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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吓呆了的神情,钟花有些嘲讽地道:
“你就这胆量,还自称五华山将军哩。怎么,说你是皇上,把你吓住啦?”
李正坤将手中的龙袍团在一起,四下里寻找,象是在找火炉,要将龙袍烧掉:
“我的娘额,这可不闹着玩的!儿并不想当什么皇上,从小到大都没那么大的志向,儿只想陪着娘亲,还有我阳间的母亲和席青忭,陪着两位舅舅,在阴冥之间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儿不想当皇上,皇上也吓不着我,儿担心的是娘在京城做的这件事,这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娘便是百嘴莫辩,定会被治罪下地狱的!如果娘不是在平都山,而是在儿的五华山,别说娘要绣龙袍,娘就是穿龙袍,又有哪个鬼敢说半个不字。只是如今娘在矮檐下,可不能如此张扬行事。娘,让儿烧了这劳什子袍子!”
钟花一把夺过去:“看你这点出息!难道你想一辈子躲在那偏远蛮荒的地方当什么将军,就没想着打进京来的一天?娘相信你是有胆有孝心的好男儿,不会让娘和你两个舅舅成天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生活在这平都山城里而不来拯救我们!娘在我自己的卧房里,又在晚上偷偷地绣,连贴身丫头都赶了出去,就是为了不走漏风声。娘把龙袍偷偷给你绣好,然后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等你带兵打进来的那一天,娘要带着龙袍来迎你,亲眼看你穿在身上,娘的心里才快乐!”
李正坤又感动又担忧,在娘亲的心中,自己的儿子永远是天底下最好最厉害的角色!但娘置身险境,此事万一泄漏,可就是灭顶之灾。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将钟花娘偷偷驮出平都山,带到五华山去。
他说出自己的想法,钟花却不同意。她认为阴天子到目前为止,并无要治她罪的意思。如果要治罪,早在李正坤宣布裂土自立那天便抓了她,哪会到现在都不动她。她呆在京城里还可以为李正坤观察着形势,打听点消息,跑去五华山那偏僻地方便什么也干不了。何况就算李正坤能将她驮走,还能将钟馗舅舅和包王舅舅一并背走不成。
李正坤不愿强迫她,但恳求她不要再绣什么龙袍了,那玩意代表不了什么,再说就算有一天真需要穿了,再绣也不迟嘛。
钟花为不让他担心,答应将这个半成品收起来,不再绣了。李正坤这才放下心来。
母子二鬼又谈起这么多年来相互的生活状况,直谈到窗外白。
天亮之后,钟花传命制酒席,送进她的卧房,跟李正坤饮酒至天黑。二鬼边饮边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其间,李正坤详细向钟花禀告了,找到阳世母亲和在母亲主持下确定未婚妻的事。终于找到了郭巧茹,钟花非常高兴,很想见一见这位妹妹,更想见一见儿子的未婚妻席青忭。可惜她们又都被国师季寻子藏起来了,钟花恨得牙痒。
天色转暗,钟花虽万分不舍,但逼着李正坤赶快离开,别被郡主府里的鬼看见。虽然这是她自己的府第,府中的丫环使女、仆鬼侍卫都算是她的心腹家鬼,但她仍不完全放心。
李正坤本还想再陪娘呆两天,可钟花不愿他有一丁点闪失,只得辞别钟花娘化着黑风出府而来。
钟馗的府第跟郡主府仅一墙之隔,李正坤原想窜过钟馗府去拜见钟馗,但想起钟花的担忧,决定暂不去见钟馗,先赶到第五阎王殿见包王舅舅。
包王常进宫见阴天子,也许能从包王舅舅处得到阴天子对自己的真实想法。
会着在府门外徘徊的朱高华,李正坤带着他窜上御街。来到第五阎王殿门口,李正坤窜了进去,朱高华便在御街上窜行。
适逢国师季寻子的轿子走过,朱高华百无聊赖,就窜过去掀轿帘看里面坐的是什么鬼,他所化黑风便被季寻子清清楚楚看见。
李正坤窜进包王府,不敢贸然落地现身,以免被鬼看见,如果泄漏出去,会给包王惹麻烦,见大殿上灯火闪耀,便轻轻窜过去盘绕在大殿的屋脊之上。
包王爷仍在伏案处理公文,管家毕胜陪侍在侧。殿中有几个书吏也在办公,殿门外还站着王府侍卫。
鬼多眼杂,李正坤仍不敢现身,只得在梁上默默地盯着下面的一切。
到下半夜,包王才掷笔起身,活动了一下腰身,在管家毕胜陪同下回到后院。
李正坤轻轻跟在后面,想寻机现身拜见包王,跟他说几句话,但此时夜色已深,包王又劳累一天,估计要进卧房歇息了。因卧房中有包王妃,李正坤不便进入,只得悻然作罢,寻思明晚再来。
正打算悄然窜出,却见管家毕胜离去后,包王并没有进卧房,而是往左拐进入书房。
内宅丫头使女均已歇下,包王自己点亮灯火,铺纸磨墨,似乎要书写什么。
这可是天赐良机,李正坤见内宅非常安静,别无其他鬼魂,便立即窜进书房,现身拜倒在地。
见李正坤突然窜进来,包王一点不惊讶,握笔坐于案后,黑脸上双目灼灼,盯着他。
李正坤拜毕,包王叹了一口气:“坐吧。”
李正坤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包王舅舅不要着恼,小甥是被国师季寻子和一殿蒋王所逼,不得不在五华山裂土自立。但小甥也知道轻重,不敢称王,只以五华山将军名义开府理事。”
包王面容忧戚:“也不能全怪你,定是包振堂、李天侯那两个老鬼撺掇的你。当初,那两个老鬼来本王这里,孤曾耳提面命,嘱咐他们不能引诱你走上邪路,还赐给他们一鬼一面玉板,上面分写着‘劝’‘谏’二字,可这两个该死的老鬼,一定是将孤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哦——我明白了,那两个老鬼定然是从开始就在骗孤!咳——这两个老鬼要是在跟前,孤立即将他们下到诛心地狱,剖腹挖心,永远受苦!”
