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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气候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几乎每年的季节交替都有两个重要的节点,一个是“五一”,另一个是“十一”。“五一”劳动节一到,意味着真正开启了全年最长的季节——夏季。长袖衬衫都穿不住了,除极少数人外,基本上都换成了短袖的夏装。“十一”国庆节正好相反,身体强悍的人勉强还能继续穿着短袖,而一般都已抵挡不住日益加深的凉意,纷纷换上长袖以抵御户外的寒风。
今年也不例外,一到“五一”后,阳光便突然热烈起来,户外的温度似乎一夜之间就升到摄氏二十多度。在安陵城的一隅,一场婚礼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水鬼的姐姐身着一袭雪白的婚纱,在鞭炮声中缓缓走进一辆婚车。水鬼何壮高大壮实的身材,在送亲的队伍里格外显眼。飞鱼坐在不远处的一辆出租车里,冷眼看着这里热闹的场景。对于周围的一切,他似乎都视而不见,唯独只聚焦在水鬼一人身上。
现在他并不想动手,只是为了确认水鬼回家参加婚礼了。乔雷、周阳等人分成几班,将轮流跟踪监视着水鬼的动向,只等三天回门后,婚礼各项仪式都已完结再寻找机会动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五天后,水鬼拎着行李箱在两个人的护卫下下楼了,楼下的路边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而车门边站着一人让不远处观察的乔雷等人不敢轻举妄动——那人正是沙漫天。乔雷连忙打电话给飞鱼,向他报告了这里生的一切。
飞鱼让他不动声色,继续跟踪,随时报告动向。放下电话后,飞鱼在心里不禁暗自吃惊,没想到沙漫天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恢复元气,他现在需要全力抓获水鬼,还不能耗费时间体力来与沙漫天纠缠。沙漫天的事可能需要二哥飞熊再次出手才好,于是又给二哥打了个电话。接着,他又分别打电话给白狼、瘦猴、耗子、板凳狗和地瓜等人,一切都按照原先拟定的计划进行。他们各自带着数人,开着出租车拦截在几个路口,目的就是把水鬼逼出市区,方向是东边玲珑镇一带。
水鬼很快就现了后面跟踪的车子,他有些紧张地问开车的张斌。张斌不以为然地指指坐在副驾的沙漫天说:“放心吧,有我们沙爷在,安陵城谁也动不了你。”
水鬼这才放下心来,感激地对沙漫天笑笑。说实在的,沙漫天本人却并没有那么自信。自从那天夜里与飞熊一战后,他的心里多少有了一些阴影。他不知道在这个小小的安陵城里还有多少像飞熊一样深藏不露的高手。如果说起初与飞鱼的战斗让他兴奋,觉得遇到了难得的对手,可是等到他与飞熊交手后,便突然感到悲从中来。让他最受伤的不是那一计打在背心上的霹雳般的重掌,而是那隐藏在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拳风掌影中的面具,叫他心中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的不可一世的自信无情地崩塌了。
车子是抄近路直接往火车站方向行驶的,沙漫天在心里暗自祈祷,如果能平安地把后面的人尽快送走最好,尽管他自己也不相信会有那么顺利,否则胖虎决不可能让他亲自来护着这个人。果然,刚过了前面的一个路口,就远远地看见有两辆出租车横在路中间,几个人簇拥着一个戴面具的人站在车旁。路上的其他车辆纷纷避让到一边,从辅道快驶离了。
张斌放慢了车,转头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沙漫天。沙漫天强作冷静地问:“可以绕道吗?”
“可以,马上掉头。”张斌说着,也不等沙漫天话,原地立即调转车头。其实当他看见那个吓人的面具,也是心生寒意,因为他在那天晚上亲眼目睹了沙漫天和飞熊的大战。
又一连走了几个路口,都是同样的情况。沙漫天有些纳闷了,觉得飞熊不可能每次都能这么快抢在他们前面,这里面一定有诈。但都是戴着同样的面具,怎么判断哪个是真飞熊,哪个是假飞熊呢?要是遇到假飞熊,他相信以他的实力,完全有可能轻松地杀开一条路闯过去。但是如果是真飞熊呢?不但自己要再一次栽个大跟头,而且被护送的人也绝对保不住。所以即使明知其中有诈,却也无可奈何。
为了保险起见,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让张斌掉头绕路,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拦。坐在水鬼旁边的黄伟急了,他掏出电话向胖虎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你们现在的位置?”胖虎问道。
“我们现在已经被逼出市区了,在东郊一带,看来根本进不了市区。”
“妈的!”胖虎突然暴怒的声音大得车里的人都能听见,“叫他不要回来,他妈的死不听话!一个什么破婚礼难道真比他妈的狗命还重要吗?不行的话就扔了他,让他妈的自生自灭!”
