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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到我的?”斯闻颠三倒四的栽到地上,“我知道了,你也是假的。”
“我真是服了!”虞筱阳拉过斯闻鲜血淋漓的手臂,“怎么就在一条胳膊上乱搞?是忙不过来了吗!”
“不是……还没来得及……”斯闻拉着虞筱阳劝他坐下,“你看,我指给你看,这里。”
虞筱阳顺着斯闻的手指看去,在他右胸靠近心脏的位置上,被他用碎片划满了虞筱阳的名字,就像虞筱阳在演草本上一遍一遍的写着斯闻的名字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一样。
“你看,这样不管你之后要去往哪里,你永远都在我心上了,就算我死了,我消失了,我再也不见了,你也会跟着我消失,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斯闻伸手揽过虞筱阳的脖子,拉着他的手要他摸着自己胸前的杰作,“我越写越好了,你看,你怎么不看。”
“你可真牛逼,你信不信我扇你。”虞筱阳气的说出了脏话,他的嘴唇是颤抖的,话是颤抖的,就连攥着斯闻的手也是颤抖的,“回去……回家!”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害怕,你不要给我你的好了,如果我失去了,我会死的,会死的。”
虞筱阳已经习惯了斯闻在醉酒后的神志不清和胡言乱语,只是这次他似乎醉过头了,以至于能做出这般惹怒自己的蠢事,可对方脆弱的央求和执着的呼唤,使得他原本就颤抖的心更加剧烈的摇晃。
“行,那咱就坐着,你不回去,咱就一起坐到天明。”虞筱阳破罐子破摔的讲书包扔到脚边,怒气冲冲的一屁股坐到斯闻身边,盘起腿来,“一个小时之后还会下雨,你不怕感染伤口,那俩就在这顺便洗洗澡。”
斯闻感知到虞筱阳此刻是在真正生气,呆滞的看着他憋红的脸,咬着嘴唇抽抽的笑,攥紧了拳头捣进心口,他扯着虞筱阳的外套,似乎是央求他不要再生自己的气,蜷缩在一起,最终抽噎的哭声填满了整个胸腔,夹着雨腥味的风从他胸口穿过,仿佛倒在荒凉的原野上。
虞筱阳伸出手把他揽在怀里,眼睛却故意不看他。斯闻讨好似的摇了摇对方另一只搭在膝盖上的手,却没能得到所愿的回应。
他知道虞筱阳在等着他的回答,等待他从顽固任性中认清现实,如此残酷,倒像是他的风格。
“我妈今天,跟我说了很多,她一直安慰我说,说她们虽然过的艰难但是却很快乐,因为知道我一定会回来,所以一直等在原来那个家,即使欠了一屁股债也没有把房子卖掉。”斯闻捡起倒在地上的酒瓶,一口又一口,“她说是担心我找不到家了……”
“那个谁呢?”虞筱阳没有阻止斯闻,“斯予鑫。”
“没见,她没去,我也没见虞叔叔……他可能去别的地方忙了。”斯闻皱了皱眉,“等会儿你用我的他情况如何……还有,谢谢他,谢谢他们……”
“嗯。回去就问。”虞筱阳转身把斯闻敞开的衣领拉上一点,“斯予鑫没来,是因为她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她没脸再见你,懂吗?”
瓶口离开斯闻的嘴唇,他碰了碰嘴唇,随后自嘲。
“是在恨我吧,并不是……很过分。既然如此说来,那我又有什么脸面见……”他说不下去了,或许是曾经的期望太高,“事实一定比她说的还要难以让我接受,越安慰我,我就越……为什么我还活的这样好呢?我有什么,资格……”
天上没有月亮,红褐色的夜幕一整个压在斯闻心上,他挣扎不出,他只是想赎罪,赎他给自己定义的罪过。
虞筱阳也再也起气不起来了,他摸摸斯闻的头,如同他每一次安慰自己一样。
哭泣,哭泣,乃至灵魂。
虞筱阳总算知道那些恐怖片中,被支配着的木偶给人的惊悚。而此时,对于斯闻这具“木偶”,他眼中只剩下一堆破破烂烂,被高高抛弃却摔在一边,那种曾被爱簇拥着的幸福此刻却成了无形的枷锁,束缚,折磨。
“为什么非要如此严格的要求自己呢?”
斯闻浑浑噩噩的抬头,有些恍惚,似乎没听懂虞筱阳所说的“严格”。
“我,我不明白。我觉得,有些事情,我明明可以承担……我觉得这不是独自承受,而是一种独立的表现。可是我,我无法,原谅自己……”
斯闻不愿意让对方看到自己焦虑崩溃的模样,他不想让年轻的爱人看到自己纠结现实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精疲力竭跌倒在地,在床上无助的打滚到奄奄一息的窘迫状况。
对方能够做什么?只不过是在一旁同样焦虑,同自己一样守着暗无天日的未来等到天明一样……
我不想害你……
“这根本就不算什么麻烦,也不是在浪费时间。”虞筱阳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恐惧,“这是依靠,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
“你不用再安慰我了……就让我,自己慢慢变好。”斯闻扯着衣服擦眼泪,他颤颤巍巍指着心脏,“我好疼,我以为有什么方法可以盖过它的疼痛,可是不能,转移痛苦只是暂时的,即使我用尽了任何方法……如果就让我失去一切记忆,是不是会……让我轻松。”
可是你忘记了你的初衷。
虞筱阳如此说道。
“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追寻曾经的归宿吗?现在你找到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为什么不高兴呢?虽然现实与预想中,不一样的太多了,可是你已经完成了这些年来一直追逐的目标,你应该满足了。”
“……”
“这一切你也都曾想到过吧,但你还是坚持向它走来,你真的很棒啊。还是说眼前的真实让你后悔?如果你现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可以陪你一起面对。”虞筱阳把地上那堆空瓶子收到一起去,“如果这时候恐惧,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放弃呢?半途而废,也是及时止损。你活成一个悲观的模样,对一切爱你的人来说,何尝不是心如刀割?你没必要给自己定罪,你是值得赞赏的。”
斯闻突然直起身,按着半只袖子染红的手臂,整个思维好像被暑夜的闷热所凝固,他直直盯着虞筱阳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片刻,那从未展示过自己内心的孩子,在某个暴雨来袭的夜晚嚎啕大哭。
“你记得吗?这是你曾经教给我的。”
虞筱阳替他抹了满脸的眼泪,之前沾在手上的血也糊了斯闻一脸。虞筱阳的心突然静止片刻,此刻的斯闻看起来从未如此的遥远,他卸掉了一直以来不得不强加于身的伪装,那掉落的面具下的懵懂是斯闻早已没有印象的真实模样。
“我想,被,世界……所善待。”
斯闻的头垂到虞筱阳胸前,一直以来支撑他走下去的缰绳终于断裂,这是动力,也是压力,之后的之后,该有另一种力量推动着他前进罢。
那是他内心所主动要争取的前进,不再是他被道德所支配着不得不义无反顾的选择,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回家!”
虞筱阳抱着斯闻的腰把他扛在了肩膀上,吓得他停止了哭泣。
“疼……疼。”
虞筱阳肩膀顶到了斯闻胸前缓慢愈合的伤口,他听到对方的呻吟却无动于衷,他想让对方留下印象,深刻的印象,他要让对方知道这种行为招来的惩罚必须是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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