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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白梅山庄时,夜幕恰好降临。今夜阴天,云层遮蔽了月亮,黑夜好似带着吞噬一切的蓄谋,来得比平常更加浓稠。守门差役前方领路,手里挑的白灯笼堪堪要被夜色湮没,有气无力地晃动。
沈星河没去凶案现场的宴客厅,而是带着一行人径直进了马自鸣和画中夫人住过的上房。
季杨在屋里多掌了几盏灯,透到窗外的光堪堪逼退些许黑暗,屋子像一艘浮在黑海的孤舟。
米春元和老董被推搡着跪在地上。沈星河没有理会凶手米春元,而是踱到了老董面前。他睨视着老董,语调如阴风:“老董,你跑什么?”
老董被反绑着,不住叩头:“回大人,老奴没想跑,只是恰巧出门走亲戚而已,大人明鉴!”
季杨捧上一个包裹,禀道:“大人,这是此人随身携带的行囊。”
沈星河掂了掂包裹,手感沉重,往老董面前一丢,出沉重的碰撞声,里面想必装满了金银。他站起来,足尖踢了踢那个包裹,语气嘲讽:“家当都带在身上了,走什么亲戚带这么重的礼?”
老董语塞,还欲辩解,沈星河已问道:“本官问你,三年前是你出面替马自鸣从白有银手中买的白梅吗?”
老董直着嗓子号道:“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当初我家主子自行把白梅带回来,说是从青梅赎的女子,怎么变成老奴替他买的?”
沈星河眼底含着危险:“你是觉得白有银和马自鸣都已死了,死无对证了是吗?我再问你,除了《美人赏梅图》,这屋里挂过的其他那些画在何处?”
老董的冷汗“唰”地下来了,下意识道:“什么画?老奴不知道!”
沈星河冷笑:“墙上挂画实属寻常,主人愿意摘下来也无可厚非,只是,你既然每日打扫,岂有不知情之理?如此说来,那些画必有问题!”
老董反应过来,眼珠转了转:“原来大人说的是这个!老奴想起来了,是挂的梅兰竹菊!我家主子之前看得厌了,就取下来了,不知他放哪去了!”
沈星河拿起一个烛台走近墙壁:“墙上有六块印迹,《美人赏梅图》加梅兰竹菊,还缺一个呢,是什么?”
老董结巴道:“大概是……别的什么花吧,老奴记不清了……”
沈星河没容他接着编,话锋一转,厉声问:“本官问你,戏台铁楔之下的墙上涂抹的是谁的血?又是几个人的血?”
老董冷汗直下,却道:“老奴未曾留意过哪里有血迹!”
沈星河神色一寒:“大胆刁奴!本官在此问你话,此处就是公堂,你还敢隐瞒!”
老董叩头如捣蒜,连连喊冤。
沈星河冷笑:“你咬牙抵死不认,是以为那些画不在了,死无对证,是不是?”
老董的神色微微一变。
沈星河朝旁边招了招手:“拿上来。”
两名一胖一瘦的守门差役应声上前。他们搜宅子搜了一天一夜,搞得灰头土脸,却因有所收获而精神百倍。
两人手中抱着几轴画,在案几上依次展开。是五幅美人图,画中美人容貌各异,却清一色一身缟素,都穿着白衫白裙。瘦差役抱手道:“禀大人,这五幅画是在杂物间的一个箱子里找到的。”
老董惊异地睁大眼,脱口而出:“怎么会……我明明看到画中夫人把这些画烧了啊!”
沈星河眼中含着讥讽:“老董,你不是说是梅兰竹菊吗?”
站在一旁的方小杞目睹着这一切,再次领教了沈星河的厉害。她从侧后方看着他,心中有些恍惚,也有些喜悦。六年前的青葱少年变成今天的沈星河,身上压着许多说不清的沉郁,却没有耽搁骨子里磨出锋芒。
老董汗如雨下,却仍强撑:“老奴记错了!老奴记起来了,这屋里一共挂了六幅画,除了走出画中夫人的那幅,其他五幅也是美人图!主子从前喜欢美人图,所以多挂了几幅。画中夫人出来后,不悦主子挂其他美人,便取下来一股脑全烧了!老奴明明是亲眼看着她烧的……”
他脸色惊恐,“必是画中夫人用了什么妖术!她不是凡人,她是鬼!”
沈星河在桌面重重一拍:“大胆奴才!本官问你,画中白梅曾确有其人,那其他五幅中画的是谁?是不是也有其人?她们是谁,人在何处?!”
众人听到这里,尚没有反应过来。搞不清画中人是不是照真人所画有何打紧。
老董号叫着:“没有的事,这些只是画而已!”
沈星河俯身,话音如夜风阴冷:“老董,你既信鬼神之说,就不怕冤魂找你索命吗?”
老董抖如筛糠,恐惧地左右看看,缩着肩颤声道:“老奴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
沈星河闭了闭眼,忽然转向了米春元:“米春元,你看到了吧?若你硬要把白杉的痕迹从此案中抹掉……”
他指着那五幅画,说:“这些女子将消失得无痕无迹,无名无姓!她们极有可能是与白梅一样命运的人,你如何忍心!”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听沈星河话中之意,白梅以及另外五名画中女子,可能全部遇害了!众人看着那些画,只觉毛骨悚然。
米春元跪得笔直,浑身微微颤抖,挣扎良久,终于还是说:“大人,马自鸣家族背景深厚,行事蛮横,就算您能放过她,马家人也不会放过她!亡者往矣,没有什么比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更重要。对不住,小人……赌不起!”他深深叩下头去。
沈星河话已说尽,不再理他,铁青着脸对季杨吩咐道:“那就挖吧。掘地三尺,把这个庄园每一寸都翻遍,挖不到再拆房子。”
他说得风轻云淡,季杨等差役们脸都绿了。这些日子他们马不停蹄日夜辛劳,一个人当八个使,每个人都掉了不下五斤膘,这又要挖园子拆屋子?不如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屋外檐下的灯笼晃动,守在门外的差役一错眼间,似瞥见月拱门下有个白色人影。定睛望去,竟是个白衣女子,身形在夜风中飘飘忽忽。
差役吓得魂飞天外,嚷出变调的一嗓子:“鬼啊!”
檐下女子走进灯光里,盈盈一福:“小女子是人不是鬼,求见查案的大人。”
屋中的米春元听清是谁的声音,猛地变了脸色,高声吼道:“你来干什么?快走!快走!”
沈星河微抬眉,吩咐道:“让她进来。”
白衣女子走进屋来,未施粉黛,容颜清丽。
老董一看到她,顿时瘫软:“画……画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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