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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蒙面人既然是拿了钱来要她们的命的,自然不可能放她们离开。许婉带着许夫人还未跑出多远,便被身后的那些人追了上来。
那身材瘦小的黑衣男子从马上下来,嘿嘿怪笑着走到许婉身边,伸出马鞭轻佻的拍了拍许婉的脸,阴阳怪气的说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许婉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今日若是敢动我们一下,我表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人丝毫不将她威胁的话放在心上,啧啧两声,道:“死丫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倒想知道,爷们今日动了你,你哪位表兄会将我如何!”
他说着便伸出手朝着许婉抓去,“本来看你长得还可以,想对你温柔点,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大爷对你动手了。”
许婉灵活的闪身躲开他的手,弯身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朝着那人面上撒去,脚下更是毫不留情的朝着那人胯下踢去。
那人一时没有防备让许婉的了手,吃痛的弯腰捂着胯下,面色阴沉可怖,指着许婉,怒声道:“臭丫头,你找死!”
他说着便扬手朝许婉脸上打去。
“小姐!”连翘惊呼一声,无奈被其他的蒙面人挟持,根本不能动弹。
足够大的力道带起一道风从许婉面门上掠过,她这才有些怕了,双手紧握,紧闭起双眸,打算接下这一巴掌。可她却仍是倔强的高昂着头,丝毫不肯服软。
不远处的官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许婉只听见一声“住手”,便听见从远处传来一道破空之声,嗡鸣着凌厉的朝着她袭来。
她慢慢睁开双眼,便见一支羽箭从眼前快飞过,狠狠的射在那正要打在自己面上的手臂上。
那蒙面人竟被羽箭带飞出去,噗通一声落在不远处,扬起一阵黄土。
羽箭飞过时带来的疾风将她的碎吹起,迎着刺眼的阳光,许婉眯起眼看向那骑在马上飞驰而来的人。
何斐一身白衣骑在一匹枣红色大马上,疾风将他的长吹起,犹如天神降临一般。他右手持弓,左手拉着缰绳,面色竟是罕见的焦急之色,正快马朝着她们奔来。
许婉怔怔的望着马上的何斐,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今日不应该是在将军府设宴,与表姐姐王莹相谈甚欢的吗......
应该是跑的急了,那马在不停的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何斐面上也渗出一层薄汗,在日头下闪着耀眼的光。
行至许婉身前,何斐将手中的弓扔到一旁,翻身从马上下来,他大步走到许婉身前,急切的问道:“我来晚了,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许婉不知他这般急切是为何,怔怔的摇了摇头,想起许老爷还在他们手中,着急的攥着何斐的衣袖,说道:“父亲!我父亲还在那边!”
何斐点点头,安抚的摸了摸她的长,朝着许夫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将她们许婉她们三人护在身后,也不管那几个围在周围的蒙面人,大步朝着许老爷被围困的地方走去。
那受了伤的蒙面人哀嚎一声,爬起来看着何斐,怒声道:“臭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何斐面色沉静,星眸暗藏寒光,他沉默不语,只冷冷一眼,便将那试图挡在前面的蒙面人骇的后退数步。
“走,去看看这小子要玩什么花样!”
那蒙面人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何斐,咬牙切齿的对同伴说道。
许老爷不知又受了什么伤,他面色苍白虚弱,身上更是脏污一片,此时正被人压着跪在地上。他身边还躺着几个家仆,俱是紧闭着双眼不知是否受伤。
“父亲!”
许婉见到父亲这般,悲从心起,忍不住大叫一声,扑到许老爷身边。她性子倔强,虽然心疼父亲,却也是强自压抑着,并未哭出声来。而许夫人见到许老爷如此状况几乎要昏厥过去了,全靠着连翘搀扶着,才没有倒下。
何斐走到那为的蒙面人不远处,看了眼抱着许老爷无声流泪的许婉,沉声说道:“放了他们,我饶你们不死!”
为的汉子看了眼那个已经跟过来受了伤的蒙面人,又看了眼何斐,挑了挑眉,说道:“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竟敢管我七煞阁的闲事?”
他见何斐气度不凡,料定何斐定然不是寻常人,所以便拿出七煞阁的威名来试探何斐的底细。
“七煞阁?”何斐打量着几人,不屑的嗤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柳汝凡果然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竟然连你们这种不成器的人也收。”
为男子闻言面色一变,沉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家阁主的名讳?”
何斐淡淡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不必知道,现在只要按我的吩咐,将许老爷放了就好。”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吩咐?”那受了伤的蒙面人不满的怒声喝到。
何斐瞥他一眼,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那为汉子腰间的软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何斐拿在了手中,软剑一滑,竟将方才开口那蒙面人头上绑着的髻消了去。
那蒙面人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软剑便紧贴着头皮滑了过去,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软在地。
为的汉子见何斐出手如此之快,心下有些虚,对身后的几人挥了挥手,翻身上马便欲离去。
何斐在身后扬声淡淡说道:“你们回去若是有机会见到柳汝凡,替我转告一句,便说三年之期将近,天门山上,望他准时。”
那蒙面人哪里还敢应声,抽鞭拍马眨眼便消失于官道之上。
许老爷由许婉搀扶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袍,朝何斐作了一揖,道:“多谢大将军救命之恩,今日若非大将军及时赶来,我许家一家三口怕是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婉儿,快来谢谢大将军。”
许婉对着何斐盈盈一拜,语气真诚,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虽然她此前对何斐的印象不太好,但今日若非是何斐赶来,他们一家真得是性命不保。
“伯父言重了,是何斐来晚了,让你们受惊了。”何斐哪里敢受他此大礼,连忙将他搀起来,看着许婉苍白的面色,他只后悔在得到消息之后没有尽快赶来。
何斐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交给许老爷,道:“此去江南路途遥远,难免再生波折,何斐这里有玉佩一枚,若是再遇到像今日这般的事情,伯父便将此玉佩亮出来,那些匪类必定不敢动你们。”
许老爷点点头,既然是有人花钱买他们的命,此次没有得手,想必还会再次卷土重来,他也没有推脱,将那玉佩收起来,道:“多谢将军关照,老夫就收下了等老夫回到江南,便派人将玉佩送回来。”
何斐挥挥手,不在意的说道:“伯父言重了,一块玉佩而已,不必劳烦,等日后何斐前往江南,再去贵府上取也不迟。”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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