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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姐儿,怎么回事?”老太君看向林淑彤,淡淡的目光里带着审视。
江氏心里一突,小女儿的性子她了解,前些日子才大闹过一场,她是不会和那个死丫头玩什么打雪仗的,那就是------
还没等她给女儿使眼色,金九音就抢先了,“彤堂妹,老太君问你话呢,你要实话实话,千万不能撒谎啊!”
林淑彤那个气呀,到底还是个孩子,直接就嚷,“我没有撒谎,是你撒谎,鬼才要和你一起玩打雪仗,你个下贱的狐媚子,也配吗?我砸你怎么了,谁让你抢我姐姐的嫁妆?我砸死你,砸死你!”
居然就朝金九音冲过来,跟疯了似的。还好屋里的丫鬟多,把她拦了下来。她还挣扎着,跳脚着,真跟个混世魔王似的。
别说老太君和江氏,就是金九音也惊呆了,这丫头也太蠢了吧?她准备了好多话都还没来及挥呢,这算是躺赢了?金九音的心情可复杂了。
“彤姐儿。”江氏恨不得立时晕过去,她示意丫鬟捂住彤姐儿的嘴,可不能再让她说话了,本来大好的形势她一开口全变成劣势了。
对上婆婆锋利的目光她只得硬着头皮请罪,“都是儿媳的错,是儿媳没把彤姐儿教好。”
“你教的好闺女!”老太君的怒火并不比之前少,金九音性子再顽劣,品行再差,她是在外长大的,跟她没什么感情。
可彤姐儿呢,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二儿子的嫡次女啊!不仅性子差,还这么蠢,拿去联姻都提不上手,她痛心啊!
“侯爷在外辛苦当差,你就是这样替他管家的?连个闺女都教不好,有什么资格做林家的宗妇?你,你要是教不好就让她搬进我的寿安院来!”她拍着扶手,疾言厉色。
江氏只能再三请罪,再气再失望,她能让女儿搬到寿安院吗?她哪里舍得?心里不由把始作俑者金九音给恨上了,要不是她招惹彤姐儿,会有这档子事吗?
目光淬了毒一样朝金九音瞪去,把正看戏的金九音瞪得一个激灵,当场就叫出来了,“二婶,您看我干吗?彤堂妹都承认了,是她先动的手。”
江氏气苦,“音姐儿,你多大,她多大?就算是她先动的手,她小,不懂事,你做姐姐的让她一些怎么了?”
金九音怪异的看着她,“十一了,不小了吧。再不好好教就该长成我这样子来了,我这是因为没人教,年纪也大了,改不了了。彤堂妹还小,又有您这么慈爱的亲娘,好好教肯定能改过来的。叔祖母您说是吧?”也是调皮,居然去拉老太君做同盟。
老太君面皮一僵,倒是嗯了一声,“音姐儿说的对,彤姐儿是该好好拘着学规矩。”半大的姑娘了又喊又叫像什么样子?
江氏连连称是,“儿媳知道,儿媳已经托娘家帮忙寻教养嬷嬷了。”
她本意是想表明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殊不知老太君听了她这句话脸更黑了。要寻教养嬷嬷,侯府不能出面吗?进宫求娘娘一句不就有了?还巴巴回去求娘家,这是瞧不起谁呢?
要是平常江氏指定能察觉老太君表情不对,现在她一心想着怎么为彤姐儿开脱,自然什么都没注意到。
金九音却不想放过江氏,又道:“二婶,为什么我就得让着彤堂妹呢?我就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您指望我让着别人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反倒是彤堂妹,我听说京城各家各府的闺秀都是从小读书识字受着精心教导的,那肯定知道‘孔融让梨’这个故事吧?人家孔融才四岁就知道把大梨子让给哥哥吃,彤堂妹都十一了,为什么就不知道让让堂姐我呢?”
“音姐儿,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江氏作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金九音望着她,诧异的问:“我哪点说错了?身为侯府千金,彤姐儿不是应该比我这个乡旮旯里来的野丫头要懂得谦让吗?不过有一件事我挺诧异的——”
她对着江氏灿然一笑,笑得江氏心里突然毛。
“颖堂姐和彤堂妹明明是一母所出,按说资质应该差不多,而事实呢,颖堂姐为人称赞,彤堂妹却令人大呼头疼。难道——”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道是二婶怕她们姐妹相争故意养废彤堂妹的?二婶您这心也太偏太狠了吧?奇怪,只听说过兄弟阋墙,还没听说过姐妹相争的,何况彤堂妹比颖堂姐小好几岁,也碍不着她什么呀!”
她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哎呀,你们京城人真会玩,咱乡旮旯来的也不懂。”
“音姐儿!”江氏疾喝,“你砸得彤姐儿身上衣裳都湿了,二婶不怪你,终归你是因为自小没人教导,二婶本一直觉得你本性不坏,可你怎么能挑拨我们母女三人的感情呢?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一副受伤的模样。
老太君也不赞同的瞪金九音,“你也知道自己是乡旮旯来的?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她年纪大了,哪有精力听她们吵闹?
“音姐儿,彤姐儿,今天这事你们两个都不对!音姐儿你的错处多些,你是姐姐,要友爱姊妹,罚你禁足,好好反省。听到了没有?”
金九音无所谓,这几天太冷,她本就很少出院子,禁不禁足有什么两样?何况就算她出院子,谁敢拦着她。
也是她就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听到了。”
老太君又看向另一个孙女,“彤姐儿你的错处也不小,身为妹妹,不敬姐姐。身为姑娘家,口出污秽,不修口德,随便哪一条都是大错。也罚你禁足,年前就不要出来了,每日抄两个时辰的女戒,一个时辰的针线活,送过来我检查,听到了没有?”
林淑彤到底怕老太君,垂头丧气地道:“知道了。”心里已经在盘算找哪个丫鬟代笔。
“行了,我乏了,你们都回去吧。”一番连消带打,老太君把人撵走了。
金九音行了个礼就出去了,她脚步飞快,等江氏和林淑彤出来她已经走了老远,气得江氏心口又疼了。
回到衡芜院,金九音往软塌上一歪,“沉鱼,去问李大嘴要点好吃的,今儿受了惊吓,得吃点好的压压惊。”
桃花扑哧就笑了出来,受了惊吓?姑娘可真敢说,不说一对三砸得七小姐狼狈而逃,就说在寿安院吧,姑娘手撕老太君和侯夫人,多神勇!哪有一点受到惊吓的样子?
“你笑什么?”金九音不满地斜睨她,“我不就是出去赏个梅花吗?又是被林淑彤袭击,又是三堂过审,还不够惊吓吗?”
“够,够!”桃花敷衍,掩唇而笑,“姑娘,今儿老太君倒是很公平,只罚了您禁足,却还罚七小姐抄女戒做针线。”
这下轮到金九音笑了,“爱之深才会责之切,彤姐儿罚得狠,那说明老太君希望她能改好,是真心为她好。至于我,哈,顺带着而已,也就那么回事啦!”她的脸上无比讽刺。
她敢打赌,老太君最想罚她的是打板子,打完了往衡芜院一扔,养伤去吧,也省得出去惹事气人了。
“她怎么能这样?姑娘,您也是她的孙女呀!”明白此中的用意后,桃花十分气愤,为她家姑娘委屈。
金九音却看得很开,“这有什么?你自个算算府里多少位小姐?她还缺个从未谋面的孙女吗?尤其这个孙女还频频顶撞她。”
“她不拿我当孙女,我也没必要敬她当祖母,行了,不气了,有精力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挣银子吧。免得哪天被扫地出门无银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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