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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瞧见男人侧对着她的这一半脸,唇角不自觉地朝上勾了下。
很快又被他压平,侧眼看着她,语气很散漫地道:“你摸狗呢?”
乔姝立马:“不敢不敢。”
江知野:“?”
乔姝:“敢说殊野的江总是狗,我还要不要在这个时尚圈混啦?”
她放松下来,便格外皮,江知野似是哼笑了声:“谁敢让你在这个时尚圈混不下去。”
“是哦。”她好像很骄傲,“我可是江总罩着的人。”
“……”
顿了片刻,乔姝又说:“江知野,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啊?”
她是情绪到了这里,很真诚地问,这话落到江知野耳朵里,就变成了她的炫耀。
他挑挑眉,像是被她气笑,喝过酒的眉眼愈显得锋利端艳,侧睨着她,启唇轻笑:“臊不臊的呀,乔姝?”
他说:“不是你深更半夜来找我的?”
“我是来看路师然的。”乔姝嘴硬。
“哦。”江知野牵着她往外走,乔姝这才现,他可能喝得也不少,走路有点晃,没走直线。
狭窄的小巷里,他也能走出一条s曲线来。
乔姝默然片刻,被他拉着,也被迫走了条s线。
她张了张嘴,想问他和路师然究竟喝了多少,下一秒就听他凉凉地问:“路师然现在应该还没到田甜家里呢,啊要我帮你截住他?”
应该是真的有点醉了,连苏城的方言都飙了出来。
他会讲得不多,来来回回只会说一些语气词,还是当年乔姝教他的。
但吴语的腔调却被他学了个十成十,声线放得又软又嗲,尾音上翘,听起来好像在撒娇,又像是在调情。
“……不必。”乔姝耳根子都被他撩得烫,她深知喝多的人是什么状态,怕他揪着这事儿不放,连忙换了个话题转开他注意力,“我来找你,是有别的问题要问你。”
江知野偏过头,没拆穿她,问题在电话里也可以问,只是抬了抬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施舍般说:“问。”
乔姝摸了摸鼻子,也就在他醉时才敢问这些话,她说:“我就是有点好奇,阮廷颐给你寄那么气人的照片,依你的性格,你当时竟然没撕碎扔掉?”
其实,也是刚刚在来的路上,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以前陈德容来找她,他能够仅仅因为“看他不顺眼”,就跑去揍人。
很难想象他能够忍受阮廷颐这种行为。
江知野闻言,神情微顿片刻,他们已经从巷子里走出来,来到了马路上。
混合酒后劲儿大,他这会儿昏昏沉沉倚着旁边一面窄墙,一手揣兜里,另只手牵着乔姝的手。
她的手长得很小,能完完整整被他包裹住。
他垂下眼,另只手也伸过来,从她指腹一直摸到指节,漫不经心把玩着她葱白圆润的指头。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舍不得——”他偏过头,似有些讥嘲地看着她,“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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