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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遙啊了一聲。
「怎麼了?這個點了,吃早飯沒有意義了。」
江知遙搖頭,說:「我不想出去吃,我們點外賣吧。」
梁疏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有什麼區別嗎?」
「有區別啊。」江知遙說,「我想跟你一起待在家裡,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路上。」
梁疏意被他湊過來的腦袋蹭得癢,忙推了一下,笑說:「那聽你的。」
江知遙洗漱完出來神色懨懨的,坐在一邊看梁老師畫畫,梁疏意側目看他,說:「怎麼這個表情,你不舒服嗎?」
江知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歪靠在沙發上,說:「我有點頭疼。」
梁疏意聽他這麼說也不畫了,放下了畫筆走過來,說:「睡太晚了,你又宿醉,能不頭痛嗎?」
「後來也沒醉了吧,都被你嚇醒了。」
梁疏意笑說:「你倒是記得挺清楚。」
江知遙往他身上一靠,說:「我當然記得清楚,我嚇得汗都出來了,現在心還在亂跳呢。」他說著就抓著梁老師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一副要開始耍流氓的態勢。
梁疏意也不反抗,笑說:「你現在要幹嘛,又耍無賴?」
江知遙自己還往人身上貼了貼,說:「我來還帳啊,梁老師這麼大人大量,不用我還了?」
梁疏意往明亮的窗外看了一眼,說:「青天白日的,是不是不太好?」
江知遙立刻會意,低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歡快地跑過去把窗簾拉上了。
窗簾遮住了耀目的日光,室內一下就暗了下來,仿佛陰天的傍晚。
梁疏意看著他又坐過來,眼神隨著他的動作由仰視到與他平視。
江知遙的喉頭動了動,眼睛盯上了他的嘴唇,手指已經摸上了他的頭髮,兩個人距離很近,先是鼻尖碰上了鼻尖。
江知遙能聽見他的呼吸,湊過去親吻他。
梁疏意唇角帶著笑,並不推拒,只是很安靜的和他交換一個吻。
江知遙有些昏了頭,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梁老師的身上。
梁疏意被他扯著頭髮,只能仰著頭跟他親吻,實在沒忍住嘶了一聲,江知遙這才清明了一些,趕緊鬆了手,說:「弄疼了?」
「親就親,幹嘛拽我頭髮。」梁疏意的語氣很隨意,還嘴唇有點紅,看著他說,「去臥室吧,我怕你把我的沙發弄髒了,不好洗。」
江知遙頓時又開始變大紅臉,但是眼神里全是興奮,聽他這麼說又有些侷促,說:「現在嗎?可是我什麼東西都沒準備。」
梁疏意已經站了起身,聽他這麼說又俯下身,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領,拉他起來,說:「怎麼磨磨唧唧的。」
江知遙幾乎是被他拽著進屋的,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進了屋,江知遙還反手帶上了門。
這回江知遙還沒來得及占領主動權,就被梁老師推倒在了床上,江知遙看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任他的吻從下巴流連到喉結。
江知遙一邊呼吸沉沉,一邊還在想,沒想到梁老師喜歡這個姿勢。
直到自己的手被他綁在了身後,江知遙才掙扎了一下,說:「幹嘛綁我。」
梁疏意的頭髮散落在肩上,這段時間他的頭髮又長了不少。這會兒抬頭跟他笑了笑,說:「你不喜歡嗎?」
江知遙被他這一眼看得魂都丟了,就訥訥地點頭,什麼異議也沒了。
江知遙靠坐在床頭,衣服已經被扔得差不多了,被他用手摸了一會兒就開始低低地喘息了。梁疏意湊過去親吻他的嘴唇,說:「玩點刺激的,敢不敢?」
「什……什麼?」江知遙本來就被他撩撥得發抖,聽他這麼說反而清醒了一些。
梁疏意的手指從他的胸口滑到小腹,眼睛仍然清澈。梁疏意用這樣的眼睛看著他,說:「玩點疼的,行嗎?」
江知遙已經被他挑逗得十分興奮,但是無奈手還被他綁著,什麼也做不了。心裡隱隱知道他喜歡什麼,很痛快地答應了。
本來江知遙還想塑造一下自己堅毅的形象,但是他沒想到梁疏意下手這麼刁鑽,被他用皮帶抽在大腿內側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掙了一下,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梁疏意還湊過去親他,說:「才第三下,你怎麼都出汗了,痛的話就算了。」
痛確實是痛的,但也沒有到難以忍受的地步,只是有些地方沒被這樣碰過,江知遙有點難以適應。但是聽梁疏意這麼說,江知遙馬上就開始嘴硬:「也沒有很疼,你可以下手再重一點。」
梁疏意不知道為什麼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莫名的問了一句:「你不怕疼嗎?」
江知遙正在強撐自己的面子,就立刻說:「還行,剛剛也不算疼。」
梁疏意就又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受不了可以喊停,不用忍著。」
江知遙聽到對摺的皮帶被他甩出噼啪一聲,頓時有點想認慫,但話到嘴邊就變成了:「你喜歡玩這個啊?跟別人玩過嗎?」
梁疏意果然停了動作,又給他一個吻,像是安撫,說:「在你之前,我身邊沒有別人。」
「那你怎麼知道自己喜歡玩疼的?」江知遙一邊拖延時間一邊往後蜷縮了些許。
梁疏意笑了笑,說:「這個不需要提前知道,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一點痕跡。」他說著話,手指蹭過江知遙大腿上的紅痕,弄得江知遙有些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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