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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菠萝街很长,一头坐落着几所学校,商户云集人丁兴旺,而另一头的巷子深处,藏着一家废弃的老工厂,年久失修、地段又绝佳,工厂的所有人坐地起价,政府干脆就搁置拆迁计划,好几年了,等到青苔爬上窗台,爬山虎掩盖了生锈的铁管,这处闹市中僻静的地方也没能迎来大兴土木。
奚齐抱着一袋子弹珠跟着李赫延一路小跑着进了无人的小巷,问:“哥,你确定不拿根西瓜刀或者钢管什么的吗,我上回和他们约架的时候,他们拿这么长的撬棍。”
他张开双臂,比了个大鹏展翅。
李赫延停下脚步,奚齐险些撞他背上。
“你当我是约翰兰博,以一敌百啊,”他伸手拎着奚齐摇摇欲坠的后衣领,以免他摔了,“小心点,脸上不能再添伤了。”
奚齐脸上的伤已经好多了,但是淤青还是很明显,一双有神的大眼睛眼尾青紫带血丝,嘴角挂着彩,痂还没退呢,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跟在人身后上蹿下跳。
李赫延双手插兜,没走,忽然朝他低下头,严肃道:“脸上不能挂彩了,听到没有,留疤怎么办。”
奚齐下意识摸了摸脸,感觉对方对自己的脸比本人还上心,再抬头时,李赫延已经大步流星地往前去了。
“弹弓和玻璃珠都拿好了,哥今天告诉你什么叫智取。”
他们掐准了时间抵达工厂,李赫延掏出一副耳机挂上,顺手给奚齐也带了一副,耳边瞬间开始响起美国大片里主人公持枪战斗的热血背景音效。
他踩点哼着小曲儿,一边走一边从墙角抽了一根生锈的撬棍,听着里面闹哄哄吵吵闹闹地动静,拿撬棍咚咚咚顶了几下仓库厚重的铁门。
里面的人毫无反应。
李赫延啧了一声,扶着仓库大门教育奚齐:“你看,不读书就是容易被骗。”
奚齐磨牙:“啊呀——”
“干活!”
上千斤重的铁门在两人下,生锈的关节嘎吱作响,发出刺耳的尖鸣,缓缓合拢。
里面的人发现不对,有人大喊:“卧槽谁在关门!”
随即沸腾了,里面的数十个社会青年骂骂咧咧地涌向门口,但为时已晚,随着透过大门投下的最后一缕消失,哐当一声,插销落下,这座将近十米高的仓库唯一的出入口被关上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姗姗来迟的黄毛小青年拎着一根钢管,错愕地看着门口的古怪的两人。
高点的那个戴着钢铁侠面具,矮点的那个在s蜘蛛侠。
李赫延给了奚齐一个眼色:“上。”
奚齐心领神会,上去就是一个飞踢,黄毛惊得后退一步,胡乱挥舞起手中的钢管,李赫延不知何时绕到了他的身后,朝他后颈狠狠一个手刀,人瞬间翻着白眼倒地。
黄毛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上了一个绝不偷工减料的山东大馒头,随意扔在了大门旁边的垃圾堆里。
这座仓库的层高惊人,窗户开在了四五米的位置,轻易够不着,外面只能爬上墙角以前搭建的一处小厨房楼顶,才能透过窗户往里看。
李赫延本来想让奚齐踩在自己肩上爬上去,但是奚齐像只猴子似的蹭蹭几下就上去了,趴在房檐伸手想拉他。
“行吧。”他还想表现一下。
“我已经报警说这里有人要打群架,不管是他们自己喊兄弟来还是警察过来,留给我们的时间顶多10分钟,”李赫延嫌弃地捻了点窗台上的灰,小心翼翼地铺了几张纸巾才趴上去,推开年久失修的老式玻璃窗,叮嘱奚齐,“这把弹弓足够把人打骨折,这里没监控,没人知道是谁打的,那天谁打你的,拿哪只手打你的,我们一个一个报复回来。”
“别怕报复,我刚才看了这群人带管制刀具,身上八成都带案子,我家里给局里打过招呼,这回从严从重,扫黑除恶!”
窗台对奚齐来说有点高,他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灰扑扑的台面上,双脚几乎离地,费劲地掏出一把玻璃弹珠,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李赫延:“好!”
李赫延正低头拿他手里的弹珠,冷不丁抬头,目光相撞,蓦地红了脸。他皮肤白,在白天实在太明显了。
“这个挑染红毛的,这么丑,就是阿良吗?他最坏,打他脑门。”
“这个拿球棍打你的?”
“对,他下手最狠,每次都是朝我脸下棍子。”
“打你脸?不可饶恕,两只手都打断。”
“你看那个,穿山寨范思哲的胖子,他踹我肚子。”
“哪只脚?算了,两只脚都打骨折。”
……
被关在仓库里的几十个人在短暂地愤怒之后,刚想掏出手机联系外面的兄弟,就遭遇了从天而降的夺命弹珠,他们一开始对这种小把戏不以为意,但很快倒地不起的同伴的哀嚎让他们意识到,这绝不是游戏。
他们分不清弹珠从哪个方位而来,想要四散逃窜找到掩护所,但整座仓库早就被搬空了,空无一物,大门又被锁上了。
此刻,他们就是瓮中之鳖。
仓库内哀嚎声一片,众人抱头鼠窜,如丧家之犬。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弹珠的来源,阿良捂着血淋淋的脑门仰头向上方的半开的玻璃窗望去,大喊:“有人!有人趴在窗户上,他妈的原来是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杂种——”
李赫延眯眼,一弹珠射他门牙上,随着嘎嘣一声脆响,一小颗白花花的硬物掉落在地上,对方应声倒地。
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李赫延收起弹弓,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朝奚齐示意:“差不多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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