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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写字唱歌画画,耗费了不少时间,待众人问起时辰,方才现午时已过大半。姬无涯得了丹青,心情格外的好,便准许在消凝相萦多呆些时候。
绮玉亲自到厨房监督着给颂阁准备午膳,样样都是不同往昔的精致,厨房的吹火小厮抹了一把汗,忿忿的埋怨着怎么今日给一家做饭比往日给整楼的做饭还要累,当即就被绮玉敲了个爆栗。
秦楼楚馆做惯了迎来送往的生意,绮玉这个做老板的,更是眼光毒辣,姬无涯三人刚刚下了马车,绮玉便在楼上看出几人的不寻常,于是匆匆下楼亲自相迎,几步路的功夫便是揣摩出了姬无涯的身份。
当朝的王爷,侍奉起来,可不得比侍奉常人要用心百倍。
餐前温养脾胃的汤点上了四道,桌上四人一人只喝了一碗,这汤便撤了下去,而后是上菜,谢景迟看着排着长队的漂亮女子,各端一个托盘,菜式上了一样又一样,原本谢景迟还有心思数一数到底有多少道菜,数到后来便放弃了,专心地吃着桌上佳肴。
撤了菜之后上得餐后点心,以及漱口的茶。谢景迟吃饱喝足,斜坐在榻上,目光抛向一旁坐得端庄的宋明漱和清越二人,原本她也想端庄一些,可奈何吃得太饱,坐直身子便难受,故而也就厚着脸皮倚着榻坐着。
“这青楼的伙食也太好了吧。”谢景迟仍是在回味着先前吃饭时的情景。
姬无涯喝了杯热茶,慢条斯理地说道:“平时可没有这样好的享受,这楼里的老板眼界不差,只是如此铺张,就不怕本王恼了她。”
一旁端坐的清越此时带着笑意回答说:“王爷大可放心,今日合楼之中,只有颂阁一屋的客。”
宋明漱见了谢景迟那不的坐姿,自己愈坐得端正,开口道:“王爷天人之姿,又是天潢贵胄,气度非常人可比,会被识出,是自然的。”
对此,谢景迟却有些脸红,先前自己就没有认出来,可见姬无涯的气场还是不够强,当然这话她不敢说出口,姬无涯观她有异样,于是开口问:“阿迟有什么疑惑?大可说出来,看看本王能否解答。”
真话谢景迟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了,于是胡扯了一个道:“你怎么识破清越姑娘的真实身份的?”
清越此时也有些好奇,将目光投向了姬无涯的方向,见姬无涯笑得神秘莫测,便更是好奇。姬无涯顿了许久才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清越姑娘气质卓然,非寻常风尘女子所有,再想起之前绮玉特意推举,更重要的是微茗姑娘所言。”
“好机智啊……”谢景迟听完之后不由感慨,就这样就能猜出真实身份,也不怕猜错了尴尬吗?
原本宋明漱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恭维的话,却因谢景迟的四字感慨而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清越摇了摇头道:“蛛丝马迹,便可推知全局,大抵便是如此了。”
“本王也是先前得了些许消息,才敢作此推测。”姬无涯轻描淡写得说了句。
几人又闲聊一番,待谢景迟消食消得差不多了,姬无涯便带人下了楼。清越犹豫了些许时候,方才急匆匆地跑回自己住的屋子,而后又火急火燎地跑下楼,见马车还未离开,才放松了许多,缓步走到马车前,道有些东西想给谢景迟。
谢景迟一听,拉开垂帘蹦下马车,清越施礼后,将手中的木盒递给了谢景迟,而后低声道:“些许物什,先前贵人所赠,今遭清越在此楼中,于清越已是无用,便转赠予迟姑娘,如何落,但看姑娘了。”
木盒虽然看起来并不贵气,但雕花的手艺看着十分老练,隐隐有着古朴之意,谢景迟觉得是个古董,于是推了推说:“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我不能收。”
“清越一点心意,迟姑娘收下吧。”清越淡然一笑,“此物在迟姑娘手中,要比在清越手中,有价值得多。”
盛情难却,谢景迟见她都这样说了,于是道:“那好吧,我就收下了,你放心,你让我带给碧回的话,我回去就告诉她。”
清越莞尔,送谢景迟上了车,这是绮玉才缓缓出现在清越身旁,叹息道:“原本想着你见一见他,说不定会有些许转机,这事还是我考虑的不周了,险些害了你。”
“哪里的话。”清越按着绮玉地手,目光真诚,“若无今日一会,说不得我还要继续固执下去。带着这样一个善心的姑娘,荣王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奸邪之人,就算曾经是,今后也不会是了。比之肆意揽财的裕王,我更愿帮荣王一把。”
“不顾父亲所愿了?”绮玉挑了挑眉。
清越摇了摇头说:“非也,父亲所愿,不过报恩,恩情早已报尽,如今又有什么好坚持的?”
