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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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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楝树花开花落,在后花园里大片的向日葵即将孕育出花骨朵的时候,别墅里开始有一个陌生人出入,向北一知道那是心理医生,所以面对对方的搭话,他在确定对方不会真的救他之后就再没给过对方任何一个眼神了。
于是,半个月后,别墅里来了陌生人二号,和一号没有太大差别,不过是试图和他搭话。
有时候向北一会忍不住疑惑,他都发不出声音了,让他怎么回话呢?不觉得奇怪吗?
可见有病需要看医生的另有其人。
于是在向日葵含苞待放之际,陌生人二号离开,三号没有出现。
再后来,向北一在一个依旧没有得到解脱的清晨,久违地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来势汹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在这股突如其来的猛烈的瘙痒中睁开了眼,耳边是自己熟悉的嘤咛声,而眼前,是一双染着欲‖望的深邃眼眸。
明明在这人身下承受过的难堪已经多到数不清,但此刻向北一却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神情,概括起来,无非是像发了春的骚|jian|货。
而自己正以这样一副姿态蜷缩在压迫自己的人怀里,身下不由自主地寻找着某个曾让他觉得恶心无比的东西。
他惊觉自己已经有半年之久没有经历这般事情了,同时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时隔半年之后再出现,会这样难耐不受控制?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场景……
也许是哭了,向北一记不清了,也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天他的脑袋很疼,至于为什么疼他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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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性遗忘,和以前一样。”一个金发的外国男医生看着对面的人这样说道。
黑发黑衣的男人闻言面上没起太多波澜,只是望着床上的人,垂了眸。
“要加固吗?han?如果要的话最好在这周内安排一下催眠的时间,拖得越久效果就越差。”
金发医生话音未落,寒邃的眉间就染上了不知何种情绪,“不用。”他回答到,与平时游刃有余的模样相比,显得有些急促。
金发医生点了点头,不再提其他建议。
床上的人在舒缓的安眠香里熟睡着,无知无觉地被抱起离开这间诊室。
那天清晨,寒邃要了他,在他完全醒来前。
向北一的那个模样和在农庄那天差不多,只是脸上、眼尾的潮红、鼻息间的热要浓很多,那个模样让寒邃难以自我控制。
扩zhang的全程向北一都没有醒,甚至显得有些配合的意味,也很快就变得ruan、烂,直到他进、入的时候开始嘤咛,当时寒邃便停下来了,接着令他惊讶惊喜的是向北一半梦半醒间竟然无意识地自己动了起来,直到他睁开眼睛。
再后来,卧室里变得一片混乱,血腥混杂着爱yu的味道弥漫开来,那场huan、爱到底没有继续到最后,也没有在向北一的记忆里留下一丁半点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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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节快乐呀!宝子们,昨天节日太忙,没能更新,补一句:中秋嗨皮皮皮~(虽迟但到)(狗头)
(下)做醒
向北一感觉自己在秋日林荫下舒适地沉睡了万年,醒来时不知年月何时,身处何处,也不明白自己身上为何会悬着一双如此深邃的眼睛?
这个人在做什么呢?向北一眨了一下朦胧的眼睛想,而后随着双眸逐渐清明,意识也逐渐开始回归,他意识到这个人在做什么了——他在做他。
双tui没有知觉地大kai着,身上人的汗水滴落于他身上,与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粘|腻作响,罪恶的物什在他身后进|chu,也许是沉睡的神经还未完全清醒,所以传递到大脑的不是疼,而是诡异的……快感。
身上的人望着他,亲他、吻他,要他,沉默着,一下又一下。
向北一望着那双似乎盛满了炙热的爱与强烈的占有欲的眼睛,久久都没有眨眼,灵魂可能是被吸进去了,以至于他记不起这个人以前以及现在正在对他做什么,也忘了唤醒心中的厌恨。
他在对方欲要用手掌遮盖去他的双眼前,抬起被身上人放到脖颈处的手,做出了一个让对方包括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行为——他揪着寒邃的耳朵,捏了捏,像老院长以前揪不听话的小孩那般。
身上的人停了动作,很热的鼻息涌在他面前,望着他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搅动了那一框欲|望。
“小北……”
小北、小北……
低声chuan|息的呢喃在他耳边响起,一遍遍地叫着小北,一遍遍地叩响他心里的某扇门。
终于,门开了。
“啪——”
房间里响起一声脆响,一室虚假的恩爱烟消云散,寒邃脸侧五指微红,他身下的人也开始挣动。
物什滑落而出,带出一声响,寒邃手疾眼快拉住了要滑下床的人,下一秒脸上就被一个物品砸了过来,鼻子一阵酸,眼尾罕见的被刺激地红了些许。
向北一不管不顾地手脚并用,祈愿能惹怒这个疯子,让疯子结束他的生命或者因为腻了而放过他。
但枪还膛的疯子却说:“小北,先穿鞋,地上凉。”
向北一短暂地停滞了下来,看着一手擒住自己一手将拖鞋拿到跟前的、眼眸红着、脸上指印清晰的人,脑袋里闪过空白,而后再看着那双鞋被套|进自己的脚。
他低着头,垂着眸,不知为何没有再挣扎,于是获得短暂的自由。
对方将他拉近,温热的皮肤相贴,他的肚子被对方长得吓人的坚y抵着,平视十厘米下是那道长在心脏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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