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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难以阻挡的柔韧劲力推动下,吕崇文、孙晏婳消失在高崖之上,坠入深渊,刘永站在陡峭崖壁边上向下望去,狂涌的阴风中两个人影飞坠下,很快变成了小小的黑点,淹没在翻腾的黑雾之中,再也看不到了
“嘿嘿,哈哈哈……你们不是情深义重吗?不是知恩图报吗?下去陪洪丹那个臭婊子去吧,所有神液都是我一个人的!”
刘永脖颈青筋暴起,面上涨红,兴奋地怪叫着,笑弯了腰。
“神液?你自己到阎王殿去找吧!”
正纵情狂笑的刘永忽然听到身后语气嘲讽的喊声,回头一看,那已经被他踏断不知多少根骨头的小子竟仍有力气爬起,抱起一只光泽莹润的小小玉盒,踉踉跄跄的向悬崖边冲去。
“站住!”刘永惊骇欲绝,那贼子分明想带着怀中玉盒跳进深渊,与属于他的神液同归于尽!
若是神液落入无尽深渊底下,被那令人生畏的黑雾吞噬,刘永绝对没有胆量想办法下去寻找,更不用说恐怖的看门人正是从那深渊中爬出来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怎么愿意以自己的万金之躯犯险?所以只有强力出手,一击必中将那贼子击杀。
刘永须皆张,含怒出手,手中金刚伞张开,如同一个硕大的银白罩子飞向郑玄,飞行之时还在重重放大,重压如山,要在他跳下悬崖之前将他镇压,直接把他压成肉泥。
耳后劲风呼啸,激荡的空气轰隆做响,郑玄知道必然是有威力惊人的绝招袭来,却避也不避,也不回头去看,直接扑在地上,已经变得大如车盖的金刚伞激射道道锐利无匹的罡气,险之又险的从郑玄头顶飞过。刘永一招手,金刚伞调转又至,威力虽巨大,奈何不敢直接轰击,他担心轰断石壁,郑玄直接带着神液一起掉下去,只能小心控制金刚伞回旋,尽量力道适当的镇压向郑玄。
断裂的骨头刺在血肉里疼的郑玄闷哼一声,眼看金刚伞转了个圈再次疾飞而来,他忍着痛楚,就地打滚,顺着光滑的石壁滚动的极其快,没等刘永反应过来便消失在了陡崖之上。
“不!我的神液!”
刘永飞身扑到崖边,整个身躯伏在地上,从岩石间伸出头向下望去,视线慌乱的来回寻找,却除了永远在翻涌的黑雾什么也看不到。刘永肩膀乱抖,喘息粗重,气的双眼通红,已是跨过暴怒的边缘,双手胡乱挥舞着,扫落无数碎石,迎着狂风飞腾,砸在崖壁上当当作响,一伸手召回金刚伞,疯狂的四下劈砍,道道罡气斩碎无数磐石,却难消他心中怒火。
“呃啊——贼子!我诅咒你死后孤魂难安,永镇幽冥!我要你受炼狱之火煎熬千年万年,直到把你炼成飞灰永世不能重来!”
身体随着翻涌的狂风飞舞,阴风如刀,郑玄身上穿着的本属于洪丹的斗篷已经千创百孔,衣不蔽体,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更是添了道道细如刀割的伤口。尖利的风声充斥耳畔,只能隐约听到离他越来越远的崖顶咆哮如雷,郑玄却不知疼痛一般面带微笑,嘴角微微挑起,抱紧了怀里的玉盒
“混蛋玩意儿,想要就下来拿啊!”郑玄用尽余力大声叫喊,却被呼啸的狂风灌了满口,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身子无依无凭,轻飘飘的往下坠了不知多久还没见到底,这深渊之深恐怕岂止万米,就算能好运气到像电视剧里一样狗血的被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一棵歪脖子树拦住,恐怕也只会被那“救命树”拦腰斩断,根本活不下来。
“总是有人想杀老子,却每一次都活下来了,”郑玄含笑闭目,身在狂风中深渊下,却像是舒舒服服躺在自家床上,“可是在这个世界挣命太累了啊,这一次老子自己想找死了,我就不信还能活下来。”
郑一……每天疲于奔命,好久都没有想起她了,不过很快了,一落到底,就能见到一一了,只是……生养自己的父母,对不起,还有叔叔,洪丹,恩情只能来世再报了。
郑玄心里各种心思转过,身躯不断下落,终于被翻腾的黑雾吞没。
沉入黑雾之中的他身子一顿,降落的势头一缓,度越来越慢下来,如一片落叶一样在雾中轻轻飘荡,最终竟几乎停止了下坠。
“还是死不了吗?”郑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无尽黑暗茫然无语,“自己想寻死了都不让死,还要让我每天都在未知中等着随时被人干掉吗?这样的煎熬,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吗?这个世界还真是无情啊。”
如油如水般的黑雾将郑玄包裹,却不像在悬崖之上感觉的那般阴风刺骨寒冷无比,反而渐渐温暖起来。
“不过这样的话,或许……洪丹,还有那个大块头他们也还活着?”
