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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船也看了看船的方向,然后就看见欧阳千里看着自己,看上去似乎有些无奈,叶轻船说了句“跟着我”就挽住欧阳千里的胳膊钻水里去,欧阳千里只觉得水的阻力瞬间变大,脑袋都被水流冲击的不大舒服,于是扑腾了几下浮到水面上来,他第一眼就看见叶轻船的脑袋是在水上面的,欧阳千里顿时郁闷起来,敢情就他傻呀。
也不待他作何感想,就被叶轻船空前绝后的速度给震惊了,他刚把脑袋探出水面的时候,他看见船还在他们前方几百米处,一个呼吸的时间,他们就到了船尾巴上。
这个发现让欧阳千里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耳边传来叶轻船催促的声音,然后肩膀又被人拍了拍,欧阳千里才迅速反应过来,再不爬上去,怕是会被叶轻船给扔上去。
话说欧阳千里好歹也是练过功夫的人,稍一借力,便跃到船上面,叶轻船也跟着翻了上来。
欧阳千里看见红柳披着一件乳白色的貂绒披风,又大又长,她把自己从头到脚缩在里面,包的密不透风,欧阳千里心想,叶轻船竟然专门为红柳准备一个毛茸茸的貂绒披风,当真是贴心之极,而自己只能在船上吹冷风,此刻看着红柳,顿时生出各种羡慕嫉妒恨来。
叶轻船看见欧阳千里似乎全身都在冒冷气,似乎真的被冻到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直接丢给欧阳千里。欧阳千里已经在红柳身边坐下了,被东西丢到顿时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件厚墩墩的大风衣,顿时觉得无比温暖,再看叶轻船,竟然也觉得分外亲切。
叶轻船不理会欧阳千里,一个人站在船尾,单手掐了个决,就见一道淡光直冲天际而去,瞬间就不见了踪影,似乎是给什么人发了一条信息。
接下来,叶轻船来到了船长室,让老船长把船开快点儿,老船长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听到这句话就像死刑犯突然听到君王说大赦天下一样,顿时将速度加到最快,恨不得立刻就到达目的地。
老船夫对危险的直觉无人可比,船身震动第一下的时候,他就想跑了,奈何东家掉水里去了,他是一个遵守约定的人。当时他以为船身撞上暗樵了,又觉的不像,从窗口往外一望,发现东家被人包围了,他那个时候非常想跑,他以为遇上海盗了,可是想想又不大可能,那莫不是东家有什么仇家?不过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跑路。此刻东家让他跑快点,他自是求之不得。
欧阳千里学着红柳也迅速将自己包成粽子,坐到红柳身边,才一坐好,欧阳千里就看着这船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让红柳好一阵目瞪口呆,她可是记得叶轻船说过,这船只能跑这么快,不能再快了。看来叶轻船撒谎的时候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欧阳千里的排除法很有几分道理。想到这里,红柳就笑了起来。
欧阳千里一看见红柳发呆傻笑的模样,就明白红柳笑什么了,当然不是因为欧阳千里将自己包成粽子而发笑,这笑容分明和他家柳烟烟有几分神似,用柳烟烟的话说,那就叫眉目含春。
经过刚才那一场闹剧,叶轻船似乎有了一些心思,从船长室出来后就一直站在船尾巴的甲板上没动过,也没有再来红柳身边坐一会儿。红柳看了一眼叶轻船的背影,似乎有一些沧桑,她竟然有些感同身受,如果一个人的寿命可以无限延长,那么活着就会变成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人生总有太多的事儿要完成,可是如果人生太长,就会变的无事可做。无事可做的人是可怕的,所谓无事生非就是这个道理。当然,这些是说别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而且她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从来不会无事生非。
芙殇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外面大山看上去就像一个个巨大的鬼魅的影子,想要吞噬船上的所有的人。
芙殇从船长室出来,后面跟着方媛,红柳看见方媛的时候,心里微微尴尬了一下,她光顾着想叶轻船如何如何,竟然把方媛给忘了,连方媛什么时候进的船长室都不知道。
不过也就是微微尴尬了一下而已。
此刻看芙殇和方媛一道而来,看见方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红柳微微一笑,礼貌的点了点头,方媛也露出笑容,点头回应,红柳看了一眼芙殇,发现芙殇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自己身后的某个地方,红柳顺着芙殇的目光微微扭头,眼角的余光便看见了站在船尾甲板上的叶轻船的背影。
只一眼,红柳便收回了目光。
那是一个明显落寞的背影,带着某种感伤,让人看了就无比伤感。
