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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啊?不是說生病了麼?」
「嗯......」,白臻榆為人冷慣了,稍微需要適應適應陳燃的熱切,沉默地抿住唇,覺得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晃悠著紙袋,輕聲道,「出來買藥......」
陳燃點點頭,見人衣衫單薄,在冷風中略微發抖,立馬開口:「站在路邊是為了等車吧,我本來就是來拜訪你的,就讓我送你回去?」
白臻榆不知是不是自己遲鈍,但他一時之間真沒理解陳燃話語中的意思。
拜訪他?
為什麼.......他和陳燃從未有過什麼交集......
除卻虞洐。
陳燃一瞬不瞬地盯著人看,當然沒錯過白臻榆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輕嘆了口氣,主要是實在覺得在冷風中談話不是什麼好時機,尤其白臻榆還在生病。
便不由分說地推人上車:「別有顧慮,只是單純的拜訪而已,說實話,其實我想認識你很久了,我們先回去再聊。」
陳燃溫柔地對他笑,話也說的體貼,白臻榆微微垂落眼睫,沒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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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曾經說過,陳燃這張臉,瞧著就是溫潤君子,就算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手裡還拿著把帶血的刀,旁人看著他這張臉,估計就不會懷疑他,甚至證據確鑿時還要大喊兩聲陷害。
嘖,著實有迷惑性,與虞洐恰恰相反。
虞洐瞧著就......不靠譜,尤其是那雙狐狸眼含笑時,總讓人下意識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這小子坑了?
但反正陳燃和虞洐是一對,這兩人結合起來就剛剛好,陳燃做事,虞洐背鍋,多麼默契?
可結果嘛......眾所周知,分手了。
互補的天造地設變為實打實的天差地別,有點唏噓。
陳燃就長了張令人信任的臉,白臻榆對他防備較弱,也不是不能夠理解。
低頭給人拿雙拖鞋,白臻榆朝屋內走:「進來吧。」
陳燃阻止白臻榆給自己泡茶,把人推到沙發上:「不用招待我,你不是不舒服麼?多休息。」
白臻榆微蜷起指尖,瞧著陳燃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眼底夾雜著不解。
到底是為什麼呢?
他本就混沌的大腦,暫時無法處理陳燃來找他這個問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太詭異了點......
「我這次來......是想同你說說虞洐的事......」
陳燃斟酌著開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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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你是沒腦子麼?」
虞洐低眸處理文件,聽到電話那端支支吾吾,咬牙呵道。
白金河哪裡敢吱聲,就是說陳燃問他,他能不回答麼?那不得一五一十全告訴具體?他現在還能記得同虞洐打個電話,已經很好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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