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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留着呢。”封祈亲吻裘泽的面颊表示谢意,又借把手搭上裘泽肩膀的机会,看了眼还在吧台的严洛。
严洛也看着他,见他亲吻裘泽,就把杯子重重砸在吧台上,吓了酒保一跳。
“你干什么?”裘泽跟封祈跳舞,正高兴,却被一个人从后面拽住领子,推向一旁。他看是严洛,心中的气愤就很难压制了。
“和我跳舞吧。”严洛站在舞池中,暗哑了嗓子。
“我有舞伴了。”封祈拉过裘泽。
“没有谁规定舞伴是固定的……岳家还在乱,我怀疑,冬天前都不能结婚……我们再交往几个月吧。”严洛略显烦躁地盯着封祈的眼睛,可他话音刚落,下巴就裘泽挨了一拳。
“你把小祈当成什么?你婚前的玩物吗?”裘泽拎起严洛,又补了一拳。旁边跳舞的客人见打起来了,忙让出场地。争风吃醋在这家酒吧是寻常事,但争夺的对象是中年男人,未免有些稀奇。他们虽然想看好戏,但碍于礼貌,就都各自回座,而钢琴师则在老板阿穆的示意下弹起了西班牙斗牛曲。
“阿穆?”封祈又好气又好笑,他指着钢琴师,问阿穆怎么不阻止,反而火上浇油。
“有些事情,不打是不明白的。”阿穆经历很多风雨,心态淡然,无论是严洛、封祈,甚至是裘泽,在他面前都不过是小儿科。
“可打明白又能怎么样?人生,难得糊涂。”封祈看着严洛跟裘泽打得不可开交,也没有上前拦的兴趣了。
“如果你真的是那么想,他们根本就打不起来了。”阿穆看得透彻。
“……算了,我去拦一下吧。不然你的吧台就完了。”封祈看着那两个人从舞池打到了吧台处,赶紧过去。
打了两三分钟,胜负有了趋势。裘泽家境好,练习过空手道,不过段数不高,所以打到严洛身上的次数不少,但都不致命。严洛正好相反,虽然招式不成章法,但看得出是读书时打架的常客,拳头狠,顶着裘泽的拳头上,还能反击,加上他二十出头,体力充沛,打来打去,把裘泽逼得无路可退,背部都顶上了吧台。严洛的嘴角破了,眼角青了,裘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严洛一拳打在了腹部,疼得弯下腰去,手也反射性抓了一个被子敲碎,朝严洛划过去。
“学长。”封祈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跑了一步,拽住裘泽。可他还是迟了些,玻璃片已经割破了严洛的手掌,从小指根部到拇指掌丘,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血立刻就那分开的皮肉中涌出,溅湿了地板。
旁边的客人见到,有些坐不住了。老板阿穆忙让钢琴师换个曲子,然后请客人们去跳舞,然后又冲裘泽伸手,指了指破碎的杯子:“损坏就赔偿,老规矩。”
“阿穆,抱歉,我们先走了。”封祈看着脸色灰败的裘泽,也没有责备他。他跟阿穆告辞,没看严洛一眼,而严洛则在他推开酒吧门的瞬间,踹倒了一张椅子。
“对不起。”裘泽被封祈推进汽车,用手捂住额头,额头上都是汗水,“他眼里有杀意,我不由自主就……对不起。”
“我跟他过去了,开车吧。幸亏不是你受伤,不然我今晚怎么回去啊。”封祈微笑,催促裘泽开车。
“我老了,打仗都不行了。小祈,你不会嫌弃我吧?”裘泽半开玩笑半认真。
“谁说你老?那几个少年都巴着你不放,你还是我那个百人斩的学长,放心吧。如果不甘心,改天就去空手道馆再练习几遍,然后打趴下几个人当发泄吧。”封祈拧开了车里的收音机,巧得很,收音机里播放的也是那首《纽约,纽约》。
“小祈,我们去吃消夜吧,你说哪家的好?去吃招牌烤肉好不好?”裘泽听封祈说说笑笑,才长出了一口气。虽然眉宇间还有些忧郁,但大部分不开心已经放到了脑后。
“招牌烤肉啊,我想想,哎,你不说我还忘了一件事情。”封祈听到这四个字,忙让裘泽把车靠在路边。
“怎么了?”裘泽紧张地问。
“头儿还交给我一件食品广告案,我忘记带走了。”封祈皱着眉挂了几个电话,“公司没有人,看来也不能让他们给我发邮件。我回去取一趟好了。”
“我送你。”裘泽听到这里,忙打方向盘,要调转车头。
“不用了,不顺路,我取完就直接回家,不然来不及交给头儿创意草案了。”封祈亲了下裘泽的唇,跳出车拦了辆计程车,“学长,我回家后给你打电话,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把脸上青肿的地方涂上药吧,不然被别人看了,很没有面子的。”
“……好吧,我回家等你电话。”裘泽看着封祈跳进计程车,就跟封祈挥手说再见。但他没有开车回家,而是继续把车停在路边,掏出了香烟点燃,眼神中一片幽暗。
“先生,您到了。”计程车司机开到种子创意公司的门口,发现坐在后座的男人异常沉默,跟跳上车时那种愉快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麻烦你,去xx街的蓝雨酒吧。”封祈递了张钞票给司机。
虽然觉得封祈的举动很奇怪,司机还是接过钞票,一路往蓝雨酒吧驶去。他不明白为什么封祈到了地方不下车,而如果开始就是要去蓝雨酒吧,又为什么非要拐到那个广告公司。
“就这里吧。”离蓝雨还有几十米的距离,封祈让司机停下。他等计程车开走,就绕进一条小巷,从那阴暗的巷子走进蓝雨酒吧的后门。
“封祈?”后门是厨房,负责给客人提供简餐。厨子看到是封祈,就诧异地点头。
“帮我叫阿穆来。”封祈从厨子衣袋里抽出根烟点上,没什么精神头。
厨子马上去把阿穆叫来,阿穆进来后第一句则是:“用云南白药止血了。”
“嗯,嗯。”封祈不置可否。他抽完了那根烟,才问:“刚才晃了眼,觉得割得很厉害,好像见骨了,白花花的。”
“有块地方见骨了。现在满手都是绷带,不过人还在吧台喝酒,没去医院。”阿穆也不知道严洛为什么那样固执,怎么劝都劝不走。
“白痴。”封祈又拿了根烟点上,抽到一半,狠狠把烟掐灭,从厨房走进酒吧里。或许是刚才的打斗刺激到了客人,他跟裘泽走后,客人也少了很多,剩下的客人,则结伴坐在角落,凭借幽暗的灯光,做些亲密的事情。
“……严洛。”封祈走到吧台旁,看到严洛漠然地喝着酒,手上绷带缠得乱七八糟。他轻轻开口喊了严洛的名字,可话出口,又有些后悔。
“老头,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大叔就应该跟大叔在一起,不要来年轻人的地方捣乱。”严洛正眼也没有给封祈,又抬手要了杯。
“……是吗?”封祈从酒保手中截过那杯酒,悉数倒在严洛受伤的手掌上。
酒精渗透入纱布,又把药面打湿,触碰到伤口。灼烧一样的痛楚立刻顺着手部的神经窜入了心脏,疼得严洛站起来,硬生生地拽去了纱布,直奔洗手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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