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陵锦佑走到门边,拉开大门,二人轻轻走出门。
巷道里十分安静,看守内坊门户的老妇坐在巷内墙边的长条凳上,正眯着眼靠了墙打盹。
陵锦佑走到近前,推了推她的肩头,将自己的腰牌给她看了,说明是奉坊主娘子之命带新人进丝坊里去。
那老妇看过腰牌,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到巷道北端尽头东院的门口,拉开了丝坊的院门。
也许是白天三坊内常有人来往,院门其实没有上锁,只是掩着而已,待她们进了门,那老妇又将门拉上。
丝坊的规模还不及绣坊一半,居住与工作皆在这一个院里。院子中间筑了一排向东倒座的小房子,分隔了前后院。
陵锦佑不像在绣坊那样一间一间地走,带着贞锦依直奔后院东边的正屋。
然而正屋中空无一人,后院的住房也都关门闭户。陵锦佑只得与她再回到前院中来。
此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端着个圆圆的笸箩正从北边屋子出来,往南边屋子走去。
陵锦佑忙向她挥手招呼:“锦宛师姐,三娘子可在?”
那个叫锦宛的答道:“是锦佑妹子呀,我师娘在南屋机房呢,我正要拿线给她。你们随我来就是。”
又看了看贞锦依,问道:“这可是新来的师妹,以前没见过呢?”
她说话的声音清晰而柔和,长得也温婉端正,真是人如其名,让人一看便生好感。
陵锦佑点头回答:“是的呢,昨儿晚上才到的,叫贞锦依。师娘让我带她来见见这边的娘子和师姐们。”
然后向贞锦依介绍:“这是丝坊良三娘子的大弟子纾锦宛大师姐。”
两个“大”字说得重重的,似是强调这位师姐的特殊地位。
纾锦宛向二人点点头,抬脚进了南屋,二人忙跟了进去。
这屋子比隔壁绣坊的所有房间都大,是三间房打通的大间,正中摆着一架一人多高的织机,窗边还有两架小织机,机上密密地拉着各色丝线。
小织机都是一人操作的,那台大织机则是一人在下面投梭,一人坐在织机上方的木架子上拉着综线。
这情形,正与贞锦依穿越之前在博物馆里看到的小花楼织机的操作极为类似。然而上方那人的动作远比博物馆的示范者熟练,下方的人投梭踩蹑的度也快得多。
贞锦依心头大震,仿佛突然错乱了时空。
她昂头观望,那屋顶装着明瓦,几缕金黄的夕阳透进来,照得机上的织锦色彩斑斓。
织机吱嘎作响,动得颇有韵律感。
贞锦依傻傻地望着,旁边的对话声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她全然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阵,感觉到有人猛拉自己的衣袖,贞锦依才还过魂来。
她赶紧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的人,心里豁然明白:这是穿越后的另一个时代,以前那个地方,只怕从今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她终究是成年人的心智,略伤感一会儿,便又控制住了自己,心想,这两世真是跟这织机有缘啊!没想到再生之年还能如此近距离地见到珍贵文物的真容。
只是,如今却偏偏拜在了隔壁绣坊门下,不知几时有机会亲手摸一摸,要是能亲自操作一回就更好了。
此时坐在上方的那个中年妇人已下了地来,站在她的面前,眼睁睁瞧着她,想是刚才问了她什么话。
贞锦依抬眼看去,见这良三娘子看上去三十多岁,鹅蛋脸面,模样端庄秀丽,态度亦是和蔼可亲。
大约是为了操作方便,她穿着短衣长裤,挽了袖子、扎着裤腿,头也紧紧挽在头顶,用青布裹住。
陵锦佑见贞锦依还未回话,拉拉她的衣袖提醒:“锦依,良三娘子跟你说话呢!问你是哪里的人。”
贞锦依连忙行了万福,答道:“我是渠安县贞阳乡的,昨儿才来坊里。我大姐姐也在这里,就是隔壁织坊的,叫贞绣珠。”
良三娘微笑赞道:“原来是贞家的闺女儿,你姐姐是个好的,想来你也不错。你师娘那里越兴旺了,难为她把绣坊打理得这样好。”
陵锦佑赔着笑在一旁说道:“哪里呀,三娘子您这里的师姐们才是手巧呢。织锦这样的精细工夫最是难学,我们这些手笨的,再学十年也学不成,只好做点轻巧活计混日子罢了。”
良三娘便笑着夸她:“就你这孩子嘴儿甜。你师娘真是会收徒弟,一个个儿的都这么伶俐。”
又看了看贞锦依道:“我也没什么见面礼,锦宛,去把昨儿做的蒸糕拿些来给你师妹吃着玩吧。”
陵锦佑却似并不想再闲聊,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三娘子您且忙着。天色不早,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待良三娘点了点头,便拉着贞锦依转身向外走。
纾锦宛却跟上来拉了她们,笑道:“且等一等,忙什么,晚饭还不会这么早开呢。”
说着快步到后院取了个布包出来,塞到贞锦依手中。
二人再次道了谢,才出院门回到绣坊东院自己的屋子里。
陵锦佑一进屋就坐在凳子上,半个身子靠在桌上。
贞锦依将布包打开,里面果然包着几块红粮米糕,便放到陵锦佑身边,又拿起桌上的土陶水罐给她倒了一碗水。
随后自己也倒了水喝着,做出好奇的样子问道:“锦佑师姐,丝坊的织机好大啊,比我们乡里的织布机大了好多呢!上面竟还有一个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织机,学织锦是不是很难呀?”