胖虎也是一时气话,说完后又立即后悔了,赶紧又说道:“你们不要想办法回市区火车站了,估计飞鱼准备得很充分,一定有天罗地网在等着你们。既然回不了市区,那就一直往东开,去芦港坐火车。路上放机灵点,一定要找机会把尾巴甩掉!”
黄伟答应着,刚要挂掉电话,胖虎又说话了:“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水鬼落到飞鱼手里,否则你们就别回来见我了。必要的时候,你该知道怎么做,不用我提醒吧?”
“明白!”黄伟大声回答道。
胖虎最后的话的虽然放低了声音,但水鬼就坐在黄伟的身边,所以隐隐约约地也听到了个大概,他心里不禁一阵恐慌。事实上,自从他做了那件事后,每一天都在后悔。现在落到这个局面,他不知道该责怪谁。起初他怨恨的是飞鱼,认为是飞鱼对他穷追猛打,让他不得安生,但后来又开始恨胖虎,觉得自己上了胖虎的当,才落到今天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再后来他又责怪起了自己,最后,他竟然已经不知道到底该怨谁了。
张斌得到命令,便不再寻求回市区的路线,而是一路向东直驶过去。一路上竟然再无阻拦,很快就过了玲珑镇。再往前就是双水河大桥,那是横跨安陵和芦港的界河双水河的唯一桥梁。过了这座桥,便是芦港的地界了。车上的几个人正在为胖虎的英明决策而欢欣鼓舞时,却悲哀地现,在双水河大桥的桥头,那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
沙漫天觉得此时已经退无可退,便让张斌迎着冲上去,但水鬼却突然跳出来制止了他,让他再一次掉头向九号码头方向驶去。因为他通过在市区的几次遭遇,对沙漫天已经失去了信心,觉得就这样硬闯,无异于驱羊投狼。
水鬼感到了空前的恐惧,他知道今天如果逃不出飞鱼的围追堵截,结果就是被飞鱼抓去,那必是死路一条,当然也可能被胖虎的人在最后关头灭口。这两条死路他都不想走,他只能放手一搏,哪怕只有一线生天。
到目前为止,沙漫天还一仗没打就已经是草木皆兵了。他觉得飞鱼布置得天衣无缝,水鬼这个时候还想着掉转车头另寻他路实在是不明智的做法。直觉告诉他,水鬼选择的方向恐怕是今天的最后一站,也就是说是大决战的战场。他立即吩咐黄伟说:“打电话给胖虎,让他调人手往这边增援。”
“要不我们报警吧,玲珑镇派出所与我们虎哥关系很铁的。”水鬼绝望地哀求道。
沙漫天回头阴冷地瞪了他一眼,骂道:“这是胖虎调教的手下吗?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我们这些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可能找条子的!再说这样的话,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水鬼吓得赶紧低下头来,再也不敢吱声。
车行到九号码头附近的江边,水鬼坐直了腰身向车窗外张望。这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他曾经在这里行走和隐蔽了几个月,同时寻机结识了史杰,并成功收买了他。
按照计划,他在一年多前的那个夜晚,做出一件伤天害理的大事。满以为他会以这事得到胖虎的大加赞赏和重用,却没想到反被胖虎一顿臭骂,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胖虎骂他的原因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他只知道一切都是按照胖虎本人的吩咐去做的,可是胖虎最后却赖得一干二净。他说,我只是让你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时机看着办,只是让你解决问题,没叫你害人性命。水鬼有苦说不出,甚至一度真的怀疑自己会错了胖虎的意。
史杰确是被他骗了,根本不知道最后会让曹老爹命丧大江。他告诉史杰,只是想把曹老爹挟持出来,与他谈判而已。事后,史杰找到他,要他一起去公安局自。水鬼冷笑着告诉他,去了两人都得死,而且家人也会跟着遭殃。史杰吓坏了,拿着胖虎让水鬼转交的一万块钱远走他乡,再也没敢回来过。
