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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却不生气,哄着人抱进怀里,让她咬,又出声叫外面的宫人去传太医过来。
沈珈芙松口,脑袋闷闷地埋进祁渊怀里,哑着声音说话:“我要咬死你。”
祁渊闷笑,抚着沈珈芙的脊背,说:“珈芙这么凶呢。”
沈珈芙又不理他了。
“昨日朕太孟浪了些,给玉嫔娘娘赔个不是好不好?”见她气得都口不择言了,祁渊反而高兴,却又不能对这话置之不理,瞧着沈珈芙委屈又撒娇的模样,他声音都轻了许多。
沈珈芙好一会儿才说他:“没有这么赔礼的。”
祁渊长长地哦了一声:“珈芙想要什么赔礼?”
他故意诱导沈珈芙开口说想要什么东西,但乍一问,沈珈芙自已也想不到。
她倒是想要位份,但刚晋了嫔位,哪能再晋一阶,但别的东西沈珈芙也不稀罕。
她想不出来,于是祁渊问她:“之前听你提起过你那兄长,想来是得力之人。”
沈珈芙抬起脑袋,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忙不迭点头,说:“嫔妾的兄长自小习武,精通骑术咳咳——还习了兵法,若能得陛下重用,是嫔妾满门的荣耀。”
她嗓子还疼,说出这话的时候却精神,都没顾上自已。
“好了,待会儿给太医看了再说话,喝点水。”祁渊按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再将刚刚放凉了些的水拿来,叫沈珈芙喝下去。
沈珈芙捧着茶盏小口小口把水喝完,眼睛亮亮的,往祁渊身上看。
祁渊没忍住戳了下她的额头:“知道了知道了,这次春狩让朕看看他的本事。”
若真得用也是好事,沈珈芙一个人在宫里,父母皆在曲州,小姑娘想家里人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哄呢。
沈珈芙眨了眨眼,无声谢了恩,心中忍不住啧啧叹一声,怪不得好些官员都想将自家女儿往宫里送,如若一朝得宠,那便是举家都跟着升迁了。
不过她说的一点也不夸大,她的兄长是个当真有真本事的人,只不过他们家是被先皇贬去曲州的,连带着她的兄长也空有抱负无处施展。
沈珈芙高兴了,连带着整个玉芙殿的低气压都一扫而光,太医过来时沈珈芙也很配合,太医叮嘱的话她叫锦柔记下来。
午膳都用得清淡,用过膳,沈珈芙黏了会儿祁渊,看那条腰带也没那么不顺眼了,跟着祁渊去喂鱼。
“嗯?少了一条。”
祁渊的话刚说出口,沈珈芙立马接上了:“没少啊,这些鱼嫔妾看得可用心了,不会少的。”
少的是祁渊后面给她的那些鱼儿,那些鱼要比先前的那一批要小一些,沈珈芙想着它们能不能放进同一个水缸里,于是拨了一尾放进大缸里,没想到没一会儿小鱼就被吃了。
她救都没来得及救下。
本以为这些小鱼多,祁渊发现不了,这才多久他就看出来了。
只能打岔装不知道。
祁渊喂着鱼,好整以暇地看着沈珈芙。
沈珈芙立马指着水缸里的一条大鱼,老实说:“是它吃的,陛下,煮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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