陵锦佑咬了一口米糕,含糊地恩了一声,咽下去之后才说道:“织锦和织布可不是一回事,难着呢。不过啊,这都不关咱们什么事。三娘子年下就要跟着她的夫君上省城去了,听说还要把锦宛师姐她们也带了去。”
贞锦依又问:“这样啊,那你方才跑得那样快做啥?怕他们也带了你去不成?”
“要能带了去就好了!”陵锦佑悻悻地道,“她们到省里的锦官院做事,自是前程大好呢!只是咱们师娘……算了不说了。这糕蒸得不错,你快吃吧。”
贞锦依没有得到答案,竟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丝坊全部搬去省里,以后还会不会再派人打理来呢?难道就让那院子白空着?”
陵锦佑只说是锦官院新任老爷下令将各郡丝坊移去省上,其他的事不肯多说,还叫她不要多问。
简介关于红妆伐谋平京城里的人都有些不确定云家小庶女是不是癫了。听说她与国公府的梁七郎两情相悦,本来确实门不当户不对,人家长辈膈应两句也很正常,她却起了脾气说不嫁了。未来的婆母花了五千两银子特意上门赔礼道歉都没息了她的怒气,回头还把梁七郎的未婚妻给约到酒楼...
作品简介关于退婚后,喻少他跪求复合真千金归来,黎清歌这个假千金被赶出宋家,准备回到传闻中穷困潦倒的农村家庭。岂料,所谓的农村家庭实则是京市顶级豪门,一回家,她便成了父母疼爱哥哥宠,豪门亿万家产的继承人。黎清歌表示钱太多了,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家里还给她安排一个顶级豪门的婚...
被无数强者誉为现代雇佣兵中的神话,兵王之王的王庸,得报大仇后幡然悔悟。决定按照母亲遗愿,回归生活,做一个平庸而普通的人。因走后门得罪了冷艳女总裁,被聘用为了保安。而女总裁又阴差阳错,成为了他的房客。树欲静而风不止,想做一个普通人的他,真的能得偿所愿吗?当一个个身份不同,风格迥异的美女,围绕在一个普通保安的身边,他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走马观花吗?第一章王者归来 四月初的阳光明媚清澈,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心情开朗而愉悦。但来陵园扫墓的人,心情却怎么都不会舒畅的起来。有些人面色阴霾,有些人泣不成声。可也有些人,表面上很伤心,心中却是在偷笑。就像戚蔓菁,她每次来扫墓祭奠自己那已经死掉了三年的亡夫,心情都会格外愉快。通常,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岁,就会开始走下坡路。但她,却是个例外。优渥的生活,各种各样的顶级保养品滋润使得她,皮肤依旧光洁水嫩的像是少女。不过,比之少女的青涩,她却像是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甜蜜诱人的气息。饶是在这种环境下,周围前来扫墓的男人,多数还是会忍不住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而舍不得挪开。一个身材高窕玲珑,穿着高贵却又不庸俗,即便是清汤挂面,依旧显得娇娆妩媚的成熟气质女子,脸上挂着冰冷和淡淡的忧伤,还有比这更让男人心动的尤物吗?尤其是那些自觉事业有所小成,三四十岁的成功男士。虽说他们比年轻男人更加懂得收敛真实想法,却依旧控制不住,时不时偷偷投去一瞥。纷纷背着家人,亲戚,心中活络盘算着如何能和她联系上。...
沈玫郁追唐喻的时候,追的轰轰烈烈,学校无人不知。那时沈家还没破产,她还是沈家娇艳动人的玫瑰。沈家破产,曾经的小孔雀从天堂跌落。为了还清家里的债务,沈玫郁只能选择辍学。多年后,沈玫郁帮闺蜜相亲再次遇见那个高贵清雅的男人。他一身工整白色衬衣,眉眼玩味,你是庄羽然?她尴尬不知所措。没想到几天之后,他空降变成她的领导以钟情玫瑰...
穿越李元芳,神探竟是我自己,最开心的事情有两件第一,犯人被我揭穿真面目,狗急跳墙要对侦探动手,我笑眯眯的拔出了刀第二,身边有个狄胖胖,每次遇到案件,我总是忍不住问一句怀英,你怎么看?(书友群7976o71o4)...
修仙爽文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人仙,地仙,金仙,大罗金仙,仙尊,仙王,至尊仙王,帝仙尊王,转轮仙帝。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仙塔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