绮玉嗔笑,纤指点了点清越的额头道:“也不知先前是谁在坚持。”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回楼中。
···
马车颠簸,谢景迟捧着那个小木盒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决定打开,打开之后有些失望,原以为木盒之中是什么贵重的宝物,没想到不过是一个银镯子,镯子上挂着俩铃铛,看直径大小,自己是戴不上了,更像是小孩子戴的东西。
难怪清越说没用了,戴不上了,可不就是没用了。如此一来,谢景迟心中的担子放下了许多,收的这个礼物也不算很贵重,就是比较有纪念意义,但清越自己都不想留着纪念了,我收下还是帮了她一把。
如此想来,谢景迟身心轻松愉悦,下了马车便蹦蹦跳跳地回房去了。
宋明漱仍是跟在姬无涯身旁,姬无涯道:“宋姑娘自行回房吧。”
说完,便是独自一人走回房中,宋明漱咬牙盯着姬无涯的背影,无奈也回了闺房之中。
重章在屋中一直照看叠彩,心里又挂念着出行的姬无涯,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待姬无涯撩开屋内垂帘走进内室,重章才稍微松了口气,屋内很热,一旁有炉子生火煎药,郎中说叠彩伤势很重,第一天需一个时辰服一贴药,重章索性将炉子搬进了屋子。
姬无涯看了看床上眼睛紧闭的叠彩,重章想要行礼却被拦住,就坐在那里汇报说:“已经吃了五贴药了,脉象渐渐稳定,今天过去,往后的日子便不用这样守着,属下就可随侍王爷了。”
“今后几日,你继续留在屋里看护着叠彩。”姬无涯于床边坐下,“十二墨雨得到召令,三日之内便能赶赴安州。”
“是……”重章讷讷应道。
“对了,你可曾听说过借尸还魂或者是精怪附身的传闻?”姬无涯突然问道。
重章一脸茫然,深思片刻之后,小心翼翼道:“王爷是怀疑迟姑娘?”
姬无涯微笑点头:“本王怀疑真正的谢景迟早就死在新婚当夜,而现在这个,更像是……像是……像是被狐仙附体了一般,只不过这位狐仙道法不精,因而只知晓尸身姓名,而无谢景迟的记忆。”
这样的言论着实惊到了重章,重章忙问:“王爷为何作此猜测?”
“本王今日试了试她的文才。”姬无涯想到谢景迟写的那几个字便止不住笑意,“可却现,原本挥毫惊四座的京城才女,如今写字竟不如垂髫幼童,曾与围棋圣手江不变对弈只输半子的人,如今与一个小小知县之女下最简单的五子连珠都输得惨不忍睹。谢太傅本身是抚琴妙手,谢景迟哪怕不得真传,也应修习一二,而她竟然直言说不会弹琴。盛名满京城的谢家嫡女,唯一欠缺的便是画艺,谢景迟只会画山水,本王见过谢景迟的画作,极为一般。但是,今日本王令其为本王描了一幅丹青。”
重章道:“王爷……您怎能轻易让人为您……”
姬无涯摆了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而后取出那幅画,再看来仍是感叹不已:“你看这样的丹青,你可曾见过?仿佛摄了真人魂魄于纸上,如此逼真,天底下谁能有这样的本事,这样的人……又怎会是普通女子?”
重章大胆看了一眼丹青,仿佛真人一般的画搁在眼前,着实将重章吓得不轻:“王爷!这迟姑娘太过妖异,属下以为,为了王爷安全考虑,不如……不如……”
“宁杀错勿放过,尽快除去,对么?”姬无涯眸光一黯,重章见姬无涯的模样,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道:“王爷,属下知道王爷同迟姑娘一路同行,有了些许怜惜之意,可什么都比不过王爷您的安全啊!”
姬无涯道:“本王问你,这几个月,她可曾害过本王?本王再问你,先前本王被人刺杀,身负几处刀伤,找到本王并且照料本王五日的是谁?此女于本王有救命之恩,指望你们一个一个来保护本王的安全?本王早死在荒郊野外的山洞里了!”
重章慌忙跪下,姬无涯平声又道:“而且本王不过说一个猜想,你便如此惊惶失措口不择言,本王往日里的教导,你都记到哪里去了?”
“再让本王听见如此不谨慎的言论,就休怪本王无情了。”姬无涯起身,将画搁在桌上,又道,“招人细心装裱起来吧。”
说完便是撩帘离开,不给重章半分说话的机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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