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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有几株海棠树,早已被风吹得光秃秃的。东边的墙根下有一台纺车,看样子常常使用,车上还有未纺好的丝线。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阿玖有些迟疑地问朱大棒。
回避干什么?我就是来看热闹的。
“你一个人小心被杀人灭口。”朱大棒放低声音说,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样子。
阿玖看着他有些无可奈何。
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打开了。屋里的女人二十多岁年纪,头上梳着坠马髻,面如满月,腮边有两抹异样的桃红。
“阿玖妹妹来了,这位是你的朋友么?”
女子声音讷讷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是啊,阿玖的朋友你已经见到了,你的朋友也叫出来,让我们瞧瞧吧。朱大棒心里默默地说道。
“我姓朱,叫朱勃,见过夫人了。”
朱大棒不知为何,不愿在这个叫阿玖的女子面前,暴露朱大棒这么粗俗的名字。
我本来就叫朱勃,都是为了应付那个躺平系统,才注册了朱大棒的名字。他安慰自己道。
“原来是朱公子。朱公子和阿玖妹妹今儿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来捉奸的,可是你干嘛不请我们进去说话?这外面冷风吹得嗖嗖的,岂是待客之道?
朱大棒不说话,阿玖也不说话,那妇人眼中的神情越慌张了。
“柳儿,你就请这二位进来吧。他们已经知道了。”房中一个男子声音平静地说道。
有恃无恐!
听见那声音,朱大棒心里蓦地涌起这四个字:有恃无恐。
你这家伙,到别人家院子里,偷别人的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只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就算西门庆看见你,也要甘拜下风。
门内的女子脸色苍白,却终究还是让过身子,让阿玖和朱大棒进来。
有点意思。
房中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跪坐在桌边,手里拿着酒壶,自斟自酌。阿玖和朱大棒进来时,他连头也没抬一下,显然全没把这二人放在眼里。
此人绝非凡人!论起脸皮之厚,就连我也要甘拜下风。
“坐坐,喝酒喝酒。”
那男子又倒了两杯酒,推到桌子对面,显然是要朱大棒两人喝。
“客气客气,兄弟朱勃,兄台尊姓大名?”
朱大棒见那人三十多岁年纪,比自己大得多,叫他一声兄台,也不吃亏。
“小兄弟说笑了,咱们到人家房里偷香窃玉,怎么还好意思留下名字?”那人嘴上虽然这样说,却还是漫不在乎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风度,如果你说的不是偷香窃玉,而是诗词歌赋,就算郭胖子也让你比下去了。
朱大棒看看阿玖,想听她怎么说。
“你赶紧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这事就当从来没有过。”
还是这句话,还是这样的表情,就连声调都一模一样。
没想到阿玖姑娘给我的待遇,同给奸夫的待遇也一模一样。
朱大棒有些无语。
那奸夫却也跟朱大棒一模一样的摇摇头:“你们假装看不见,那很好。可是要当事情从没有过,那却不能。以后再不要来?哈哈,我姓万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又有谁拦得住?”……
那奸夫却也跟朱大棒一模一样的摇摇头:“你们假装看不见,那很好。可是要当事情从没有过,那却不能。以后再不要来?哈哈,我姓万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又有谁拦得住?”
你这哪里是奸夫?你不是奸夫,你是趁人家老公不在,给寂寞少妇送温暖来的。就算当真见义勇为做了好事,也不至于像你这样理直气壮啊。
就连朱大棒也看不过去,要是大小姐在这里还不气歪了鼻子。
阿玖缓缓端起手里的连弩:“我数三声,如果下还不走,就休怪得罪了。”
“你不用数三声,现在就动手吧,你得罪不了我的。”
阿玖手中的弩箭,箭镞闪着寒光。那奸夫却连头也懒得抬一下,看也不看一眼。
阿玖咬咬牙,拉动扳机。一支箭矢带着疾风,向桌上一只酒杯射去。
事到临头,她仍然不愿伤了那人。岂料那人衣袖一晃,已将飞来的箭矢抓在手中。那只酒杯依旧一动不动,好端端地摆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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