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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被叫走了一会儿,怎么就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
纪玄捂着脑袋,仿佛因为喝醉头疼的模样。
他大发雷霆道:“你们都是死的吗?”
阿吉赶紧让人按住了这个女人。
挣扎间,女人的黑披风被挣开,她里面的衣服露出来。
她竟然只穿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没了黑披风的遮挡,她饱满的**欲遮欲掩,要露不露,娇美丰满的身材一览无余。
有两个小厮看得眼睛都直了。
芍药又是骄傲,又是羞耻,但这些低贱的下人怎么配得上她?
她一心只有五公子,急切地用目光到处去寻找那个贵气挺拔的身影。
喝醉了又大发一顿脾气的纪玄早已经被人扶着进了里间。
芍药哭喊着想让纪玄心软,却被人粗暴地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块臭烘烘的脏抹布。
女人哭喊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无声地流着泪,只能眼睁睁任凭自己被人像一条狗一样、毫无尊严地拖出去。
她的手指在地上扣出血痕,却什么都抓不住,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芍药往日里凭借着好样貌受人追捧,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敢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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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纪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慢慢悠悠洗漱过后,用完丰盛的早膳,已经快午时了。
阿吉弓着身,上前试探性地问道:“昨晚那个女人已经关起来了,公子可要现在处置?”
纪玄放下擦手的帕子,“走吧。”
转眼来到丹枫院关押下人的柴房,
芍药被五花大绑扔在角落里,还被塞住了嘴巴,拼命挣扎也只能发出很小的动静,像一只濒死的蝼蚁。
纪玄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就停下了,好像再靠近一点都会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他从上至下睥睨着她,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这冷冽的眼神吓得芍药心尖一颤,呜呜地发出声音,努力地想求饶。
阿吉上前摘了她嘴里塞的脏抹布。
芍药顿时哭喊起来,不住地说些软话,想让五公子饶她一命,衣衫不整,泪水涟涟,好不惹人怜惜。
即便是这样,她也不忘故意展露她美好丰腴的身躯,故意将裹得严严实实的黑披风扯开了一些,将披风里的曼妙风情隐隐约约露出来。
美人落泪,最是惹人心疼,她虽然形容狼狈,但哭的却很好看。
在面对五公子这样年轻力壮热血方刚的少年郎,她十分懂得展现自己的优势和眼泪的作用。
可惜,纪玄半分不为所动。
“谁派你来的?”纪玄问。
芍药眼珠滴溜滴溜一转,只装作没听到,继续呜呜地哭。
阿吉不知何时手上已经拿了一截带着锋利倒刺的硬鞭,两根拇指那么粗的鞭子在芍药面前晃了晃,“我劝姑娘还是老实交代。”
芍药的哭声顿时停了。
方才心底里那些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涌起来的,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害怕与惊恐。
她瞪着眼睛愣愣地看着那截乌黑发亮闪着骇人冷光的铁鞭,像是被吓傻了。
阿吉手轻轻一挥,眼看铁鞭正要落到她身上。
那截鞭子像条乌黑的蛇一样,仿佛马上就要咬到她细嫩的皮肤上,她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浑身是血的模样。
芍药好像快被吓破了胆子,盯着铁鞭像疯了一样,尖声吼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别打我,求求您别打我!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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