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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应许有了重复一遍的机会,他说:“先生,我有点头晕。”
语气就事论事,杜绝了撒娇拖长的尾音。
“我扶着你。”应允扶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下楼出门就坐景观车到飞艇场。”
应许沉默地点点头,顺从地被应允掺着走,他比应允个子高出许多,又怕自己成为应允的累赘,全程努力地自己走直线,直到上了飞艇一松劲儿,重心不稳地把自己摔进了后排座位。
他迅速地调整,又觉身体无力,怎么挪都挪不对位置,最后只能把腿稍稍收拢,减少一点占地面积。
应许觉得自己又睡过去了,虽然他神思是活泛的,但看不见四周。
他那活泛的神思小幽灵在一片黑暗里飘来飘去,提着一盏白幽幽的灯,这让他想起在“南瓜奶油汤”餐厅里都见到的小精灵。
应允和翁陶然是老朋友,而翁陶然又是园区的幕后大老板,翁陶然为应允在园区保留一个毫无经济价值的怀念之地,在逻辑上能说得通。
这样看来,有朋友真好。
那小幽灵在狭窄的黑暗里横冲直撞,应许的额头痛得厉害,被逼得睁开眼,入目是应允端正的下颌线,再一侧脸,蹭到的是应允外衫柔软的料子。
应允似乎为了他能好受些,宽容地让他枕于自己大腿上休息,应许心里酸软,对上应允垂下来的目光时,无端端觉得委屈。
“我酒量很好的,应允。”应许呢喃着撒娇。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他只是想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酒量证明。
“知道。”应允声音轻缓,仿佛也蒙上一层慵懒的醉意,“快到家了,你可以再眯一会儿。”
应许却趁着酒劲摇头,“不,我不回去,我要看星星!”
“唉哟,耍酒疯咯。”应允伸出手指戳一戳应许眉心,“也幸亏今日天气晴朗,不然我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给你找星星。”
应许只当听不懂,任醉意打乱神思,朦朦胧胧地盯着应允瞧,应允则正襟危坐地抬手调控飞艇,天窗徐徐打开,吹进来清凉的晚风。
正襟危坐的应允额前的卷毛被吹得一晃一晃,应许忍不住笑,满天都是明朗的星星,可他依旧看着应允眼睛。
“烟花还是太吵了。”应许一本正经地说。
“吵你睡觉了?”应允避开应许的视线。
“嗯,吵我眼睛。”应许哼哼唧唧,“还吵我耳朵,哪哪都吵。”
“你确定没什么私人恩怨?”应允仰面看星星,语气里有笑意。
应许晃脑袋,耍无赖道:“我又不认识他,能有什么恩怨?”
“我又没说是谁。”应允幽幽道。
应许撇撇嘴,直接摊了牌:“那就是他跟我有恩怨,他在算计我,算计我喝酒。”
“这倒不至于。”应允笑意更深了些,只是目光没再扫过应许面颊,“你不认识他,他自然也不认识你。”
“应允,你就不能看着我说话吗?”应许巴巴地扯了扯应允的衣角,“我已经难看到你不想看了吗?”
“是啊,都皱成苦瓜脸了,谁想看呢?”应允知他是醉话,故意逗他。
而应许现在的脑子已经转不过这个弯,用手捂脸胡乱地抹,把本来醉红的脸颊都擦得愈发鲜艳。
“你看嘛,应允,你看看我。”
他拖长音调,撒娇,迷迷糊糊,委委屈屈,脸烫得厉害,眼泪滑过的时候又凉。
好在他哭泣的声音不大,吹进来的冷风就盖住了,所以他应该不算烦人。
应允微凉的指腹拂过他眼角。
这让应许稍稍安了心。
六岁的时候,应许躲在养父家别墅的阁楼里哭泣,为自己没有正式的名字。
他那时候要上小学了,得有个正式的学名,他从六岁生日那天起就一天天等待,等待父亲母亲给予他真正的姓名,那是他跟弟弟妹妹还有邻居家的孩子有相似待遇的唯一机会。
可是没有,明明大人们都说开蒙上学是件重要的事情,但这件事落到应许头上,似乎又变得不那么重要。
如果应许再长大些,会明白亲疏有别的含义,但那时候他年纪尚小,为这件无所谓的事情伤着心。
应允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找到他的,阁楼很狭窄,骨架小的孩子在其中打滚无碍,但应允是一个高大的成年人钻进去,得把自己的胳膊和腿折叠起来,才能堪堪挤到小孩子身边。
六岁的应许没怎么见过他这位不经常露面的小叔叔,见到了也只是认识,怯怯地喊一声“小叔叔”就没了下文。
只是阁楼里逼仄,他又压抑着哭了许久,此时再见着应允,竟是哽咽得一句话说不出。
应允也不像养父,硬逼着应许礼数周到,见他抽抽搭搭快喘不过气,还伸手把他搂怀里,轻轻地拍着背。
应允怀里很温暖,有着淡淡的玫瑰香味,那时候应允就爱用玫瑰味的洗涤剂,可能是受信息素的影响。
应许那时候不知道信息素是什么东西,几乎发自本能地喜欢应允身上的味道,他渐渐停止了抽搭,眼泪也都如数蹭在了应允衬衫的料子上。
“好了,小朋友,哭什么?”应允这才轻声询问原由。
应许忘记自己是怎么磕磕巴巴地告状了,他就记得应允的手轻拂过他眼角,他无措地抓紧应允的衣襟,望见的是应允平静如晴朗夜空的深蓝色眼睛。
应允给他取了学名,说应许是一个承诺。
应许听得懵懵懂懂,长到现在都不知这句话具体的含义。
不过现在的应许知道,他的名字和应允紧紧关联,他很喜欢这个名字,拥有这个名字仿佛他就能一直牵着应允的衣角,永远不和应允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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