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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弄的人尽皆知,可就不好收场了。
估计傅容与也是这样跟她心意相通的,谢音楼没在纠结这点,自然地哄起了男人:“傅容与,你帮我打听一下云清梨的喜好,行不行?”
或许她自己都没现,那声调,透着稚气的引诱。
傅容与没有拒绝,商人本性,也不忘跟她讨个好处:“你拿什么犒劳我?”
谢音楼语顿片刻,心想这男人的便宜不好占,面上温柔的说:“傅总,求人办事要是扯到床上去,怕不妥吧?”
傅容与的嗓音远了些,应该是端茶抿了口,低沉的嗓音略清晰传来:“在床上咬我手臂时,可没见你这么生疏的一口一个傅总,换个称呼,我才能心甘情愿为你效劳不是?”
就这?
谢音楼稍侧过脸笑:“那叫你傅香香好了。”
电话那头的傅容与不知是被这个称呼幼稚到,还是震惊到没了聊下去欲望。
谢音楼不自知地攥紧了手机,感觉电话打久了有点烫,不等傅容与承不承认这个称呼,她都叫出口了:“拜托了傅香香……”
说完,便把电话挂断。
谢音楼能想象到傅容与此刻表情,唇边轻弯,没忍住笑出声。
汤阮捧着碗过来,微睁着圆圆眼睛,比划问:“小老板你跟谁打电话……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么?”
谢音楼轻轻咳了两声,故意说:“你比划什么?我看不懂。”
汤阮瞬间垮着脸,小老板又装文盲了。
……
泗城,檀宫会所包厢内。
傅容与坐在真皮沙上,打完电话,修长冷白的手就拿着手机陷入了沉思般,直到侧过俊美的脸庞,问了旁人一句:“云清梨喜欢什么?”
裴烈被他搞得,烟都差点烫到手:“我怎么知道老周那狗东西的女人喜欢什么。”
对面的裴妆翻了个白眼给自家哥哥,帮忙接过话:“清梨还能喜欢什么啊,喜欢周哥啊。”
这不是他们圈内众所周知的事么,包厢里的几位相熟好友见傅容与突然这样问,另一个姓赵的,跟着似笑非笑调侃道:“容与……你不会是想要挖墙脚吧?”
裴烈来劲了:“这么刺激吗?别说出去啊……我觉得从清纯校花到豪门怨妇真的只需要一个周序之就好,也不知道云清梨好好个昆曲美人,怎么就不听劝要结婚。”
傅容与神色淡定,对好友的私人感情没什么兴。
他看向在场唯一的女性裴妆,薄唇轻扯问:“你知道云清梨喜欢什么么?”
壁灯的光影是在傅容与这边,将他俊美的脸庞轮廓衬得如同玉雕般精致,裴妆一直都在观察他,是心动的,却也清楚傅容与身边压根不缺往上贴的漂亮女人。
所以这份爱慕情绪被她妥善的藏好,开口说:“容与哥,我可以帮你问问。”
傅容与微微颔,惜字如金地说了句:“多谢。”
谁知这一问,今晚包厢内的人又跟风调侃几句。
不知是怎么传起来的,私下都以为傅容与对云清梨感兴上了,这股妖风,直到邢荔那边才被掐断。
“卧槽,谁那么不道德给我家傅总造黄谣啊!”
“有夫之妇他怎么可能去勾搭,风评被害了啊……而且我家傅总最近有人了,三天两头惦记着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一个美人儿睡了又睡,夜店头牌都没他这么敬业卖力。”
她话放出来,就有人被勾起好奇心问:“邢狐狸,是哪位美人这么招傅总惦记啊?”
邢荔斜坐在椅子上,一身束腰的蓝色套裙衬得她格外性感,结果说出来的话,瞬间能让在场男士对她幻灭:
“想听后续啊,得收费。”
众人黑脸:“你走夜路时,确定没被人套麻袋打过?”
邢荔勾起艳丽的唇角,拍拍手:“拜托,我这副娇弱的身躯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好吗?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小心我报警哦。”
“……”
众人都知道就算她不报警,也无人敢惹。
原因无它,在这傅氏集团公司里,邢荔看似靠山是傅容与,实际真正给她撑腰的是因病隐退的傅容徊。
曾有人私下看不惯邢荔,恨痒痒的说:“傅容徊就快死了吧,到时候看邢荔能在公司横着走到几时?”
而邢荔从不在乎那些烂鱼烂虾是怎么看她的,就是要立誓做个妖艳贱货。
她如今是秘书部长,但凡谁想找傅容与都绕不开她这边,傍晚的时候,有同事探头问:“傅总呢,有一份文件要他签名。”
邢荔这次没有要收费,补了个口红说:“去沥城为美人服务了——”
*
白色外墙攀附的蔷薇花被汤阮抢救了过来,这几日盛开正好,特别是傍晚夕阳下山时刻,橘色的一小点光晕洒在重重叠叠的花瓣上,像幅浓艳的油画。
谢音楼穿着一件墨绿色棉裙正往花根浇水,庭院外的门吱呀了声,汤阮见有客人来,跑过去招待,因为小哑巴是打手语,她不知门外动静,隐约听见一道男人好听的声线传来:
“我找别枝的坊主——”
谢音楼手腕抖了下,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墨绿色裙摆上,颜色顷刻间更深了些,她没去管,蓦地转头看向身后,意外见到了一身白衣黑裤的傅容与。
他装得像是来店里看旗袍的客人,见汤阮字写在他:“先生是想买件旗袍给家里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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