胖虎接到黄伟的电话后便紧急布置起来,他急令秃鹰和黑豹各带一队人火赶往九号码头附近。而飞鱼这边也在收拢队伍,各路原来在四处围堵的人马6续向预定地点聚集。一场围绕着水鬼的争夺大战一触即。
九号码头已经被江洲集团并购,但张建平经过几番考虑之后还是留任下来。他也接到飞鱼的电话,早早地把码头大门关闭,以免受到波及。这样一来,所有的道路都被堵死,水鬼要么束手就擒,要么被胖虎的人生生地夺走。但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胖虎的人强夺的成功率并不大。其实水鬼本人想到往这个方向逃窜,还有一层重要的考量,就是迫不得已之时从水路出逃,凭着自身过硬的水性,横渡长江到江北。一旦成功,南岸再多的人也是鞭长莫及,只能干瞪眼了。
沙漫天对凭借其丰富的江湖经验作出的判断深信不疑,所以在往九号码头方向的行驶中,他要求张斌尽量慢一点,想以此拖延时间来等待援兵的及时赶到。但紧接着,后面的追兵却让他们身不由己。最终,他们被逼停在九号码头的东侧一条还没修好的断头路上。
白狼、板凳狗、地瓜分别从各自的车上下来,又各自摘下面具,紧随其后又6续下来七八个人。沙漫天看着他们摘下面具,但也还是不能判断他们中间有没有真正的飞熊。因为飞熊的真面目他没见过,而白狼他们几个人他同样也不认识。
事到如今,沙漫天也没有退路了,只得硬着头皮下了车。黄伟也跟着下去了,只留下张斌和水鬼两人在车上。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苦苦相逼,但我是受命护送,职责所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沙漫对白狼说,“今天看样子是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了。只是我还想问一下,你们中哪位是飞熊?”
白狼轻拂了一下耷拉到额前的一缕长,面无表情地说:“飞熊不在,但有我白狼在,同样也让你插翅难逃!”
沙漫天听说飞熊不在,顿时信心大增。他轻蔑地笑道:“你比飞鱼如何?他同样也是我手下败将,你觉得就凭你能挡得住我?”
“那就试试!”白狼显然被激怒了,顾不得板凳狗和地瓜的阻拦,飞身就向沙漫天冲来。沙漫天不慌不忙地侧身躲过他的一拳,转身一抬肘利刃直接刺向白狼的后背。白狼躲闪不及,右臂上被刺了一刀,鲜血直流。
“你小子使阴招!”白狼怒骂道。
“这算不上阴招,你们家的飞鱼、飞熊都知道我有这一狠招。”沙漫天冷笑道,“今天又不是与你们比武,当然快捷有效为最好了。”
这边板凳狗和地瓜看势头不好,便叫喊着一起冲了上来。沙漫天以一当三,毫不畏惧。一时间,喊声震天,沙漫天确是勇猛,愣是把白狼三人打得狼狈不堪。白狼带来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新收的,见这阵势吓得谁都不敢动,更没别说上前助阵了。
正在这时,飞鱼的车到了。沙漫天跳出圈外,摆手对白狼等人示意暂停,转头对走上前的飞鱼说:“你们以多欺少,算不上好汉吧?”
“沙漫天,你的功夫还算不错,但也算不上好汉。”飞鱼风淡云轻地微微一笑,“不过,今天我们可不是来和你讨论好汉的事,只要你把车里的水鬼交给我,我决不为难你们其他人。”
“我要是不交呢?”
“那就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飞鱼斩钉截铁地说。
“手下败将,口气倒不小啊!”
一句话说得飞鱼又羞又怒,但他还是强压怒火说道:“我俩开战自有机会,但今天我的目标不是你,如果你一定要趟这浑水,恐怕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你一个外地人,只不过是为了生活,何必把命搭在这里?安陵的水太深,你的个头还不够高,何苦硬撑?”
“硬撑也好,不硬撑也罢,老子大仇在身,不可不报!”沙漫天忽然有些悲凉地说,“你们安陵的水再深,能有我的血海深仇深?我敬你是条汉子,本不想与你为敌,但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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