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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烛染笑着摇头,“你是桓王府的正君,是我的夫郎,这事有什么害羞的。再者,你有这么漂亮的脸,怎么会没脸见人?”
从前江烛染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沈流烨哼哼道,“妻主竟是个脸皮这般厚的,怎么被人瞧见了,也不知道躲一躲。”
沈流烨从江烛染怀里探出头,水汪汪的眼睛里还藏着泪珠子,一张脸通红。原本怒视江烛染的表情,硬是变成了娇嗔。
江烛染捂住他的眼睛,“我若是躲一躲,多半是要躲在阿烨身后,那阿烨的哭相,岂不是被旁人看了去。”
她轻声道,“阿烨自己不清楚,你哭起来,会让人把持不住。”
沈流烨抓住江烛染的手往自己嘴边放。
“嘶”
小病秧子牙尖嘴利,不但能说会道,还会咬人。
江烛染盯着自己手上的一排牙印,哭笑不得。“怎的咬我?”
沈流烨指尖点了点那排牙印,道了句“登徒子”。
江烛染把人揽在怀里,“分明是阿烨想看我高兴的样子,如今我高兴了,阿烨却来要我,是何道理?”
沈流烨最初确实想看江烛染毫不遮掩的高兴的样子,如今看到了,反而觉得看不到更好。
眼下的江烛染,怎么看都带着种难以说明的危险,沈流烨不太清楚自己这感觉从哪来的,但他确信自己的直觉没错。
“夫君子者,矜持内敛为重。妻主,你应当矜持些。”沈流烨被江烛染盯着,恨不能在她怀里缩成一团。
原因无他,江烛染的视线比以往多出了许多掠夺感。
江烛染道,“矜持那种东西,是用在没有夫郎的人身上的,我这有夫郎的,用不上那东西。”
她看着这么一块儿美味糕点,在她面前飘了这么久,如今把人捞到了手,之前的忍耐已经用尽她所有矜持了。
还有些更不矜持的,怕吓到沈流烨,这才一直压着没让那些念头冒出来。
沈流烨自己不清楚,他如今就像是只摊开小肚子在人怀里撒娇的猫。
江烛染让他心甘情愿入了自己编好的牢笼,自然会把他牢牢盯紧了。
沈流烨在探仙楼的这顿饭,最终还是以他单方面告饶结束的。
他虽然想过,和江烛染在一起后究竟是什么模样,但真正到了这时候却只会害羞。
江烛染最后以惩罚他在她手上留了牙印为借口,要尝一尝沈流烨吃过的糕点是什么味道。
经此一事,沈流烨再也不能直视“尝”这个字。
因为江烛染能尝到他呼吸不能自控,直到他嘟囔着“妻主我错了”为止。
沈流烨跟着江烛染离开探仙楼的时候,全程低着头,生怕被别人看见他那饱受蹂躏的唇瓣。
两人一路回了桓王府。
江烛染到了王府的第一件事,是让管家带人修整典芳阁,美其名曰“典芳阁需要翻新”。
沈流烨明知故问“妻主,典芳阁翻新期间,我住在哪里?”
江烛染道“你就住回半月阁吧。”
那语气活像个吃饱就溜走的渣女。
沈流烨甚至,不能把这当做是江烛染的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他仰着那张漂亮脸蛋,凑到江烛染身边,“你当真舍得让我一个人住?”
“舍得,很舍得。”江烛染看着他,嘴角勾起,“郎君貌美,我怕我把持不住,还是离我远些好。”
要是没有探仙楼里生的事,沈流烨还真能信了她这斯文做派。
但如今却是半点都信不了她,谁知道江烛染心里又想什么蔫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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