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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了?”何二少挑眉问道。
何寄安没回答他,沉默着把西装外套抓在手里,一步一步慢慢走上楼梯。
两人擦身而过时,何寄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低声道:“别逼太紧,别又让他失踪三个月才回来。”
严黎跟何寄安刚闹翻那会儿,何大少把人绑到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的那所老宅关了两天,后来被严黎偷空跑了,不知去哪里厮混了三个月才病怏怏的回h城。换下来的衣服一抖,无数种违禁药从各个口袋掉出来,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本来他就毒瘾刚除,又经过那一次不知死活的胡闹,从此身体大不如前,近一年多才慢慢养好,定期去健身房锻炼,表面看来还算强健。
第二日醒来,天色还早,山间雾霭重重,两人一起把装备归置齐整,谁也没提昨晚鬼迷心窍一样的互相交底,吃了早饭就又踏上征程。
爬过1号峰,就要穿越通往大峡谷的原始森林。刚刚进林时森林尚没那么浓茂,天已放晴,温度适宜,透过层层树叶形成的缝隙,可以看见润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层,倒也颇享受。
两人刚开始时还能不时说笑一番,渐渐脚下潮湿腥黑的泥土越来越泥泞,海拔越低,温度越高,森林也越茂密,身处在密不透风的环境里,抬头都找不到应该早已升起的艳阳。
严黎本来是全副武装,后来便边走边脱,直到只剩一身快干内衣,外面套着防水外套才罢休。邹哲比他强些,一早起来就不听劝告穿得不多,因此现在只是额间冒汗,双颊嫣红,还空出手来接着严黎脱下来的衣物。
昨晚他抱着严黎入睡,却因为两人都穿得太多,根本摸不出对方肌肉骨骼,此时严黎走在他前面,穿得少了,军用皮带扎在腰间,掐出一把柔韧细窄的腰,看得他浮想联翩,只恨登山包又大又高,把视线挡得差不多。
敏捷的跃起跳过一块高高隆起的老树根,严黎已经走出去几步之遥,他正待追上,忽然听见严黎大吼一声:“不要动!”
邹哲一脚停在半空中,双眼微眯在自己前方半米内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异常,这才轻轻用脚尖踩了一下,实的。
“慢慢走过来,是沼泽。”严黎的声音依旧冷静,听不出情绪。
邹哲听话的一步一步试探着走过去,目光落到严黎身上,却看见那人身体大幅度前倾,登山包压在背上,双手抓住身边的湿泥,一腿半跪,另一腿被身体挡住。
他脑子一空,立即扑出去,一把抓住严黎的登山包,把人拉出沼泽地才气急败坏的大骂:“嫌命太长还是怎样,都掉进去了还不叫救命!”
严黎白他一眼,嘟囔一句:“一条腿而已……”
邹哲被他气笑了,一手抓到严黎陷进沼泽的那条大腿根部:“看你再嘴硬,非要整个儿掉进去才哭。”
严黎那条腿是真的陷到了大腿根部,邹哲这一抓,一不小心就偏离了位置,差点摸到重点部位。他忙把邹哲的手拍开,自己走到一边把腿和脚上的泥巴抖干净。
51
严黎跟邹哲在原始森林里走了三天,苦不堪言,体力消耗甚大,好在食物和饮用水都很充足,除了刚开始那次严黎差点陷进沼泽地,后来几天两人都十分小心谨慎,未出过大问题。
严黎只想通过这样的长途跋涉把自己放空,因此出了原始森林到达底部大峡谷时,已然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除了行进就是宿营,连吃饭喝水都是在路上进行,让邹哲跟得艰难,只觉这人似乎不大对劲。
除了铺天盖地的旱蚂蟥,大峡谷倒不难走,深谷狭窄,大江几乎在身边奔流,虽看不到江,入耳却尽是汹涌澎湃的江水咆哮。脚下是大大小小的碎石,身侧是半人高的灌木和杂草,头顶只有一线蓝天,好在没有下雨,天气晴朗,除了不能停脚休息,其他的已算是很好。
严黎早提醒邹哲将裤脚袖口都扎好,领口束紧,但他还是中了招,一只旱蚂蟥不知何时爬到他脸上,头部叮进肉里,邹哲还是伸手擦汗时摸到一条长长的软体动物时才发现。
不动声色的绷紧脸部肌肉,然后轻轻拍打,邹哲把那根令人恶心的玩意儿从脸上扒拉下来,一脚踩碎。
严黎似乎察觉到他稍慢一步,自己脚步未停,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深棕色的瞳仁反射出阳光的金芒,里面却是一片空茫。
“你流血了。”严黎聚焦了半天,终于从那可怕的状态里恢复过来,转过身继续疾走,一手摸上自己的登山包,拉开侧包拿出医药包,头也不回的抛给邹哲。
邹哲很想把他拉住,问他怎么了,但是现实情况不允许,若是稍作停顿,就会有无数旱蚂蟥争前恐后的往他们身上扑,只要沾到一点皮肤就会把头部深深扎进去,疯狂地吸食血液。
从大峡谷腹中穿越之后,这条路线就完成了三分之二,只剩下被严黎标注为2号峰和3号峰的两座雪山等他们征服。
要走到2号峰山脚下,必须先行通过一段从山梁直达深谷的陡峭山道,这条道路艰险非常,邹哲跟着严黎沿着悬崖峭壁里的滑道小心挪动。山道上满布碎石,寸草不生,爬得越高,气压越低,空气愈加稀薄,严黎却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甚至忘了身后还有一个邹哲,全心全意,只冲着自己的目标全力冲刺。
邹哲爬完这条山道,终于来到2号峰山脚处,低头一看,原来徒步走过的深山大峡谷成了一条褐黄色的细线,隐隐能听见江水奔流的轰鸣声,一层薄雾从下面升起,混着黄昏时山里生出的雾气,慢慢浮到半空中,让人有了种腾云驾雾之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接近极限,无力继续行走,体力消耗太大,海拔渐渐升高之后,难免出现高原反应。他们这一路走得太快,邹哲的两条腿重得像是灌满了水泥,挪动一步都艰难万分。
严黎却还在继续,邹哲咬牙快走两步,正欲追上去,却见那人身体一歪,重重跪倒在碎石满地的山道尽头,大团大团的白色水汽从嘴里冒出来,显然是累到了极点。
邹哲知道他应当只是累坏了,心却还是猛地一跳,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装备扔到地上,几步就跨到严黎身边,也跪到他面前,用裹着绷带的双手把他的脸捧起来,小心翼翼的唤他名字:“严黎?”
严黎茫然的抬头,邹哲能够看到他的瞳孔在不住收缩,调整着自己的视野,把目标锁定在眼前之人身上。
“我没事。”过了好一会儿严黎终于甩着头精疲力尽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还跪在自己面前的邹哲,径自卸下登山包,准备宿营。
经过这几天,两人也算配合默契,不用多久就把帐篷竖起来,邹哲照例生了火堆,用防水布在周围接了一大捧水,拿不锈钢饭盒烧着。
海拔太高,水已经无法沸腾。严黎取出定量配比的压缩饼干和肉罐头,递给与他一样坐在火边的邹哲,垂下头又没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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