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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有不喜欢……”满脸通红扭过脸去,心里都要高兴疯了,不知狂呼了多少遍“妈妈啊!!!!!!您儿婿亲我啦!!!!!!”的郭剑一嘀咕了一句,维持住了表面上的淡定跟泰然,却总也压制不住正在渐渐扬起来的嘴角。
如果有人问你,大夏天的,晒着太阳喝高浓度的热巧克力,会不会中暑,一般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点头的吧,有的可能还要问一句这么干是不是脑子有泡或者有坑。可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他们并不这么觉得。因为固然荷尔蒙爆裂的亢奋等于无边的艳阳和甜热的巧克力,但彼此对于彼此,是最好的解暑药,是空调,是刨冰,是一张漂在冷水上的充气床垫。
“我其实挺爱吃甜食的,各种甜的都喜欢。”啃着刚刚做好的星空巧克力,边走边念叨着的郭剑一流露出小孩子的不甘表情来,“可后来大概到小学四年级吧,就把牙给吃坏了。我大舅是牙科专家,四年级寒假花了好大的力气给我把坏牙都治好了。那段时间我可恨他了,这不让吃那不让吃都好说,关键是治牙真的好疼啊……”
“确实,而且那种头部‘动刀兵’的感觉,实在太无助了。”吕季文笑着回应,看着对方在“嗯嗯嗯嗯嗯!!”的同时用力点头的模样,想了想自己身上发生的类似的经历,“去年春天,我也看过一次牙科,说来惭愧,是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沙拉里混进来一块核桃皮,我没看见,一口下去,就把有一颗牙硌掉了一小块。”
“啊?!那是商家的全责吧!”
“老板倒是吓了一跳,说要给我付医疗费来着,我想还是算了,何必呢。”
“那最后呢?这顿饭总要免单吧!”
“嗯,免单了,还送了一张贵宾卡。永久有效的那种。”说到这里,吕季文忍不住笑出声来,“后来,那张卡让李臻拿走了,他说他借用一下,可借走就没见有归还的意思。”
“放心吧哥,我管他要,不给就大刑伺候。”
“……这就是传说中的见色忘义了?”
“我没有,我不是……”嘟囔了几声,确实意识到自己这么快就把兄弟情同窗情和媒人的恩情尽数抛在脑后了的郭剑一自己都有点想笑,干脆放弃了辩解,他直接转移话题,问对方晚饭要去哪里吃了。
那天,是他们的第四次约会,两人之间都变得自然了很多,而且吕季文觉得惊讶的是,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在校生,竟然并不会给他代沟很深的感觉。他们之间有种微妙的默契,好像不管聊什么话题,都不会生硬地卡住,即便自己说了一些年轻人不够懂的梗,郭剑一也不会傻傻地问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或者假惺惺地装作明白,而是直接实话实说自己没有t,哥你稍等一下,我要问问度娘。
而看着那个兴致勃勃用手机查资料的孩子干净俊朗的侧脸,你要吕季文撒谎说自己毫不动心?
那就真是胡扯中的鬼扯了。
他何止是动心啊。
他脑子里的,几乎可以说是邪念。套用网络上的流行语,那就是——我想把你摁到墙上亲!听见没?摁到墙上亲!!
“哥,我能冒昧问你个事儿吗?”
“嗯?你说。”感觉到对方的欲言又止,吕季文收起杂念,专心等下文。
“就是吧,你知道那个‘五次约会’原则吗?”说出口时,郭剑一有点儿迟疑,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唐突了些,可又一转念,都二十一世纪了啊!这种话题!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他们都已经是!蓝盆友关系!了!啊!
“知道一点。就是所谓的通过调查数据显示,单身女性平均来讲,通常会选择在第五次约会时与伴侣发生实质性肉体关系,以表示愿意进一步确立稳固的关系。你说的是这个吗?”
(o゜▽゜)o☆[bgo!]
“是,不过,我听说的版本比较粗俗,就是‘要是ta跟你约了五次还没啪啪啪,你就可以放弃了’。”扭着脸用含糊的声音说了自己的认知,郭剑一做了个深呼吸,有点突然,又好像很理所当然地停下了脚步,然后,他看着也跟着停下来的吕季文,满脸通红,手腕发抖,却还要尽力而为装作镇定地问,“哥,咱俩今天是第四次约会了……”
当时,是下午五点,天色稍微有点暗了。但工体北路还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晚上有国安的赛事,男女老幼,高矮胖瘦,各色球迷穿着一水儿的绿秋衣,在街边穿梭,在斑马线上跑过,朝着工体聚拢。人群中,忽然停下来的两个人,不会有谁去特别留意,而这两个人,也似乎就在某个瞬间忽略了周遭的所有嘈杂跟干扰,只定格在自己的世界,定格在一幅画里,定格在相机取景器里似的,凝成了一个没有声音,没有光影流动,没有气味,就只有交汇的视线,只有心跳振颤的余波滑过的瞬间。
阳光,是暖橙色的,城市,是灰白色的,人群,在那一天,是充斥着大面积绿色的,车流,是彩色的,某一辆不愿意避让行人的火红色宝马响着喇叭在路口拼命抢道,同样也不肯避让车辆的人群里传出几声地道的京骂,噪音作为节点,唤回了两个人的心神,都不约而同看了一眼街心之后,吕季文清了清喉咙,感觉自己好像半辈子没说话了似的努力开口。
“下次,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是个人……不,即便是鬼……嗯……即便是傻鬼,都能明白这个“去我家坐坐”,包含了怎样的意思。
而郭剑一当时的想法是,就不能四舍五入拿这次当第五次么?!不能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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