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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暮这才没再拒绝,那男孩见他只是擦手机,并没打电话让人来接,好奇地问道:“你打电话了吗,谁来接你?”
魏暮的手一顿,没吭声。
“我最讨厌我哥了,但要是我爸妈知道我出来喝酒更不得了,只能开恩让那混账来,哼!你呢,也是你家里人来接你吗?”
魏暮低着头,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没有家人。”
男孩一愣,一下有些结巴起来:“那、那……”
他想了半天,灵光一闪,说:“那你可以让其他喜欢你的人来接你。”
身前的地面被灯光照得铺着层橙色,魏暮盯着,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人喜欢我。”
男孩快把头皮挠破了:“那你、你还可以给你喜欢的人打电话,让他过来,说不准就能从你喜欢的变成喜欢你的了。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次魏暮没再吭声。
那男孩终于看到一丝曙光,兴奋道:“就给他打!”
见魏暮不动,他先着急起来,竟是一把将手机从魏暮手里夺了回去,没等魏暮反应过来,便利落地点开了通讯录,里面只存着一个电话号码。他嘿一声乐了,仿佛窥见什么秘密般。
“还给我!”魏暮神色大变,想要来抢,那男孩刚才还醉得七晕八倒,这会儿竟是无比麻利地爬了起来,一边将号码拨了出去。魏暮紧跟着站起来,踉跄地朝他扑过去,而就在他的手要接触到手机的时候,电话忽然接通了,里面传来纪随安一声略显冷淡的“喂”,他的手猛地顿住,然后缩了回来。
就在这短暂的犹疑间,男孩已经连珠炮地对着电话喊了一大串话:“他喝醉了啊,就在西亭路不知归酒馆门前五步远的地方,你不来接他就被别人捡走了!”
说罢不等对面反应,他便迅地掐断了通话,得意地看向魏暮,然而令他意外的是,眼前的人像是突然失去了方才与他抢手机时的那股劲,垂着肩膀愣愣地站着,见他这样,男孩忽然觉得有点心虚,小心翼翼地把手机递还给他。
魏暮默不作声地接过去,那男孩觑着他的神色,也半天没敢吭声,过了一会儿,他“嗨”了一声,故作轻松地说:“他要是不来,就让我哥把你送回去,没事!”
他一副认错讨好的模样,魏暮不太会与人生气,也不想让别人不好受,虽是并不想笑,但还是扯了扯嘴角,说:“不用,谢谢你。”
没过多久那男孩的哥哥便开车过来了,那男孩先前还表现得无比嚣张,等真见到他大哥冷着的脸,竟是缩着脖子一声也不敢吭,自己乖乖地上了车。
两人并未立马离开,过了一会儿后,那男孩的大哥又下车来,绕到魏暮身前,问他:“你要去哪,我们可以捎着你一起。”
魏暮觉得自己脸上火热,或许是之前的酒意仍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们。”
男人转身要走,又停下看了他几眼,说:“真的不用吗?”
魏暮点点头,那男人便没再多说,上了车之后,很快便开车离开了。
没了那男孩的吵闹,周围落入彻底的寂静,魏暮重在地上坐下来,他想,纪随安不会来接他的。他没有事情可做,便继续仰头数天上的那些星星,这次没有人打扰他了,他可以数很久很久。
但没多大会儿他又站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了男孩在电话里和纪随安说的位置,在那之后他们两个为了抢夺手机又移动了不少距离,他不确认自己现在待的地方是不是真的离酒馆门口五步远。于是他重回到小酒馆门口,从那里开始,认认真真地往前走了五步,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又坐了下来。
然而不过几分钟,他看着身前那段被灯光映得亮的路,心底又忐忑起来。刚刚他的每一步迈得一样远吗?中间是不是走偏了?他想不清楚,想得担心,万一他坐偏了一点,纪随安找不到他了怎么办?他于是又站起来,回到酒馆门口,努力使步子均衡直,重向前丈量了五步。
这次他终于放了心,坐下来安静地等。远处小巷子里传来隐约的奔跑与呵斥声,好像有人在打架,过了一会儿,那声音也追逐着去了其他地方,再也听不见了。
魏暮的头越来越沉,他半睁着眼看着地面,心里模模糊糊地知道,纪随安不会来接他了,他们早就已经分手了,没有人会来接他。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从远及近地传来,魏暮昏沉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站定在他身前。魏暮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到了纪随安隐含着愠怒的脸。
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这中间十二年的漫长岁月忽然被搅得乱成一团,魏暮睁大眼盯着纪随安,耳边的风呼啸着扯远,恍惚中他好像还是那个T大公管院最刻苦的学生,遇到再大的麻烦,都有纪随安在他旁边站着,不是这样的话,纪随安怎么会来接他回家呢?
他像是从一场噩梦中回了神,心脏激烈的跳动中溢满了虚惊一场的喜悦,他仰着脸笑起来,高兴地说:“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他向纪随安伸开两只手臂,是一个索要拥抱的姿势。
纪随安垂眼冷冷地看着他,对他伸出的手臂置之不理:“站起来自己走。”
魏暮不讲理地摇头,仍旧执着地伸着自己的两只手,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大着舌头含混地说:“抱,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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