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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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开眼界（第2页）

“当你生病或受伤时，你会做什么？”

男人耸耸肩。“我们自己处理吧。有能力的人可以去城里看病。安寡妇知道一点。她可以把人缝合起来。也许给他们一些草药饮料。”

森也跟着点头。他问过罗平和罗敏，那人所说的一切都与他们所说的一致。

“我懂了。嗯，是的，我可以帮助你。不过味道不会太好。”

男人猫头鹰般地对森眨了眨眼睛，道：“可以吗？”

“我想是这样。我不确定我能完全解决这个问题，但我肯定可以让它变得更好。”

森确实认为他可以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但最好降低期望。毕竟他可能是错的。一个小时后，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带塞子的瓶子，面带微笑地离开了。森留下了一些钱。他只是凭空选出了一个他认为听起来合理的数字。该男子似乎很乐意付钱，这让森怀疑他是否少收了钱。森当场决定去村子里看看，了解一下东西的价格。经过片刻的思考，他决定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他告诉罗敏他要去哪里，并赶了刚刚离开的那个顾客。有了解决他的医疗问题的潜在方法，这位老人很高兴与森谈论一些平常的事情，比如大米的价格以及森在哪里可以找到一些出售的草药。

这次进城之旅让参议员大开眼界。他大大高估了食物等物品的成本。只是，他对于药材价值的认知实在是太低了。村里能买到的东西很少，而且大部分质量一般，但售价却远远高于森的购买价格。尽管如此，这确实让他更好地了解了如果决定再次出售他的炼金术服务，他应该收取多少费用。第二天他就这样做了三遍。当最后一个人离开后，他现自己皱着眉头看向远方。

“这些人怎么知道我的？”他对着露天问道。

“这可能是我的错。”罗敏在他身后说道。

他回头一看，看到罗敏紧张的目光落在他身。当他回头看她时，她低下了头。

“你的错？怎么是你的错呢？”

“当我去拿食物时，我可能说了一些关于你如何救了母亲一命的事情。”

森没有大声呻吟，但他确实让自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低头看了眼被动坐在自己臂弯里的小鸡。这是刚刚离开的老妇人唯一能合理支付的费用。森一直想知道他要拿一只鸡做什么，现在他知道了。

“我明白了，”森说，然后他把鸡递给了受惊的年轻女子。“你的谣言，你的责任。好好享受你的鸡肉吧。”

森走开后，罗敏在他身后喊道。“我不能接受这个。牲畜很有价值。”

“那是什么？”森几乎要喊出来。“那只鸡的叫声让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森回到小屋后，回头一看，罗敏手里拿着一只鸡，一脸愕然。据森所知，这只鸡还没有出声音。一周变成了两周，森现自己在接受硬币和以物易物换取服务之间来回摇摆。不过，森并不真正需要人们必须以物易物的大部分东西。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森，直到他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农场急需一切。于是，他把得到的硬币储存起来，用来交换农场。就个人而言，这并不多。对于经常缺钱的村民来说，在田里干一两个小时或者对小屋进行小修缮似乎很划算。罗平只好向他解释。

“农民只有在收获后才真正有钱可以花。他们花大部分钱为来年做准备。他们购买种子，更换工具，无论他们推迟到今年剩下的时间做什么，他们都会在那时付款。至少，大多数农场都是这样，”她修正道。

森记得他在进村的路经过的一些更好的地方。是的，这些农场看起来可能有一些额外的钱以备不时之需。尽管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这些小额易货贸易都会增加。周围的鸡数量增加了一倍，这导致森以物易物，希望有人为它们建造一个合适的鸡舍。一个家庭用一袋袋大米付钱。森确实保留了其中的一个，并将其存放在他的存储戒指中，作为防止未来陷入贫困的证据。有几个人还交了种子费，这事森需要咨询罗敏。当她热情地、几乎绝望地向他表示“是的”时，他接受了，然后将利润交给她保管。

当然，这并不都是积极的。随着罗农场明显变得更加繁荣，年轻人开始出现，据说是为了追求罗敏。森现自己对这些年轻人的素质相当不以为然。其中一个人斜视着这位年轻女子，就像她是一块诱人的食物一样。森悄悄告辞，在外面等着。当年轻人终于离开的时候。森与他交谈，觉得应该进行一些温和的惩罚。

“如果你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森以平静、对话的语气说道，“我就会摘掉你的眼睛。你明白吗？”

这个突然脸色苍白、浑身抖的年轻人用轻微的、抽搐的动作下移动着他的头。“是的。我明白。”

森认为，剑刃悬停在距离眼睛只有一根头丝宽度的地方，使得更有意义的动作变得不稳定。不过，年轻人还是表示理解。森认为这已经足够好了。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现在，离开吧。不要回来。”

当森把剑拉开时，年轻人只是用腿跑得。森目送他离去，男孩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森不确定真正的信息是否会传达，但他预计他只需要再送一次该信息，大家就会明白。森事后并不完全确定宇宙是奖励他的善行还是惩罚第二天出现的年轻人。他比最初出现的几个人表现得更好，但他身有一些东西让森感到紧张。当罗敏和年轻人走到外面，让她带他参观一下农场的情况时，森与罗平交换了一眼，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