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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江野骑摩托车训练或者参加各种职业车赛时,也经常磕磕碰碰。
受伤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林知幼眉间的皱印却始终未散。她看着他那道血痕,心想他刚刚撞进店门时,被玻璃划伤的那一刻,肯定很疼。
林知幼的心里莫名生出了几分心疼,脸上也流露出了焦虑关切的神色。
江野静静地看她,漆黑的眼瞳里倏地漫上了几分调笑。
“你在关心我吗?”
“谁关心你了。”林知幼下意识地说。
她避开江野灼灼的视线,脸上带着点儿不自然。
林知幼想了想,刚想回宿舍上楼拿药,江野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他朝她淡扯了下唇角,说:“没事,我家里有药。”
也是,像他这样经常在竞技场上拼搏的人,难免会受伤,肯定在家里也总备着药。
林知幼的心里一梗。
想来是她关心则乱了。
她垂下眼睑,口气听起来有点硬邦邦的:“那你回去记得擦药。”
“嗯。”江野应了一声,眼中的笑意依旧,藏都藏不住。
思桃走过来,略显愧疚地对江野说:“野哥,今天谢谢你。”她低垂着眼睑,话音顿了顿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受伤了。”
“说什么傻话呢。”江野单手插在裤兜里,懒散地说,“你是思年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野哥罩着你!”
“还有我。”周澄宙站出来,扬声道,“我也罩着你!”
“你也想给思桃当哥哥啊?”江野慢条斯理地说。
他漆黑的眼里带着点儿戏谑的笑意,将周澄宙那点小心思全都收归眼底,净拿他取乐。
果然,周澄宙噎了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支支吾吾地说:“也、也不是……”
他焦头烂额地想着措辞,神情局促。
而另一边的思桃杵在原地,她抿抿嫣红的唇瓣,脸上也挂着几分不知所措。
林知幼看着她和周澄宙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而微妙,忍不住抬头睨了江野一眼,眼中带着些许不认可。
江野原本还压着嘴角,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这会儿他瞧见林知幼投过来的眼神,江野立刻清咳了一声,摆出一副正经从容的模样。
不知怎的,江野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姜玉茹去庙里给他求过一根姻缘签。
寺庙里的解签大师告诉姜玉茹:“你的儿子以后结婚了,肯定惧内。”
那时嚣张桀骜的江野听到这段话,吊儿郎当地啐了一句:“臭道士,他妈的净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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