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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念安问道:“还有谁要告?”
突然间,登闻鼓响起,鼓声雷霆涌现。
众人倏然看去,刘青放下击鼓锤,冷声道:“小人要告王耀山杀人毁尸!”
陆道远疾步走去,从他手里抢下击鼓锤,咬着牙道:“你疯了?你还想不想要你这条命?”
刘青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无语苦笑道:“若我不能问心无愧,死又何妨?”
赵念安道:“既然有人击鼓鸣冤,那就开堂审案!”
陆道远深深吸着气,眼神晦暗不明。
王耀山大喝道:“开什么堂?把这些人全部压入大牢!择日问斩!”
“择日问斩?”赵念安被他气笑了,“你好大的口气。”
夏九州劝道:“这么多人在场,王公子不如稍安勿躁,他们要击鼓鸣冤,我们开堂便是。”他压低声音对王耀山道:“难道陆大人会不帮衬着些吗?”
王耀山恍然道:“也对,让他们好好看看,这个地界到底谁说了算。”
众人走入衙门,衙役列排而立,有人抬了两张太师椅过来,一张摆在公案旁,一张摆在堂下,夏九州与王耀山悠悠坐了上去。
陆道远绕至公案后,猛一拍惊堂木,众人陆续跪了下去,只有赵念安几人秉身而立站于堂下。
王耀山大摇大摆坐着,龇牙咧嘴道:“你们为何不跪?”
赵念安幽幽看他一眼,甩袖走向公案。
陆道远大喝一声道:“堂下何人如此放肆!”
方德子厉目而视,拔高音量道:“大胆!”
赵念安抬起手,指间俨然挂着一块金色令牌,陆道远眼神一变,扶着椅子站起来,他慌张看向夏九州,夏九州亦是一脸茫然的神情。
方德子一把将陆道远推开,撩起袖子擦了擦椅子,然后请赵念安坐下。
王耀山站起身大喝道:“还有没有王法,那张椅子是你能坐的吗?”
赵念安不发一语,只轻轻拍了一下惊堂木。
沈容站于堂下,撩起衣袍屈膝下跪,嘹声喊道:“下官沈容请二殿下安。”
“二殿下?什么二殿下?”王耀山慌张之际,阮策一脚踹在他脚窝里,王耀山脚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赵念安沉着脸道:“沈大人起,赐座。”
沈容缓缓站起身,在王耀山的位置上坐下。
夏九州当即不敢相信,却仍是站了起来,他原本以为沈容乃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可一番查探后却打消了疑虑,如今看来二位并非是钦差大臣,而是二殿下携人出游,误打误撞搅乱了这场浑水。
如今圣上南巡就在附近,赵安?赵念安?
夏九州立刻跪下,沉声道:“下官夏九州请殿下安。”
围观百姓喧哗声四起,所有人速速下跪,从陆道远至衙役百姓,乌泱泱跪了一片。
王耀山慌了神,求救般看向陆道远,陆道远向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慌乱。
赵念安道:“百姓起,堂下刘青,将你所告之事娓娓道来。”
刘青面容寻常,他咬牙道:“五年前江南旱灾,百姓困苦,小人家中本就困苦,走投无路之际,我与妹妹被王耀山买入府中,至此以后,他对我们兄妹凌辱,家妹因此上吊自尽,他得知之后怕我寻衅报复,便毁尸灭迹,将家妹扔入湖中,污蔑她失足落水。”
王耀山梗着脖子道:“你也说她是自尽,那又与我何干?”
刘青红着眼睛道:“若非你强迫她虐打她,她受不了痛苦,岂会自寻短见。”他一把拉开衣裳,浑身上下全数都是鞭打留下的疤痕。
刘青继续说道:“他对所有下人皆是如此,轻则打骂,重则绞杀,每个月都有许多奴仆被他虐打致死,前任县令与现任县令皆与他勾结,放任他的打杀行为,请殿下为无数含冤受屈的百姓做主!”
王耀山大怒道:“你这只白眼狼,若非我将你送给陆道远,你能过上现在这种好日子?你现在一口一个含冤受屈,倒是委屈上了!”
刘青狠狠将脑袋磕在地上,大喊道:“请殿下为我做主。”
赵念安道:“我自会为你做主,还有谁要告?”
李画儿上前跪地道:“小奴也要告,小奴告他逼良为娼,当日小奴问钱庄借了五十两给阿娘看病,阿娘病逝后小奴还不上银子,有妓院老鸨来劝小奴卖身,告诉小奴如此很快就能还上银子,小奴含恨进了妓院后,才知道那是王耀山的产业,我所赚的银子也大多被鸨母拿去,至此小奴便永远还不上他的银子。”
王耀山站起身挥了一下手:“这也不对,借钱也好,卖身也罢,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可从来没有逼迫过你,是你自己不曾了解清楚,一厢情愿以为天上会掉馅饼。”
阮策将他按回地上:“跪下!”
赵念安道:“对不对轮不到你来判,给我将他的嘴堵起来。”
阮策脱下自己的袜子,一把塞进王耀山嘴里。
夏九州愣了愣,噗地笑了起来。
赵念安蹙眉看向他,冷声道:“再有一次,我即刻打你出去。”
夏九州蓦地有些心惊,他几乎想不起赵念安那日在馄饨摊前撒泼耍赖的模样,到底是圣上血脉,从骨子里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瑞气。
王耀山挣扎不已,却又动弹不得。
此时一名年迈老者,被伙计扶着走进衙门,老者颤巍巍地跪下,垂泪道:“草民要告王富海害死我们东家。”
赵念安道:“老人家起来说话。”他朝方德子使了眼色。
方德子把夏九州方才坐的椅子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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