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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和袁鸿他们汇合,路上安不安全,有没有按时吃饭。”高骊小声地自言自语,“唐维自上次之后就没有再传讯息给我了,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小黑继续不理他。
“啊……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两天半没看见他了,我已经有两年没看见他了。”
说着说着,高骊有些抓狂地抱头,吓得小黑迫不得已离开他的肩膀,扑棱着挂到窗台倒挂,抱怨地啼叫了两声。
“谢漆,谢漆……”高骊一遍遍地念着他的名字,又焦躁又不安,受不了时跑去翻箱倒柜,大狗刨坑一样,从隐蔽的角落里刨出了一个匣子。
他抱着匣子坐在地上,爱惜地打开,里面装着的全是谢漆不经意间送给他的各种物件,好几块素色的手帕折成各种简易的小动物,还有他从外面买来的早点附带的包裹油纸。
还有中秋夜谢漆从外面买的两盏灯,他回来后一眼看见灯挂在门的两旁,怕挂久了染上尘埃,便也悄悄收下,擦干净摸了又摸,提笔在两盏灯上写了“骊”和“漆”,又在灯的底部刻“花好月圆”和“永结同心”。谢漆不知道,他自己藏得开心。
高骊摸摸匣子里的物件,心情逐渐变好,最后抱着匣子开心地发呆,漫无边际地遥想。
他和谢漆现在才相处一个多月,彼此还不够了解和亲近,等认识满一百天,他就搓搓手朝他直剖心意。
但是谢漆会稀罕他吗?
算了,不稀罕也没什么,谢漆看起来就算不喜欢他这个人,也喜欢他的卷毛,到时他就拿把剪刀把自己的卷发剪下来送给他。
高骊并不设想假如谢漆稀罕他整个人,后续他要做些什么。他只觉得如果谢漆不愿意和他好,那他也没关系,打光棍就是了,反正前面那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顶多……顶多默默咬被子哭唧唧。
倒挂在窗台上的海东清歪着脑袋地看着他又开心又耷拉的,看起来一脸的无语凝噎。
高骊没沉浸太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三殿下,世子来找您了。”
高骊耷拉着的长眉一扬,收好匣子起身,拍拍衣服面无表情地出去了。
吴攸在正殿里负手等待,看到高骊出来,二话不说把揣在袖子里的践祚大典礼单递给他:“殿下,九月九的大典已拟好了,你看看流程。”
高骊接过打开,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要从天没亮就爬起来,一直到当夜三更半夜才结束,也是够繁重的。此外,吴攸要他提前七天搬进宫城里去,因韩宋云狄门之夜波及的皇宫已经在工部的修缮下全部翻新。
“辛苦世子。”
“殿下说的哪里,这是臣子本分。”吴攸喝了杯茶,淡然地说起别的,“天泽宫便是殿下的住处,旁边的永年宫是给未来的皇后预备的,殿下之前透露过心上人在北境,不知等将心上人接来之后,可有想过册封妃后之心?”
高骊一楞,心想好家伙,我都不知道我有个心上人在北境,这是从哪蹦出来的?
“没有。”
“是么?”吴攸指尖拂过茶杯杯沿,“说起来,今天怎么没见到玄漆?”
高骊神情不变:“他又不是我的贴身奴婢,本来就不该天天跟着我。”
吴攸神情有些困惑,又有些赞赏:“君臣确实需要适当距离。像之前殿下与谢漆走的太近,并不是一件好事。”
高骊敷衍地低头继续看流程,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北境军过几天也要到长洛城了,赶在搬进宫城前,我想出城去给他们接接风。”
吴攸喝着茶回绝了:“安顿北境军的事并不琐碎,殿下直接交给我就可以了。”
高骊指尖将手里的纸捏皱,冷道:“接个风而已,都是共患难过十几年的兄弟,总不能一朝走运就忘恩负义了,传出去,天下人怎么看我?怎么看高家人?”
吴攸又以践祚大典的琐事繁忙为由,让他宽心地待在城里,高骊一把将手中纸拍在桌上,冷冷道:“这城我必出不可,世子一定要拦着我吗?”
吴攸顿了片刻,轻笑着岔开了话题:“殿下,近日来,我手下的枢机院研制出一种新武器,可以在战场上大规模使用,您过去在北境驻扎了多年,您认为狄族难攻打吗?”
高骊皱眉:“怎么,你想在这当口派兵去攻打狄族?”
“是的。”吴攸决然道,“狄族和云国在韩宋云狄门之夜给了我们晋国重创,云国实力雄厚,暂且不便开战,但收拾一个未开化的蛮夷外族,杀鸡儆猴还是可以的。届时战事大捷,此战的硕果便当送给殿下做登基之礼。”
高骊将话绕回来:“我不需要这么名垂青史的礼物。如果真想送登基的彩头,让我出城去接风就够了。”
吴攸见他态度果决,于是先模棱两可地给了个态度,看得高骊火大,直白道:“怎么世子看起来这么心虚?难道世子对北境军做了什么?”
吴攸笑着说“岂敢”,眼神中并无笑意,又是拉扯道:“那么我来安排,待袁鸿将军他们赶到,我来设下接风宴,宴请远道而来的贵客。”
高骊见此,喝了杯茶压压火:“你研制出了什么武器敢去打狄族?北塞几十个部落,大老远去打他们根本吃力不讨好。”
吴攸笑了笑:“到时殿下就知道了。”
高骊舔舔后槽牙,想了想,问了其他的回堵:“世子之前一直操心着我的婚嫁问题,自己怎么不先迎娶一位世家小姐当世子妃呢?总不能三番两次到烛梦楼那种地方去解决需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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