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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彪和青蛙之间最近闹得很僵,两人约好了要打一场,但局里的老谭上次警告过,现在上头盯得紧,谁要敢喊打喊杀的惹事生非,后台再硬也保不住。青蛙就提出赌球,在球台上决定地盘归属。强彪自然不答应,他自己知道斤两,要和青蛙比打球,那还差了点。可青蛙居然搬出了杨老八这个老家伙来做公证人。当年在申州混得风生水起的八金刚差不多都已经进去了,杨老八是硕果仅存的一个。虽说现在不怎么混了,但他在道上的名声还在。强彪要是再不答应,面子上实在是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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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意外现杜铭川打球居然这么厉害,他灵机一动,想出让杜铭川代替自己和青蛙赌球的主意,随后就派了手下去给青蛙下战书。
安排好后,他到洗浴中心去舒舒服服地蒸了一下,就想点小红的钟。妈妈桑说天儿还早,小红还没来上班,要不给他换个新来的。强彪把眼一瞪:“都特么的几点了还没上班,你糊弄谁呢?”妈妈桑堆着笑:“真的还没来,要不我给小红打电话,让她马上来,马上!”说完装模作样地拿起手机打电话。
强彪也不理她,点上一根烟抽起来。他知道小红肯定是在上钟,妈妈桑是怕他不爽,故意说还没上班,这种小把戏怎么能骗得了他?不过他并不在意小红是不是在给别人服务,来这儿做的娘们哪个不是一天要服侍十个八个男人的。只是小红那**让他想起来就痒痒,上次竟然主动让他用绳子绑着她干,还拿出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假玩意儿来。强彪都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开玩笑说下次找一群兄弟来一块儿收拾她。那骚娘们居然说来多少吃多少,只要他们敢上,她就敢爽。
想着想着大裤衩里头就支起了帐篷,强彪见休息厅里不少人,便强压住升起的邪火,思绪重新回到杜铭川身上,心想:这小子倒是块好料,要是肯跟我混,比现在这几个虾兵蟹将强多了。
这时候,他突然看到那个给青蛙下战书的手下进了休息室,正朝他走过来。强彪问:“信送到了?青蛙怎么说?”那个手下低下身子回道:“青蛙倒是爽快,就说按彪哥你的意思办,赌注明天再谈。不过,我刚出来,就看到今天那俩小子进去了。”
强彪从躺椅上弹起来:“哪倆小子?你说清楚?”手下说:“就是明天帮我们打球的那俩小子。”强彪眼皮跳了一下,露出凶光:“他娘的,敢跟我玩这手。知不知道他们和青蛙谈了什么?”手下说:“我跟进去了,不过没敢靠太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那小子在球桌上打了一杆,好像把青蛙镇住了。”
强彪道:“哦,看样子这小子球技果然比青蛙还厉害些。”手下就问:“要不要我带人去教训一下他们?”强彪哼了一声说:“不用了。明天的局照开,敢和我耍阴的,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杜铭川在跟着丁少安转了几个地方后,就顺利地找到了青蛙。
青蛙本姓秦,小名叫秦娃,叫着叫着就被人叫成了青蛙。其实他长得白白的,看起来还有几分文气,除了一双小圆眼睛颇有几分杀气之外,浑身上下和他在道上的名声以及这个外号一点也对不上。他刚打走强彪派来的小弟,正在猜测明天要和他打球的是什么人,没想到正主就找上门来了。
青蛙摸不清对手的意图,只是眯起小眼睛盯着杜铭川:“不是说好明天吗?你现在来是想摸我的底呢,还是强彪让你来挑事儿的?”
杜铭川开门见山的说:“我想和你谈谈,也许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交易?”青蛙很快想到了杜铭川的意图,小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缝:“强彪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眼瞎了。不过我最痛恨吃里扒外的家伙,别指望跟我谈什么交易。”
杜铭川倒是要对青蛙刮目相看了,没想到混混里面还有这种人,送上门的好处不要。他笑了笑说:“吃里扒外谈不上,要不是强彪逼我,我还不至于替他打球。”他也不隐瞒,把自己和强彪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青蛙听完连连冷哼:“强彪都混到欺负学生蛋子的份上了,把咱们道上混的脸都丢光了。现在申大那一片还是强彪的地盘,我也不好帮你们。你说说看吧,要怎么和我交易?”
杜铭川说:“简单。你们明天赌球,无非是确定几个场子归谁。我们就定下三局两胜,第一局我赢你。然后你拿出一片地盘来加注,让强彪把申大那片地盘押上。后面两盘,我全输给你。”
青蛙突然冷笑了一声:“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无间道?还有,你要和我谈条件,总得有点资本吧?”
杜铭川早料到青蛙会这么说,也不回答,走到球桌边,把桌上的球哗啦啦全推进了袋子里,只留下一颗红球、一颗黑球、一颗白球。他把红球放在裤边,白球在台面中央,又把黑球放在白球和红球之间,正好挡住了白球击打红球的路线。随后捡起一根球杆,左手做好支架,右手抬起做了个扎杆的姿势。
裤边球本来就很难打,加上没有路线,除非运气好乱撞撞进,否则基本是不可能进的。正常情况下,这时候弹一库能解到球就不错了,即便高手,也只不过多考虑解球后母球的走位,不给对手留下机会而已。
杜铭川一杆扎下去,白色母球在剧烈的旋转中划出一道弧线,绕过黑球,正好击中库边的红球。红球随之沿着裤边滚向底袋,在袋口边缘撞了几下后,落进了袋里。
青蛙有点吃惊,这样扎杆解到球也并不难,可杜铭川居然将球打进了,而且看这样子,这种进球似乎是家常便饭一样,不禁暗叫了一声好,说:“果然有点门道。这笔交易我做了,以后只要在我的地盘上,谁也别想动你。”
杜铭川心里暗自庆幸,刚才取巧,在白球弧线绕过黑球的时候,利用灵觉稍稍改变了一下球路,准确地击打上了红球,红球在袋口本来很可能被弹出,而他再次在灵觉的帮助下,把红球送进了袋。这种把戏偶尔用一下可以,用多了,难免会被人看出破绽。何况青蛙从小在球桌上混,实力肯定比他强,真要实打实的比一盘,杜铭川无论杆法还是经验都不如对方,即便利用灵觉,也很难有必赢的把握。
第二天晚上,杜铭川和丁少安来到精英台球厅的时候,强彪和青蛙已经各自带了十几个手下等在那里。整个台球厅的闲杂人等都被驱散,两拨人分成明显的两边,略带敌意地看着对方。中间坐着一个穿着灰色T恤,头有些白的中年人,正是青蛙请来做双方公证的杨老八。
只是此刻,谁也没有注意到,台球厅的老板从二楼的包间里陪着一个客人出来,站在走廊上,正看着楼下大厅里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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