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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迟桃月颤得厉害。
她的裙摆一路推上了肚子,用手按压着,尽量不去遮挡靳屿泽的视线。
靳屿泽才现,光明与黑暗,并不是凭着可视范围的光存在与否就能分割的一清二楚,被灯光簇拥着,他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是他自己。
人的欲望来源分很多种,有人渴望成功,有人向往安宁,有人追求刺激,这并没有优劣之分。
最原始的欲望,带来的快感往往也最纯粹。
察探着,靳屿泽并没急着先动手,他仔细地用鲜活的画面覆盖记忆力的雾霭,她的下身一片光洁,翕张收缩,动态的景象附着在他的视网膜上,原始的欲望作祟,牵动起他的情欲。
靳屿泽顺着她大腿的静脉向上游走,他的动作很温和,平衡地控制每一次的力度,指腹在她的腿根按下一次又一次的深陷,抬起手时,指腹上的老茧总会不经意擦过。
在握手术刀之前,靳屿泽在军队历练了将近十年。
他需要一个身份隐藏自己的过去,医生无疑是最好的解释。
靳屿泽的喉结滚了滚,水液从中间的缝隙里溢出,他用中指挑过,食指与无名指分别向外拨,越压越紧,甚至隔着饱满的阴唇,抵近了她的骨头,“嫂子…我要开始了。”
“啊……哈好…”
说到底,她接触性事不过也是在半年之内,丈夫不是天天都会回来,她也从没碰过那里,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被丈夫用手插得小逼高潮。
从什么时候,靳屿泽的手开始变得这么烫,已经完全褪去了刚刚冰凉的寒意,烫的让人害怕。
“阿……阿泽…”,迟桃月怯怯开口,他太用力了,又重又烫,那根本受不了刺激的私处,在他的手里却受不了更柔和一点的对待,令人生畏。
靳屿泽并没有被她的呼声打断,就像是真正的医生,并不会被病人的哀嚎而停止动作,靳屿泽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装模作样的,检查她毛囊的堵塞情况。
很光滑,像一块嫩豆腐,小心翼翼地都怕碎,更何况是被他用力地按压揉捏。
检查未停,靳屿泽用中指附在撑开的小穴口,前后扯动,竟比真正的抽插显得更加难挨。
迟桃月的敏感带,在穴口一带散落,肉棒挤着穴肉一前一后地快抽动,迟桃月总会哭,她的手压在墙上,靠着无法完全支撑起她身体的光滑的墙面,只能分散点力气上去。
她的力气有限,分散了力气在前面,面对身后的撞击时就会显得毫无还手的余力,尤其是男人拉锯式的残忍牵扯。
性交的羞愧在于,男人没能释放一次,她却敏感得在高潮中跌宕,靳屿泽能很轻易地就让她潮吹,她却要撑到尾声才能等到他射精。
迟桃月并不知道这是天生的体力悬殊带来的不对等,她非但不必要因此心生愧念,还该为此而高兴。
并不是每个a1pha,都能完整的让自己的omega体验这般完整的性爱体验。
她甚至还能因为这件事,在和世家小姐们的交谈中赢得话语权。
可她不知道,男人也没有打算让她知道。
看她被挑逗得情欲缠身,却要为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道歉,是一种乐趣。
偷来的幸福,让靳屿泽无法不心生妄念,占为己有的心思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直到总于实现,他又想将时间结点拉长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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