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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做得很丰盛,摆了满满一桌子,全都是程殊楠爱吃的菜。
吃完饭,梁北林将叽叽吃的零食和猫粮从储物柜里翻出来,这是他前几天刚买的,直接寄到家里了,一直忘记拿。反正下班后要去程殊楠那里,便干脆一起收拾好先拿到工作室去。
没一会儿,程殊楠从卫生间出来,见梁北林在忙,便坐在客厅等。
梁北林收拾好东西,喊了两声程殊楠的名字,他才抬起头来,嘴里很轻地“哦”了一声。
“怎么了?”梁北林笑着问。
“没事,”程殊楠摇摇头,站起来,“走吧。”
于是两人一起往门外走。
直到开车拐出小区,梁北林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程殊楠去卫生间了,那么他一定看到了。
或许吧,看不看得到,想不想得到,都是梁北林的决心和态度,程殊楠不提,他也不会说。
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需要修补,亦如种满花草的院子,砸掉浴缸的卫生间,梁北林想,或许无法修补到一点针脚都看不到,但他愿意花费漫长的一生,将伤痕修补到最小。
完结章(下)
隔几天便是安安生日,程殊楠一早就来了,要准备东西,布置场地,总不能让梁北林和燕姨两个人忙。
可谁知进了门,却发现已经全布置好了。厨房里的菜已经备齐,各种零食水果和五颜六色的玩具堆满客厅,廊下开辟了一大片游戏区。
他转了一圈,发现自己毫无用处。梁北林跟在他身后,平静地说:“昨晚就布置好了,想让你今天多睡会,别那么早过来,但是太想见你了,就没说。”
梁北林现在情话说得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丝毫没压力,常常堵得程殊楠脸红。
没一会儿厨师也到了,安安在专心研究她的游戏区,程殊楠乐得清闲,干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这时候门铃响了,隔着屏幕,梁北林和一个中年外国男人聊了几句。程殊楠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挂机之后,梁北林过来和程殊楠说:“新搬来的邻居,原先是净界的客户,有一次小区里遇到了,才发现距离很近。知道今天我在家,让我过去谈个事情。”
等梁北林出去,程殊楠又坐了会儿,听见二楼传来一些动静,他犹豫一下,慢慢沿着楼梯上去。
燕姨在收拾被褥,这是她的习惯,每周末都要把所有房间的被褥晾晒一遍。程殊楠上来的时候,燕姨正抱着被子站在他之前住过的房间门口。
“燕姨,我来帮你吧。”程殊楠说着往前走,要接过燕姨手里的被子。
“不用,你下楼玩儿,时间还早,安安的同学来之前我就能弄完。”燕姨抱着被子走几步,程殊楠跟上来,从她怀里拿过枕头,和她一起去走廊尽头专门的晾晒区。
这是程殊楠之前盖过的被子,松软舒适,有淡淡的皂香。
他已经三年没回来住过,被褥却像是一直在用,干净、清香,好似他从未离开。
“你走之后,北林就在你房间睡了。后来他状态很不好,幻觉越来越重,心理医生建议他回自己房间去。但他每隔两三天便要把房间被褥收拾一遍,说是万一你哪天回来,被子不舒服是要不开心的。”
燕姨将被子铺展开,拿除螨器轻轻拍打,保证每一面都要晒到阳光。如今聊起以前没那么沉重了,要是搁一年前程殊楠生死不知的时候,这些话她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程殊楠帮着把几个枕头归拢好,隔了一会儿才问:“他的幻觉……严重吗?”
他低着头扯枕头上的褶皱,看不清表情,也不像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燕姨不疑有他,说:“有大半年挺严重的,有时候半夜起来去院子里找你,说看到你光着脚,很冷。有一次在屋子里点火,还是说你冷,差点把房子烧了。”
现在这些事说得看似轻松,但当时吓得燕姨够呛,梁北林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不得已才去看心理医生。
燕姨收拾完程殊楠的房间,又转战到梁北林房间,两人将被褥都拿到晾晒区。除螨器没电了,燕姨按了两下没反应,便跟程殊楠说:“北林房间里好像还有一个,我去找找。”
程殊楠说“我去吧”,折回去找除螨器。
这种东西大概率会被扔在衣帽间,程殊楠目的明确,将衣帽间下面几处抽屉翻了一遍,没有,又踩着梯子去最上面的隔断找,不知怎么就摸出个盒子来,很大,也沉。
程殊楠看一眼包装,是他之前常吃的一个点心牌子,没想到梁北林还留着盒子。他还站在梯子上,将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些照片和一张折着的纸。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照片却露出来一些画面,他多看了两眼,是一艘巨型游轮,歪斜在浅水滩上,应该是搁浅了。照片下面写着一行小字:9月16日,布鲁维斯号。
他有些好奇,翻了翻照片,全都是这艘轮船,从不同角度不同时间拍摄:2月14号,布鲁维斯号;8月3号,布鲁维斯号;12月28号,布鲁维斯号。
这些日子都太有指向性,程殊楠想不注意都难。他想不通这艘叫做布鲁维斯号的轮船和情人节,和自己生日,和梁北林生日,和他们第一次认识的日子有什么关联。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程殊楠将那张普通a4纸按照原先的折痕折起来,放到照片上面,又将盒子物归原位。
失重感从身体里涌出,带着细碎的心痛将他淹没。
他在衣帽间站了一小会儿,然后慢慢走到二楼窗口,往下看,梁北林已经回来了,站在院子里给安安讲桌游玩具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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