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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同傅灼的事还没最终定下,她自己心里也还有徘徊和迟疑在,所以也不愿多谈自己,她只问弟弟道:“去了县令大人家里,都做了什么?”
余岁安如实说:“陪县令浅饮了两杯酒后,便去陪了马家娘子。陪她看烟花,也陪她一起守岁。直到过了子时,我才能回来。”
秋穗蹙了下眉:“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敷衍的样子?你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只要彼此守礼,不越了礼数,常一起聚聚是可以的。兰娘性情温软,又没什么主见,你当初既答应了这门亲,日后可不能辜负了她。”
“我没有。我也不会。”余岁安怕姐姐误会他不喜欢这门亲,忙解释了说他并没有这些心思,“只是眼下科考在即,我一心扑在功业上,就想一举夺得个功名,然后光宗耀祖,也好让爹娘扬眉吐气,让姐姐也跟着风光。所以,在别的事上,总就有些心力不足。”比方说今天晚上,在除夕夜,未来的泰山大人唤他到府上去吃几杯酒,他自然是愿意的。但吃完酒后,他其实就想赶紧回家来了。或是温习功课,或是陪伴家人,怎样都好。而马家却非要让他去陪马娘子,还得陪到过了子时,他还不好拒绝,这就很烦了。
秋穗懂了弟弟的意思,他如今一心扑在功名上,而兰娘却是小女儿家心态,只想着尽可能多点的同未婚夫谈情说爱。二人没想到一块儿去,自然就生出了分歧来。
弟弟过了年也才十七岁,又是自小便被家里父母兄姊宠着长大的。他的世界除了读书外,就没别的事了。
所以这些人情世故,他是不懂的。
在秋穗眼中,弟弟始终都是个傲娇的小孩子,所以便趁此机会开导他道:“你一心扑在课业上没有错,但马家想让你好好的同兰娘培养感情,人家也没有错。既你没有不满意这门亲事,也是拿兰娘当未来妻子待的,那你心中有什么想法,大可好好同兰娘商量。她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把你自己心里当下的想法告诉她,她不会不理解、不支持你的。你自己心里不舒服,又不肯说出来,人家不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下回自然还会这样安排,时间久了,你自然会怨气越来越多。到时候,怕会伤了两家和气。”
“不妨说出来,人家会理解的。”
余岁安有把姐姐说的都听进心里去,他记下了每一个字,然后也在心里反思。
“我知道了。”余岁安意识到自己也有错后,便应了说,“下回我一定同他们好好说。”
“这样就对了。”秋穗说,“既是一家子人,就没什么不能摊开了来说的。”
余岁安方才回来的路上还有些愤懑,怕之后这样的事会只多不少,从而影响到他温书。但听了姐姐一席话后,他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心里的那些愤懑也就没有了。
转眼新年已过,年初八之前,傅灼又来了一次。带了很多东西来,说是给余家长辈们拜年的。
年初八后,傅灼又再快马来过一次。是来告诉秋穗,说他奉了旨,接下来一段日子,他需在辖内各州县各处走访,可能这阵子会很忙,少有时间能来叶台看她。
秋穗只让他照顾好身体,再忙也要多注意休息和吃饭,旁的倒没多说什么。他忙,她正好也忙,大家各忙各的挺好的。
过年期间秋穗虽然闲在了家中,没怎么忙碌,但却对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有了深思熟虑。
她好好的想过,呆在叶台做生意只是暂时的,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这。就像她很早之前对春禾说的那样,她迟早还是要回到京中去的。
所以,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日后回到京城,能好好的在京中做生意做铺垫打基础。那么,她接下来的规划中,便要适当做出取舍。
如今,她靠着县令夫人的关系,能接到一些大户人家的私活儿。但她凭着这样的关系,以及曾在京中侯府老太太身边侍奉过的身份,走这条路,怕走不长远。
叶台县就这么点大,能请得起私厨的大户人家,也就那么几家。如今大家都抢着请她去府上安排私宴,不过是见旁人家都请过她,攀比心作祟,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家便都想请她去充面子,以好作为日后夫人们聚首时的谈资。但总有一天他们会过了这份新鲜儿劲儿的,待不再攀比着请她去做私厨了,那么那时候,她的这份生意算是走到尽头了。
