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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年、二皇子和刘营将口中还在不断喷涌着鲜血,只觉身子软得厉害,双眼也愈模糊了起来,三名重甲士卒见状立马跑了过来,沈小年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自己被人叉着拖走。
“癞子,癞子!”
一阵呼喊声传来,沈小年听着这喊声分明就是苗喵喵的声音后,神色大惊地小声嘀咕道“我草,又出现幻觉啦??”
他到现在都还没从被喵喵捏断脖子的梦魇中缓过来,一听到这喊声自然而然地会觉得此刻仍旧处于幻境,可当他朝着喊声传来的方向一瞧,的确见着个人影朝着自己跑来,即便看不清那人的脸,可那个身影自己再熟悉不过,正是苗喵喵无疑。
苗喵喵看着浑身袍子破烂不堪,口中还在不断咕噜着鲜血的沈小年被吓得浑身抖,她唰的一下哭了起来喊道“癞子,你咋啦?你别吓我啊”
这时的沈小年才反应过来这次不是幻觉,想回答她的话,却有气无力,一副奄奄一息、油尽灯枯的模样。三名士卒很快便将这三个难兄难弟拖回了楼内,苗喵喵哭得梨花带雨地跟了进去。
鹿乾致和许茂恰好醒了过来,瞧见士卒宛如拖拽着死狗一般拖着三个人走了进来,赶紧迎了上去,这才看清那奄奄一息的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刘营将,还有长孙公子。
“啊!!草!”
这时刘营将大叫了一声。众人看去才明白原来是拖拽着刘营将的士卒在进门槛之时没注意到脚下有碎瓷片,直接拖着刘营将就从碎瓷片上划过,一枚瓷片顺势插入了原本就虚弱不堪的刘营将屁股,一股鲜红瞬间淌出,众人看着就疼。
刘营将捂着屁股,脸色煞白地骂道“你们这些混蛋!!!”
拖拽着他的士卒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立即松手,刘营将后脑勺猛地磕在了门槛上,他顿时只觉两眼直冒金星,而后便昏了过去。
鹿乾致连忙招呼士卒将昏过去的刘营将和奄奄一息的二皇子、沈小年一并扶了起来,随后他亲自出手给三人稳住了体内絮乱不堪的真气,并暂时封住了他们三人的经脉,以防真气逆流,鹿乾致是想让他们先缓缓,待其伤势稳定后,再将他们全都送回宫内让太医诊治,即便他是大宗师,可毕竟他不是专业的大夫,治伤之事还得专人所为,此为术业有专攻。
方才就受了伤,坐在一旁休息的莺莺白了一眼,冷冷骂道“不要脸的登徒子,活该!!”
看样子这妞还记着白天她与刘营将打斗之时,那登徒子趁机轻薄于她的事。这时门外一袭白衣飘落,宛如仙女下凡般的单佟抱着琵琶走了进来附和道“莺莺骂得好!若非看在先生面子上,真想一剑刺死这登徒子!”
显然,单佟同样没忘记那晚在畲家村与刘营将对峙之时,刘营将一刀挑开了她的衣裳,使得她胸前春光尽显之事,每次想到这儿,她仍然觉得羞愧难当,其实换做哪个黄花大闺女被这般轻薄都会羞愤不已,对于像刘营将这种登徒子自然也是恨得牙痒痒,故而单佟有一剑刺死他的想法确实不为过。
江湖上早就流传着一句话唯女子与大宗不可惹,女子不讲理,大宗不用理。但刘营将十分不幸地直接触了这两个霉头,一下惹到了两个境界实力都属上乘的女子大宗,他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沈小年手中白虹可能是听到了主人的命令,随即颤鸣起来,沈小年虽然仍旧有些迷糊,可单佟那句要刺死刘营将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真要让白虹起剑,那刘营将岂不是凶多吉少?于是乎沈小年狠狠地拍了它一下说道“你凑个屁的热闹!”
苗喵喵一脸茫然,她擦了擦眼泪,连忙扯着沈小年衣角问道“癞子,究竟生了什么事?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伤成这样?”
沈小年握住了她冰冷的手回道“傻丫头,没啥事儿,就跟一个耍剑的打了一架”
喵喵突然阴沉下来,她恶狠狠地说道“别让本姑娘逮着,否则本姑娘定将他脖子拧断!”
