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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斤巨力送出的飞斧快如闪电,摩擦空气出尖锐的啸声,正中赵飞龙的胸膛。
“扑通!”
赵飞龙倒在地上,临死前心头闪过一个疑问:他是怎么现我的?
赵林凭记忆从桌子上摸到油灯,用火折子点燃。
赵飞龙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梁松感觉不解恨,上去又补了一刀。
赵林用哨棒在尸体的胸前一挑,“哗啦”一声,被斧头劈开的褡裢里掉出十几两碎银。
“我说家里有十几两银子,你还挺配合。”
赵林把银子照单全收,顺手拾起地上的长剑递给梁松。
“这剑不错,你拿去用吧。”
梁松接剑在手,赞道:“真是一把好剑!又快又薄。”然后又递回给赵林,“人是你杀的,还是给你吧。”
赵林摆手道:“这剑太轻,我用不来。”
梁松这才收下。
两人迅打扫战场,把长枪、飞斧和箭支收回。
临走之前,赵林把赵飞龙的人头割下来。
“要他人头干嘛?”梁松不解道。
赵林伸出一根手指,“这颗人头至少值一百两银子。”
他还记得城门贴的悬赏令。
从屋里出来,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过程凶险,但最终还是干掉了土匪的骨干,不得不说很了不起。
屋子里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周围的村民们都惊动了,胆大的站在自家院子门口,向这边探头张望。
“乡亲们,土匪是我赵林杀的!”
赵林提起手里的人头大声道,说完和梁松奔向北方的白头山。
不多时,十几骑胡子闻讯赶来,抓了几个村民一问才知道刚刚生了什么。
他们来到赵林家,看到地上的尸体都傻眼了。
“这是谁呀,怎么脑袋没了?”
“看着像狠心柱。”
“不会吧?狠心柱怎么会死在这儿?”
“不管了,肯定是咱们的人,喊人来吧……”
两个胡子得令离开,剩下的胡子在村子周围把风。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钻山豹带着一众土匪头目风风火火地赶过来。
勘查现场之后,钻山豹面沉如水。
“我让飞龙在城里动手,他怎么跑这里来了?”
军师托天梁道:“好像是被人引到这里,打了埋伏。”
钻山豹皱了皱眉,“就凭那两个学武才半年的小子,杀得了飞龙?”
二掌柜猜测道:“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托天梁没说话,举着火把,蹲在尸体旁看了一会儿道:“伤口黑,有毒。”
脾气暴躁的三掌柜骂道:“遭娘瘟的,卑鄙!”
这时最先赶来的胡子上前禀报,“大当家,我刚才问了几个村汉,都说是那两个小子干的,没有旁人,走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人头。”
钻山豹额上青筋直跳,“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他们了。”
只要那两個小子敢靠近,他就能给出致命一击。
气境武者的五感强于力境武者,在黑夜中更占优势,道理是没错,可惜他面对的是赵林。
赵林知道对方在打什么算盘,心头冷笑,喉结振动,不断出声波,很快锁定住赵飞龙的位置。
“上路吧!”
他拿出飞斧,对着赵飞龙躲藏的地方扔了过去。
千斤巨力送出的飞斧快如闪电,摩擦空气出尖锐的啸声,正中赵飞龙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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