所以秋穗的打算是,如今趁着自己在叶台仍炙手可热时,赶紧尽最大的可能去接这些活儿。辛苦就辛苦些,只要能赚到银子就行。而等他们这一波兴致过去了,也没关系,反正她银子赚到手了。而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她之后才好在京中立足。
正月十五之后,到二月底之前,整整一个半月的时间,秋穗足足接了七八场这样的活儿。但凡能请她去的,都是出手阔绰的,既不在乎银子,秋穗又是尽心尽力去给办好了差事,最后每家结账给的银子,最少也是十两。
甚至有些人家为了彰显自己的阔绰和体面,一场席散了后,付了三四十两的也有。
秋穗还是同之前一样,每赚一笔钱,都是一半给母亲,一半自己拿着。所以到二月底时,不算分给母亲的那一半,单单只她自己这边,就足足多了六七十两。
加上自己之前身上本来就有的银子,秋穗如今也是个有三百五十两傍身的小富婆了。而这二月才过,三月四月五月才是夫人小姐们频繁举办筵席的好时候,她想着,就算大家渐渐新鲜劲儿过去,不攀比了,但也不会戛然而止。
这样的钱,她多多少少还能陆续赚个小半年。
想着自己对之后一段时间的规划,以及即将进账的钱,秋穗每日都喜得笑容满面,精神焕发。但三月初哥哥县试放榜,秋穗也很紧张,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给自己放了个假,小小休息了几天。
县试从考完到出成绩的这几天,余家一家都十分紧张,生怕余丰年不能得中。而若连县试都过不去,后面的两场就没有资格再考了。而若中不了秀才,考举人更是无望。所以,这场试尤其重要。
但余丰年却还好,自己做过的题自己心里清楚,他知道自己考得不糟糕。
这些年从没放下过书本,今年也二十有三了,若是连小小的县试都考不过去,他也算是枉读了这些年的书。
余丰年觉得自己应该能中,问题不大。但却没想到,自己初次入场,竟就夺得了案首。
阖县今年参加县试的考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八十多个人中的第一名,虽不多值得骄傲,但也算是对余丰年读这么多年书的一个肯定。
接下来便是去州里的两场考试,若是接下来的两场都能考过,他便就是秀才身份了。有了秀才的身份,八月才能参加秋闱考。
虽说才过了一场,但余家人都很高兴。余乔氏张罗着,想在家中大摆筵席,好好的给儿子撑撑面子。
但余丰年却拒绝了。
“如今儿子不过是才过了县试,连个秀才的身份都还不是,如今大摆筵席,怕还是为时过早了。眼下咱们家还不到庆贺的时候,我们父子三人仍需好好静着心认真读书。若真要庆贺,待明年春闱后再庆,也是不迟。”
儿子有宏图壮志,余乔氏也很为儿子自豪,她忙说:“那就依你,娘就在家等着你步步皆中的好消息。”
县试夺得案首,无疑是给了余丰年最大的肯定。对接下来的两场试,他不敢掉以轻心的同时,也是信心满满的。
读了这些年的书,如此正经的考试还是头一回。可一回生二回熟,第一关过了,后面的关卡自然都难不倒他。
县试放榜后没两天,余丰年便出发去了省城青州。儿子走后,夫妻两个聊起时,余秀才便说:“其实若不是当年出了那样的事,丰儿十一二岁时就能中了秀才。以他十岁之龄的学识,他也是应付得了如今的童试。何况,之后他不仅没丢下书本,还在衙门中历练了那么多年。只读书是没有用的,读书也是为了能够学以致用,所以,比起安儿来,我倒是觉得丰儿日后更有前程。”
余乔氏这些日子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她心里很为儿子们能有出息而感到高兴。
“不管是丰儿,还是安儿,我都希望他们能一展宏图。倒是你,比起所谓的前程来,我倒更希望你身子能够尽快好一些。我知道你心里有个结,总觉着没能让我做成官夫人是辜负了我,但你做官儿,和儿子们做官儿,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有你身子好好的,咱们这个家才能足够完整。”
余秀才曾有一段时间非常的愤懑不得志,但熬过了那段岁月后,如今心态倒平和很多。
不过,考取功名,让夫人能做上进士娘子,这是他曾对夫人的承诺。如今即便已经不太需要靠他去给夫人好日子过了,余秀才心中也不曾有片刻忘记过曾经的誓言。
“让我考吧,我会注意自己身子的。这是我心里的执念,若不能试上一回,总不甘心。试过了,若不能过,我也就认了,日后就只做个教书匠,与你平淡一生。”
余乔氏哪里有不依的,只将脑袋靠在他肩头上。
“那你就去考吧。”她说,“做你想做的事去,不然一辈子都带着遗憾。”
三月、四月,省城青州接二连三都有好消息传回来,余丰年果然不负众望,接连通过了州试和院试,如今也是秀才身份了。
并且州试和院试,皆是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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