说话间,她拳头一紧,不知何时被她篡在手里的一个碎瓷片就化成了一把粉末从她指缝间流了下来,看得鹿乾致和许茂皆是目瞪口呆。许茂一脸尴尬地解释道“鹿先生,我家少夫人平时都不这样,定是太过担心少爷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老许为了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家少爷少夫人的形象,真是煞费苦心,丢尽老脸。
沈小年一听她说“拧断脖子”这几个字儿,瞬间打了个寒颤,顿感脖子有些凉飕飕的,而后同样昏了过去。
“癞子,癞子!”
“少爷,少爷!”
等到沈小年再度醒来之时,他已躺在了自家的床榻上,浑身被包裹成了个粽子,活脱脱的就是一具埃及木乃伊的样子。一番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滴溜溜地转动着俩眼珠子,他正想开口说话,随即只觉胸腔一热,而后口中微甜,“噗嗤”一下又吐出了一口鲜血,立马染红了裹在他身上的白布带。
贾镬拖着他那肥胖身躯随后进了屋子喊道“公子不可乱动!”
许茂和喵喵也紧随其后,许茂见着沈小年又吐了口血的惨状,一脸担忧地问道“老贾,少爷这是什么情况?”
贾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小茂子,长孙公子和上回殿下的情况差不多,都是五脏六腑和全身经脉受了伤,但,但公子这回的伤势可比殿下要严重得多”
苗喵喵脸色苍白,扑通一下跪在了贾镬跟前哭道“贾叔,求您看在许叔的面子上,一定要治好他!”
贾镬作势就要扶起她,谁料苗喵喵愣是跪在原地不动,还说只要他不保证治好沈小年,她就长跪不起,贾镬一脸无奈地望向许茂,别看他已是声名在外的堂堂太医院左院判,可现在他却被一个小丫头拿捏得死死的,只得承诺一定将沈小年治好,苗喵喵这才抹了把眼泪站了起来。
贾镬和许茂相视一望,一脸苦涩,两个老光棍儿对女人这点招式的无奈尽在不言中。
沈小年自然也是看到了苗喵喵为了他不惜下跪求太医的一幕,心中起伏不定,很不是滋味儿,从前他俩可是冤家死对头,在学校一见面就是吵架,一天吵不过三次就算那天他运气好,到了这个世界亦是如此,两人隔三岔五就要吵闹一番,但在不知不觉中却一些变化,他们俩看似仍旧是冤家死对头,但实则两人无形中已经成了互相唯一的依靠······
方才小石头见沈小年醒后便急匆匆地跑去通知老爷夫人,此时长孙虞带着夫人也赶到了房间,夫人看着儿子现在的惨淡模样,哭得撕心裂肺,还一个劲儿地骂着长孙虞,长孙虞心里也不好受,一脸苦涩,虽说平日里这个逆子没少惹自己生气,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儿子,看着自己亲儿子如今被打成这般模样,哪怕再铁石心肠,也会担忧和悲愤。
贾镬此时却拉着长孙虞和许茂走了出去,长孙虞一脸疑惑地问道“老贾啊,你拉我出来干甚?”
贾镬抖了抖身上的肥肉说道“将军,鹿先生正照看着二殿下,暂时抽不开身,但我来前鹿先生特意让我带句话给你”
长孙虞点了点头说道“但说无妨!”
贾镬继续说道“鹿先生说令郎在武道修为上天资卓越,是个百年难遇的武道天才,此次遇险,不破不立!”
长孙虞倒是听得懂前半句,鹿乾致这是在夸自己儿子天赋异禀,可后半句话却把他搞得云里雾里的,他着急问道“鹿先生所说的不破不立到底是个啥意思吗?”
在一旁沉默良久的许茂当然明白了鹿乾致的意思,其实就是让沈小年借此突破境界,这点他早就有所预料,与鹿乾致倒是不谋而合,他也向长孙虞阐明了鹿乾致和自己的这层意思,但长孙虞却犹豫不决,他虽然是个外家武夫,但也知晓内家武夫破境中可能会遇到的危险,譬如破境不成,经脉俱断。
许茂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长孙虞的顾忌,他抱拳说道“老爷,你放心,我来助少爷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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