李正坤道:“启禀包王舅舅,倒不是因为包先生和李先生没有劝谏小甥,实在是朝廷奸佞当道,皇上受权臣蒙蔽,生生将小甥逼反!舅舅知道,我胸无大志,更无反心,我也不想做什么朝廷命官,我只想陪着娘和两位舅舅,还有后来找到的阳世母亲和未婚妻席青忭,一起快乐无忧地过日子。可承包王舅舅厚望,非得保举小甥做什么典阅司判官。实不相瞒舅舅,我做典阅司判官纯属混日子,原想着混个几百年,阴天子见我也做不出什么成绩,一怒一下便会撸了我,我又可回到郡主府,陪着钟花娘过逍遥日子。虽然对不住包王舅舅的举荐,辜负了舅舅的厚望,但总不至于玩出大格,甚至闯出大祸来。可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国师季寻子和一殿阎王蒋歆,二贼合起伙来将小甥贬出京城。其实贬就贬了,虽然远离娘亲和两位舅舅,但能图个清静,也远离京城这是非之地。可二贼仍不放过我,派鬼联络五华山贼寇,欲置小甥于死地。更可恨的是,国师季寻子竟然将小甥的阳世母亲郭巧茹和未婚妻席青忭囚禁在井狱,不知所踪,小甥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们。小甥就算起兵反叛朝廷,不是为了推翻阴天子,夺取皇位,也不为别的,而是要抓住奸贼季寻子,逼他说出我的阳世母亲和未婚妻的下落!”
包王睁眼斥道:“噤声!你还想夺取皇位,这是一个臣子应该说的话吗?这样的大逆不道之言,连想都不能想,遑论说出口来!”
李正坤赶紧闭了嘴,小声道:“包王舅舅别生气,是小甥口不择言,但我只是向舅舅禀报内心的真实想法。自被贬出京以来,小甥虽身在五华山,心却在平都山,不论我遭受什么苦痛折磨,都没关系,我就怕连累娘亲和两位舅舅受苦,因此,心中时常不安。朝廷严密封锁,小甥不知京中情况,这次实在忍受不住,便偷偷跑了来,昨晚拜见了娘,今晚便来拜见包王舅舅。明晚小甥再去见一见钟馗舅舅,便赶回五华山。小甥担心在京城呆久了,消息走漏,会给娘亲和两位舅舅带来麻烦。”
李正坤被蒋王和国师一步步逼至裂土自立,包王十分清楚,但蒋王和国师都是阴天子非常信任宠爱的重臣,包王虽屡次犯颜直谏,提醒阴天子,可阴天子表面纳谏,背地里在对待李正坤的问题上,仍然对蒋王和国师言听计从。直至弄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因李正坤是自己的外甥,当初辟为典阅司判官,又是自己举荐,随着李正坤跟朝廷关系越来越疏远对立,包王越来越不好再行劝谏。倒不是包王怕惹怒阴天子遭罹灾祸,而是作为反贼李正坤的亲戚,他必须避嫌。
李正坤在五华山,隔绝不通音信,包王也没有办法,可现在李正坤就站在面前,包王便不得不好好开导他一番。
包王劝李正坤遣散军队,撤销五华山将军伪称,解散将军府,仍以当阳城隍之名,袒脊背荆,自缚前来,向朝廷请罪,兴许阴天子会饶过他。
李正坤笑道:“阴天子也许可以饶过我,或不治我重罪,但蒋王和国师绝不会放过我!还有我的阳世母亲和未婚妻,国师也绝不会放过,仍会囚禁着她们。包王舅舅,不是小甥违背您的心愿,而是事已至此,恐小甥亦身不由己啊!请包王舅舅体谅。”
包王鼓腮瞪眼,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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