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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晚别来了吗!”6屏以为自己看错了,起身上前又看了几眼。
严仞双手负在背后,勾着嘴角道:“几个时辰不见,实在想陛下想得紧。不过,臣是从丹凤门进东苑和西内苑而来,又从后门进来的,并没有经过皇城,知道的人很少。”
达生识趣地退下。
于是,严仞还是留下来在殿中夜宿,照常洗浴漱口之后,爬上6屏的龙床,将床帐拉了下来。
“怎么样,身体还不舒服么?”
6屏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严仞掏出一罐小盒子,道:“这是专门擦那里的膏药,我特意带来的,我给你抹上。”
于是他将6屏的身体翻过来,脱掉他的中裤,小心翼翼给他擦药。
完事之后,严仞又上来抱着6屏,6屏推开他:“你别睡这里了,去外面睡。”
“没事,就抱抱而已,跟以前一样,不做别的。”严仞哄他,钻进被子里抱他。
抱了一会儿之后,严仞又开始不安分,亲他的头和后颈。
6屏闭着眼睛挣扎:“睡觉了。”
“好好好,就亲一下,以前不也是亲过才睡的么?”严仞在他耳后道。
6屏想想也是,于是不再理他。
又亲了一会儿之后,6屏终于察觉到严仞身体的异样。他刚要转身推开严仞,严仞却先一步贴上来,嘴里道:“放心,你刚擦了药还没好,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
6屏忍无可忍,回身蹬他:“去外头睡!”
“好好好,等会儿就去。”严仞环着他的腰道。
严仞还是懂得一些分寸,知道他需要歇一歇,没有动真格。
达生在殿廊的窗边,正和秋水与至乐谈话。
“嘴巴放严点,咱们都是从小跟在陛下身边长大的,陛下没把咱们当外人,才没有顾及。但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能往外面说。”达生道。
秋水点头。
“知道了。”至乐回想起了什么不堪的画面,心有余悸道,“我吓都吓得不轻,怎么会说出去呢。”
秋水视线一转,看向菱格窗内的身影,道:“你们看,严将军搬出来外边睡了。”
三个人往里一瞧,只见严仞抱着枕头从内殿走出来,脚步虚浮,优哉游哉地转进外面屏风后的床榻。
秋水猜测道:“这是吵架了?陛下回来后心情一直不好,达生,陛下在严家怎么了?”
达生想了想,道:“没什么事啊。”
至乐道:“要不我过去问问。”
她刚要走,秋水立刻拉住她,无奈道:“不该问的事别问。”
“总之,咱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他的一概不管,若有那等外臣问起,只说严将军是来校书的。”达生道。
秋水和至乐点头:“好。”
翌日需上朝,6屏早早便醒了,他叫了声“达生”,帘子微动,进来的却是严仞。
严仞拿下衣架上的交领袍,掸了掸后为6屏穿上,边道:“我待会儿得从后门走才行。”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偷情……
6屏“唔”了一声,问:“在外面睡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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