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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着吗你?”乔乐然吸吸鼻子,略一琢磨,又多一层怨愤——他本来想写打油诗损那小鲜肉加气气聂飞来着,没想包别人,他多向着林涯啊,却被林涯冤枉了!
林涯还扯他后脖领!还不松手!他后脖领眼瞅都跟他头顶一边高了!
乔乐然少爷脾气来了,不解释,不顾命运的后脖领仍旧攥在林涯手里,小倔驴似的一梗脖子,小声道:“看看别人不行,非得看你啊?……你还松不松手了?”
妈的水性杨花!
水性杨花!!!!!
林涯暴怒到嘴唇哆嗦,咬肌颤抖,想到媳妇儿刚教完他不能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倒也并不敢咆哮,憋得快他妈昏厥了!
蓦地,乔乐然后脖领一松。
林涯手劲太大,纵使收了九成力气,那后脖领仍旧不可救药地变形了,山峰般屹立在乔乐然脖子后面,为乔乐然平添几分沙雕的倔强。
林涯面色铁青,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恨恨隔空一杵乔乐然的鼻尖,用口型道:你他妈等着。
“好,我他妈等就等!”乔乐然回敬。
林涯走出教室。
乔乐然板着脸蛋翻翻手机,气得直写打油诗,《吃藕》其一到其九,一气呵成,把聂飞看得一愣一愣的。
聂飞:……几天不见叭叭功力见涨啊。
当然见涨,乔乐然瞥一眼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叹一口气。
这就叫文章憎命达。
……
一天课上完,文艺部着手组织排练。说是排练其实还没正式开始,就是几个部员和积极分子凑一堆研究照搬哪个男团的编舞以及上网挑演出服。乔乐然跟着瞎凑热闹,心里却空落落的。林涯消失仨小时,连条微信都没,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是不要套麻袋打我啊……乔乐然怏怏不乐。
真打他他说什么都得和林涯断,除非光打屁股,那还有点儿刺激。
他正胡思乱想着,林涯终于有动静了,在微信上来一个定位。
乔乐然一看,他妈的,一家洗浴中心。
紧接着,林涯来一条语音,没内容,就两声冷笑。
乔乐然:……
敢情去嫖了?!这报复得可真够立竿见影的!
乔乐然抿了抿嘴唇,心尖儿拔凉拔凉的,昨天这个时候还一起欢乐吃鸡,二十四小时不到就成这样了。可他一小情儿凭什么给金主这么大气受啊?
乔乐然越想越来气,噌地跳起来,边往校门走边叫车,这事儿必须掰扯明白——暴脾气他能忍,合约期间出去乱搞摆明违规,戴绿帽不说,回头再传染他一身病呢?什么玩意儿,看他年纪小脾气好就可劲儿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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