红柳的思绪便也跟着有些微微的忧伤,忧伤这种情绪让红柳变得更加敏感,她敏锐的察觉到芙殇的心情似乎非常复杂,高兴着,悲伤着,红柳也说不出来。
芙殇的脚步微微一顿,便向红柳行来,然后站在了红柳的面前,红柳礼貌的站了起来,对芙殇点了点头,芙殇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回应,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地位低下的贱民。
芙殇的并没有刻意流露出什么情绪,红柳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特别的气氛,她就是单纯的不喜欢芙殇的这种单方向的打量。
微寒的风从四面八方而来,穿过无数山峦,掠过河面,自然也没有漏过河面上的这条船,也没有漏过船上的这些人,尤其是站着的这三个女孩子。
方媛被冷风一吹,顿时缩了缩脖子,芙殇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部分冷风拂过红柳的面颊,然后钻到了脖子里,不肯罢休的拼命往里面钻,红柳觉得有些冷,便把貂绒披风裹得更紧一些。
随着红柳的这个动作,芙殇的目光终于从红柳的脸上移到了披风上,她的目光不由冷了一分,她发现这个普通的小姑娘在这山水间的暮光里,更增了几分颜色,仿佛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也是,这件披风,哪个姑娘穿着会不好看呢?可是,这件披风天上地下仅此一件。
这是叶轻船亲自为莲霜做的披风。
说起来看似很长,实际上也就是三两个呼吸的时间,欧阳千里便察觉到了气氛似乎不大对,欧阳千里虽然对搞气氛这种事儿不大在行,但是也不能让气氛就这么一直尴尬下去啊,那样的话,他也会很尴尬的!
欧阳千里站了起来,此刻他无比想念慕鼓,要是慕鼓在的话,一定会立刻站起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一句“美女,你好!”,欧阳千里心想,芙殇听见这样的话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慕鼓扔到河里喂鱼。
可是欧阳千里从来没有和陌生女子搭讪过,他毫无经验,他已经站了起来,开弓没有回头箭,便硬着头皮学着慕鼓的口气说了句“美女,你好!”,然后等着被芙殇掐着脖子扔到河里喂鱼的画面。
这是一个疯狂的女人!
这是一个强大的女人!
出乎意料的,芙殇并没有发怒,似乎也没有觉得欧阳千里轻薄自己,她把目光从貂绒披风上收了回来,礼貌的冲欧阳千里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重新落在红柳的脸上,微微一笑,说道:“你好。”
红柳点了点头,回了一句“你好”,心想幸亏芙殇没有要握手的打算,不然自己还得把手伸出来,那该多冷啊。
欧阳千里示意芙殇和方媛落座,然后招呼红柳也坐下,自己才坐了下来,至于芙殇为什么没有为难自己,欧阳千里觉得,大概是自己没有从慕鼓那里学到某些要领罢。
红柳不管芙殇坐不坐,自己首先就坐了下来,站着吹风虽然酷,可是温度是革命的本钱啊。
红柳把自己裹的更严实一些,然后打量着眼前这个折磨自己又拯救自己的美丽女子。
就在今天。
如今即便是晚上,芙殇看上去依然明**人,这跟光线基本没有关系,即便你看不见她的脸,你能感觉到这就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
芙殇的心情看不出来好坏,她依然是红柳初见时的样子,火一样的长裙,脚上依然是好看的绣花鞋,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头发像绸缎一样披在身后,她的精致的妆容一点也没花,不急不缓的朝红柳走来,像一朵行走的火云,她的面色已不像初见时的冷若冰霜,虽然还是稍显冰冷,红柳想,大概是习惯使然吧,也可能,是因为这件披风?
不过她不在乎这些,这件披风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自己也没看出来,如果有,那就是因为这件披风是叶轻船给自己的,而芙殇肯定在叶轻船那儿见过这件披风。
是啊,这件披风是叶轻船为自己披上的,可能这件披风对叶轻船还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叶轻船是关心自己的。
想到这里,红柳便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让芙殇觉得有些刺眼,她定定的看着红柳,看着眼前这个早上还被自己折磨过的小姑娘,看着她低眉浅笑的样子,芙殇便把头扭到别处。
她凭什么笑的那么开心?她不是说她和叶轻船没有关系的吗?她不是说,叶轻船不喜欢她的么?为什么,这件披风会在她的身上?
她的目光越过红柳落在叶轻船的身上,十万年未见,此刻就近在眼前,他就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为什么,自己却觉得是咫尺天涯?
她和他,该如何相见?
还能不能见?
叶轻船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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