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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杨淑几近窒息,不得不退开稍许,这一动便感到他某个部位明显的变化,她惊得整个人险些弹起来,“你……你又喝了姜太医开的药?”
姜太医的药方里除了当归、党参、甲鱼等药材,怕是还掺杂了合欢散。
“他那药不顶用,没喝,你才是我的药。”裴裕将人箍在怀里,不让她逃离,“正常反应而已。别怕,不动你。”
有了他的保证,杨淑宽心之余,又记起前夜的荒唐,皆是他一手主导,忿忿不平地将他推倒在美人榻上,决意将昨晚丢的面子里子都找回来。
裴裕露出比方才更加惊愕的神情。
杨淑扯下他明红色的发带,再举着他的双手越过头顶,绑在一起,“你自己说的,不动我。”
将这双总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捆住,仿佛多了几分安全感,杨淑低头看着少年乌发披散、衣衫不整的模样,正寻思从何处下口,忽然对上少年炽热的目光,带了几分戏谑和挑衅。
她昨夜便被这种眼神瞧得心慌不已,当机立断,解开他的腰封,蒙上他的眼睛。
裴裕眼前瞬间笼上一层影影绰绰的红纱,大半的视觉被剥夺,其它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杨淑的唇先与他的相贴,温暖湿润,细细浅啄了一会儿,便沿着他弧线流畅的颚骨往下游移,舔舐他凸起的喉结,裴裕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杨淑像是尝到了恶作剧得逞的甜头,越发变本加厉地吮嘬他的敏感点,直到少年用力地握紧拳头,指甲刺破皮肤,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她手绣的香囊,少年一直贴身收纳,混乱中从前襟掉出,散落几瓣芳菲,怎敌他情动难耐,色如春晓,人面桃花。
裴裕径自坐了起来,轻松地挣开了手腕处的束缚。
杨淑这才意识到红发带根本没有系紧,也禁锢不住他,是他甘愿臣服而已。
覆在他面上的红绸腰带亦已松动,随他坐起,慢慢滑落,露出水光潋滟的凤眼,杨淑心头一跳,情难自已地吻上他的眸。
裴裕倒抽一口气,“别动!再惹火,我要了你,你吃得消吗?”
“你忍得难受的话,我用手帮你?”
裴裕哑然失笑,在她额前轻弹一指,“阿淑,这才几日啊,竟已颇有淫君风范!”
七月初七,华灯初上,环绕京城的母亲河,飘着无数莲花盏,似流火,簇拥着一艘画舫徐徐而行。满船清梦压星河。
杨淑大费周折地扮做太监,带裴裕溜出宫,又在马车上换了女装,水蓝色的齐腰襦裙,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只堪盈盈一握。
裴裕眼前一亮,没再说谨言慎行、少穿女装等煞风景的话。
马车在港口停下,杨淑故作神秘地拉他上了“贼船”。
跟着她步入船舱,裴裕便怔住了,四方的墙面上挂满了画像,或穿玄服或着红衣,五官或稚嫩或成熟……神态迥异,面容也不完全相同,唯有眼角那枚红痣,作为鲜明的记号,昭示着这是一个人的十载光阴。
裴裕偏头望向杨淑。
杨淑牵着他,走到最早的一幅画前,“我虽在香囊上绣了桃枝,但终归还是欠了你一纸墨宝,拖了这么久,理应多补几幅,我六岁左右记事,便从那时画起。”
她一边落笔一边回想,越发深刻地意识到身旁人陪伴了她很多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裴裕望着画上板着臭脸的小人儿,笑意在眼底漾开,“我小时候哪有那么丑,陛下这是在构陷!”
“那时太小了,也过去太久了,都是凭感觉画的。”杨淑怀念地说:“最初你给我的印象便是这般桀骜不羁。”
之后的画卷,随画中人年岁渐长,五官描摹也变得精准起来,尤以三年前尚在抽条的少年和如今身量颀长、风华正茂的青年最为传神。
但都远不及眼前人的笑容生动。
“能博美人一笑,也不枉朕……”话音戛然而止,裴裕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将她按在舱壁上,温柔无比地吻了下来。
以吻封缄,一吻天荒。
直到他退开,杨淑还不由自主地追逐他清冽的气息,惹来一声轻笑,方觉自己面上的热度惊人。
裴裕稍稍平复呼吸,与画中三年前的自己静静对视,许多不经意的变化和细节堆积起来,竟有些陌生。
陪伴是互相的。他缺席了杨淑的三年成长,杨淑也错失了他的三年历练。
“阿淑,三年前,我其实想让你跟我走,就像更小的时候那样,我去哪儿,你都在我身后追着跑。”
但他没开口。
她有自己的谋划和成算,他不能成为她的牵绊和负累。
三年前,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不合时宜。
谋逆
三年前,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不合时宜——
嘉和二十一年秋,月圆佳节刚过,“飞毛腿”赵锋来京城上公主府找到杨淑,说巴蜀一带,许多百姓患了脖子粗大的怪病,蜀王联合当地官府,将消息压住,未如实上报朝廷。
“蜀道口设了官兵把控人员进出,想要离开必须出示官府盖章的通行证,也就是我轻功卓绝,小施障眼法,甩开了他们的截击,沿着难于登青天的蜀道,将消息带了出来。”赵锋洋洋得意的神色,十分讨打,很快便招来一枚从不起眼的角落射出的小石子。
他轻松接住,顺着石子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窗外柳树青葱,万条碧绦间,一名鲜衣少年懒洋洋地横卧在树干上,“比不比,谁先取到那座凉亭攒尖顶上的避雷珠?”
赵锋愣了一下,方认出他是半年前在江南水乡,与杨淑一同围堵自己的玄服少年,“你们当初以二对一,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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