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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听闻刑焰的解释,眼睛唰的亮了,“牧黎好,牧黎好,以后我就叫牧黎了。”
老叫花看着面前笑得欢快的两个小娃娃,到底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牧离,牧黎,一字之差,寓意天差地别。
作者有话要说:
请牧基贤者思。——《荀子·成相》。注:“治也。”
师兄,师兄(七)
久道真人还是很公道的,他看了看王大壮,想了想说:“你可愿改个名字?”
王大壮点头如捣蒜。
久道真人哈哈一笑,抬手抚摸着自己脏兮兮的胡子,说:“慎如何?望你万事谨慎,前路漫漫,切莫行差踏错。”
“王慎谢高人赐名。”王大壮,哦不,现在该叫王慎,立刻对着久道真人跪下叩谢。
解决了名字一事,久道真人也认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他又抬头望了望天,天已经黑透了,索性他就自己提起野猪去清理了。
这个晚上,刑焰第一次抛下他的君子包袱,逮着一个蹄膀死劲儿啃,反正他现在才五岁呢,吃相不好那多正常啊。
就是苦了木黎,他每次在旁边看着他的小焰张着嘴去啃猪骨头,都吓得不行,生怕他莫磕坏了牙。
不过总的来说,一行四人,总算吃了顿好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老叫花就把他们提起来赶路了。
半个月后,一行四人总算到了目的地,期间老叫花也只告诉了刑焰他们他叫阴锦鸠,却没说他在江湖上的名号,更加没有透露阴珄门的存在。
刑焰对此也不在意,老叫花能教他们武功就已经很好了,其他的莫要再想太多。
刑焰对此看得开,牧黎和王慎又都不知情,所以三个小孩对未来都是充满了期待,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练武练武。
刑焰不必多说,他原本就是以武入道,学习这个世界的武功来说,一不怕苦,二来悟性又极高,每天都是进步神速,喜的老叫花每天都见牙不见眼。
当然如果这个小徒弟不要那么太欠揍就更好了。
老叫花教徒弟还是很有一套的,不仅教刑焰他们武功,更重要的是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在这一方面,刑焰常常发表自己异于常人的见解,每每都气得老叫花恨不得拿鞋子抽他。
反倒是牧黎,只要不涉及到刑焰,牧黎的三观简直比老叫花都还正,平时为人处事几乎都是与江湖上有名的正道门派中人行为处事如出一辙。
刑焰和牧黎各有所长,互补所短,把一旁“陪练”的王慎衬成了渣渣。
刑焰这个可恶的,还时不时去打击他一下,也亏得每次牧黎这个师兄都去做事后安慰,王慎才没有一怒之下给刑焰的饭里放一包耗子药来个同归于尽。
是的,王慎于武一途并没有多少天赋,为了不被赶出去,所以把老叫花师徒三人的生活琐事全包了。
事实证明,他做的很成功,至少刑焰想吃个啥,还得对他低头服个软。
可惜这种情况只发生了一次,在被那个师弟控的死木头发现了之后,刑焰的一应生活事务,他全给接手了过去。
两个人私底下没少切磋,不过木头师兄一直都是胜多败少。
师兄弟几个整日吵吵闹闹,再加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师父,他们在山中的日子倒也不寂寞。
春去秋来,过去几个冬夏,刑焰整日在山中练武,对时间没有多少概念,他只能看到每年他的衣服都要重新缝补。
老叫花那个死扣死扣的,每次问他要新衣服,他就摊手,特别不要脸的说:“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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