缕缕黑色的雾气包裹着郑玄,他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被温暖的羊水包围,舒适而又放松,逐渐眼皮沉重难以睁开,昏昏欲睡起来。一丝又一丝雾气向灵动的小鱼儿一样游弋着,从郑玄满身的伤痕钻进他的血肉,那雾气竟效果神异,随着一点点融入血肉之中,流血止住,肉芽生长,断骨重续。郑玄浑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瘙痒难当,却又无法从舒适安心的迷离状态中清醒。
支离破碎的衣袍之下,细密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结痂,而后血痂脱落,露出白里透着粉红的新生皮肉,。
郑玄浑身毛孔张开,腹腔里黑红的瘀血正一点点排挤出来,染得满身血红腥臭,瘦弱的胸腹处,原本被刘永沉重的力道踩踏,断裂扭曲的根根肋骨也在蠕动着,歪歪斜斜的接续在一起,生长完好。
就连身上几处丑陋的,宣告着他的奴隶身份的“奴”字烫伤疤痕也在缓慢的淡去,虽然最终也没有彻底消失,但颜色已经不再焦黑,和身上其他地方的肤色几无差异,额头一角的疤痕更是淡的几乎看不见了。
郑玄无力微弱的气息逐渐变得平稳,迷迷糊糊的陷入沉睡,像一片落叶回归树根一样,停止了下坠,轻轻的落在深渊之底,看着有些怪异的胸口随着沉稳的呼吸上下起伏。
……
“呼——”郑玄悠悠呼出一口气,想要睁开眼,眼睑却像是被粘住了,整个人也好像刚刚从胶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肌肉动一动都吃力。
“我还活着?这都没死?”郑玄渐渐恢复了知觉,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想要抬起手,刚一动作,就哗哗啦啦一阵响,干涸凝固在他身上的血液碎裂成无数碎片,簌簌落下。
郑玄扣了扣眼皮,破碎的血痂却掉进眼窝里疼的他一阵鬼叫,好不容易睁开眼,终于看清了头顶一片涌动的黑雾,才明白已是掉到了深渊最深处。
“光是从悬崖上落到底的时间都让我睡了一觉了,这么深都没摔死老子?这还真是求死不能啊——想死都得等老天爷捉弄够了才行。”
郑玄翻身爬起向头顶看去,只见上方几米高处黑雾翻滚,幽深一片的谷底却没有一丝雾气,只有灰褐色的干燥土地。之前从悬崖上往下看时是漆黑一片,现在从下往上看去却有道道淡淡的光在黑雾中闪烁,像是粼粼波光一般起伏着,就如同在昏暗的海底向上看可以看到的扭曲阳光。
这时郑玄才突然觉自己身上伤痛竟然完全消失了,惊异莫名之中忙低头去看,只是这一看却让他险些破口骂娘,身上皮肉伤已经好了,只是胸口肋下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头,掀开衣服一看,断掉的几根肋骨倒是已经长好了,却因为没有经过正骨的过程而直接长在一起,形状乱七八糟。歪歪斜斜,左支右突,像是有什么异物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郑玄呆若木鸡的愣了半晌,嘟囔道:“不管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好的,如果是有什么人出手相救的话,我得谢谢你,但是千万别让我遇到你——报答救命之恩之前我肯定把你往死里打一顿!”
四下扫视,除了干硬的灰褐色土地没有任何草木植被,就连本该在这个鬼地方遍地都是的瓦砾碎石都寻不见,干干净净像是被人特意清理过,没有见到洪丹,也没有见到姓吕的莽汉和那美妇。
“喂,有人吗?”郑玄喊了几声,除了在峡谷中往返回荡的回声,没有任何回应,叫了几声洪丹的名字,也没人回答,“都是从差不多一个位置掉下来的,既然这里没有痕迹,应该还都活着吧。”郑玄喃喃自语,沿着狭窄的谷底开始前进,希望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能与洪丹等人相遇。
狭长的谷地被头顶重重黑雾覆盖着,像是一条漫长的隧道,粼粼波光黯淡不明,虽然勉强能看清眼前数米之地,但再远就看不真切了,干硬的土地也没有留下任何足迹,郑玄走了起码半个小时,仍然没有任何收获。
直到一个小时后,郑玄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才终于现一片破碎的布料,静静地夹在开裂的土地缝隙里。郑玄捡起那片碎布,颜色火红,鬼使神差的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清香仍未散尽,他隐约还记得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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