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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开了口。
他说,首先,我不是因为觉得你颜值高喜欢你的,虽然你确实颜值够高。准确来讲,你的颜值方向跟我喜欢的不算同一个类型,我日常更偏向于那种可爱的美少年。所以你可以放心我对你的喜欢,不是看脸党的那种。
其次呢,我也不是因为你性格特殊才喜欢你的,你的性格有点太特殊了,不承认自己怕孤单,不承认自己喜欢有人陪,拿不在乎当挡箭牌,老装着一脸冷冷的表情,明明很高兴吧,就是不表达。真让我说实话,你这样的个性一般情况下都没人敢喜欢。可我不是受虐狂,我喜欢的不是这样儿的你,我觉得我隐隐约约能看见你本来应该是啥样儿,我想喜欢那个本来的你。
最后呢,其实我自己也有顾虑,毕竟咱俩差一轮,不是嫌你岁数大的意思哈,就是觉得,这个差距会让咱俩多少有点代沟,所以以后需要沟通的地方肯定特别多,我这人你知道,脸皮比较厚实,可你不一样,你是什么都不说的那种,不不,得说你是不敢直接说真实想法唯恐丧失安全感的那类人,可我觉得只要慢慢来,也不至于一直都连话也说不开。所以……
所以?所以什么所以,够了。
最后这句话,是秋羽白的想法。他没说出口,就像李臻讲的,他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同时更不喜欢真实的自己被看穿说出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个都没怎么深度交流过的大学生,会如此懂他,莫非八字相合这种事真的存在?还是说他俩其实是八字相冲,这个人是他命里注定的克星?是老天为了让他连假装都不能,让他最后的一层虚构的安全感消失殆尽才派来的刽子手级别的天敌?
脸上的表情百味杂陈,心里的情绪涌动翻滚,到最后,秋羽白能做的,就只有暂且避开对方的眼神,那格外泰然,或许多多少少带着点紧张的眼神,把目光放在那件大红的t恤衫胸前有点傻傻的巨大的白色“yes”上,调整了几次自己的呼吸节奏,才垂下睫毛,无力地叹息过之后,告诉对方:
“李臻,你有个表哥对吧,你表哥,叫吕季文,对吧?他刚打过电话来了,说如果我不是真心,就别接近你,或者说别让你接近我。”
到此为止,总是满脸傻傻的却也算是帅帅的笑容的男人,愣住了,第一次,从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解和慌张。
“我认识吕季文,好多年前他对我好过,我没在乎,现在我后悔了,我去找过他,可他懒得搭理我了。世界真小哈?人跟人老是躲不开,老是必须往一块儿凑……”说到一半,悲凉的感觉就愈加浓烈了,原本攥着拳头的手有点发抖,脚踝也在快要抽筋一样的紧张到极致的边沿,秋羽白低头苦笑了几声,再次抬头时,话说得比刚才还要更容易让人心里压抑,“李臻,我这人,也就这样儿了,我改不了,我可能永远都改不了我这个脾气,咱俩差一轮,这也改不了,我眼看就奔四,你连说自己奔三都勉勉强强。可……你要是愿意,今儿就留下,就当这辈子就这么一回,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然后,你要怎么恨我怎么骂我都行,只要你天一亮就给我滚,再也别来,再也别跟我联系,你……”
“你先等等。”突然就打断了对方一股脑往外倒的言辞,李臻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继而拉着那在颤抖的腕子,让秋羽白不再撑着门框挡路,他轻轻推着他往屋里退了几步,自己也跟进屋,随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让我滚,目前来说是不可能的。”难得地从一个那么年轻的男人眼里流露出凶悍的霸道劲儿来,李臻丝毫不加掩饰盯着对方看,再开口时,坚决劲儿让声调都显得更低沉更有杀伤力了几分,“你跟我哥怎么样,反正都是过去了,对吧。我确实是喜欢你,你也确实知道了,对吧?那你要是也对我有意思,哪怕就是那么一丁丁点儿的意思,你点个头,你点个头,天大的麻烦,老子不怕。这么跟你说吧,我李臻,但凡确认自己喜欢上了,就没打算怕!”
幽暗的室内,几乎听不到一点杂音。
当初改造这个院落的时候,秋羽白特意让工人做了最厚实的隔音内墙,大门虽说是玻璃的,但同样有着建筑学上所能达到的最大厚度和最极致的密闭度,于是,外界的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离在外界,再怎么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能听到的,只有他自己制造出来的动静。
就比如皮肤在床单上的摩挲,就比如低沉的叹息,就比如脚步拖沓走下loft层,到开放式大厨房喝水这一系列动作发出的声响。
然后,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安静。
直到他放下玻璃杯,裹紧了睡袍,坐在吧台凳上,手肘撑着台面,掌心覆住脸,整个人陷入了更加无边的沉默。
竟然真的做了。
他和李臻,竟然真的做到那一步了。
原本,听到那些带出了几分霸道的言辞时,他是几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从没被那样对待过,那种执着他见所未见,当年吕季文对他的执着只是温情,面前这家伙,话一出口就是妥妥的蛮不讲理。什么叫他认定了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他认定了什么?我吗?我秋羽白吗?一个三十七岁的“叔”?一个脾气恶劣的怪物?一个成长过程中充斥着各种黑历史和不安全感的连正常童年都没有过的人?
“……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到最后,秋羽白只回应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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