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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陪丁少安赴宴被张福全撞见并揭了伤疤之后,杨小红的情绪低沉了好一阵子。
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获得了新生,可以拥有光明灿烂的明天了。她感激杜铭川的救命之恩,感激青蛙日夜守护陪伴她度过最难熬的戒毒的日子,感激少安给他读书学习和管理公司的机会。她经常做着一个梦,梦见自己和青蛙一起走在婚姻的红地毯上,和少安一起站在公司庆祝年会的主席台上……
但张福全的出现让她彻底回到了现实,她意识到那不堪回的过去不仅仅是一个伤疤,还是一个割不去的毒瘤。她的梦里从此多了一伙人,一伙面目可憎的家伙,在她走在红地毯上或者坐在主席台上的时候,突然冲过来,扒下她的婚纱或制服,对她白花花的身体肆意地猥亵和嘲笑……
她一次次从梦中惊醒,偷偷地哭到天亮。要不是还有青蛙这个侠骨柔肠的男人陪在身边,安慰她,甚至整夜整夜的陪着她不睡觉,她怎么忍受这种比毒品更折磨人的生活,或许早就重新掉进海洛因的麻醉世界里去了!
青蛙不认识张福全,从少安那里得知事情的缘由后,就让他有种想揍人的冲动。但他知道张福全不是一般人,申州大学的副校长,正厅级干部,身份根本不是他这个街头混混可以比的。而且这件事情还牵扯到张福全、杜铭川、丁少安以及龙腾集团之间的恩怨,万一不小心把事情弄大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他是个感性的人,但感性不代表没有脑子。
好在杨小红很坚强,情绪慢慢恢复了正常,而丁少安也尽量避免让杨小红出现在一些花天酒地的场合。事情仿佛已经过去了,张副校长这种身份的人也不可能主动来骚扰他们。
这个世界说大很大,说小却很小,在一个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两个想见面的人也许一辈子都未必碰得到,而不想见到的人或许一不小心就出门遇见了。
杨小红除了参加夜大培训班外,也经常去听一些讲座。为了避开张福全,她没有选择申大,而是跑到了更远的学校去听课,但这种旁听的方法学的知识过于零散,也浪费时间。丁少安干脆就花钱给她报了一个企业管理总裁班,让她接受系统的商业知识,还可以结识一些商界的朋友。
杨小红在总裁班里很受欢迎,除了因为她的年轻美貌之外,还有勤奋和刻苦。她上课的时候总是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讲师的位置,认真地做着笔记,时不时地提些看似简单却实用的问题。来参加总裁班的人多数是靠实力打拼出来的企业主和高级白领,他们和那些富二代公子哥不一样,知道成功没有侥幸,自然对这个年轻的姑娘很是喜欢,甚至有不少单身的男学员已经跃跃欲试,或明或暗地起了攻势。
总裁班除了几门基础课程有固定的老师,也经常会请一些教授来讲讲课,毕竟学员们可是实打实地交了好几万学费呢。
那一天,杨小红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第一排,心里在想今天会是哪个名教授来讲些有趣东西呢?因为班里早就得到通知,会有一位重量级的学者来给他们讲课。但杨小红万万没有想到,跟着他们班主任进来的会是张福全。
张福全进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杨小红,这个曾经在床上令他**的婊子居然堂堂正正坐在这里听课,让他感到意外的同时,身体也有了蠢蠢欲动的反应。
杨小红满是惊讶、愤恨和不安,她很想站起来离开,但这样做就更显得心里有鬼了。他现在真后悔自己坐在了第一排,要是躲在后面的角落里,拿书遮挡一下,或许张福全不会注意到她。
在简短的介绍后,这位申州大学的副校长、知名的经济学教授摆开了架势侃侃而谈起来。他的观点虽然老套,但丰富的案例,幽默的语言还是让在场的学员佩服不已,时不时爆出一阵掌声。
“我是搞经济学理论研究的,实践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商界的精英。经济学谁学得最好?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们谁赚得钱多,就是学的最好,当然前提是不违背法律。有人问不违法但违背道德行不行?这个我不好评价,因为法律是可以白纸黑字写在明面上的,道德只在人的心里。”张福全盯着前排的杨小红,哈哈笑着说,“要我说呀,这世上做什么都离不开经济学规律,做老板的可以来听课,做小姐的也可以来听课,市饭店开门做生意,小姐两腿一张不也开门做生意嘛!”
课堂上爆出一片哄堂大笑,谁也没把注意力放到杨小红身上。可杨小红总觉得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这震耳的笑声都是在嘲笑她,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杨小红逃也似地回了家。从那天以后,就有学员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她,班主任看她的眼神也总是有点异样。她开始还以为只是心理作用,强迫自己去面对这一切,可慢慢她就现这不是错觉,一定是张福全说了什么。她再也没有心思听什么课了,除过夜里的噩梦,现在课堂对她来说也变成了另一个噩梦。她躲在家里整日不敢出门,甚至有种想死的念头。
杨小红的异常当然逃不过青蛙的眼睛,他问过几次没有结果后就准备亲自到学校去打听一下。青蛙本就长得白白的,一副斯文相,戴上眼镜后任谁也想不出他是街头打架的祖宗。
他以要先试听一堂课为由进了那个总裁班,和那些听课的学员混熟后,很快就打听清楚了怎么回事。青蛙本不想和张福全过不去,一方面因为对方的身份不好对付,另一方面也是怕杨小红以为他很在意她的过去。但这个张福全太可恶了,简直阴魂不散,堂堂一个副校长,干嘛老是盯着一个弱女子不放呢?
青蛙是条汉子,怎么能连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都不吭一声呢?这一次,他要付诸行动,要让这个身居高位却龌龊不堪的男人付出代价。
他没有叫任何一个手下帮忙,也没有在夜深人静的几角旮旯里打闷棍,而是把公然把张福全堵在了申州大学的校门口。
这是青蛙的风格,他从来不会像那些做了老大就以为是当了皇帝的混混那样,把私事也交给手下去做。在他看来,兄弟们在一起只是为了互相帮扶着,在地盘上有口饭吃。他也不愿意偷偷摸摸去打闷棍,打完了人家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到时候该看不起你照样还是看不起你。只有堂堂正正把人打疼了,打服了,才像个男人。
“是张福全张副校长吗?”青蛙的问话听起来很有礼貌,完全没有任何即将行凶的意思。
张福全当然不认识眼前这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除过手里拿了一根棒球棍外,整个人看起来都斯斯文文的。拿着棒球棍又有什么奇怪?这学校里喜欢打棒球的孩子也不少。所以包括校门口的保安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学校哪个新来的老师,正在向他们的副校长问好哩。
张福全点点头,正疑惑这陌生人找自己干什么的时候,青蛙手里的棒球棍就带着呼啸奔着他的脑门砸了过来。
张福全只觉得脑袋轰一下炸了开来,满天都是金色的星星,在漆黑的眼前不停闪烁。然后,他就感觉脸上湿漉漉的,还带着一股咸腥味。在他摇摇晃晃还没倒下的时候,青蛙的第二棍砸在他的腿弯里,让他直接跪到了地上。紧接着是第三棍,第四棍……
对付张福全这种脑满肠肥的家伙自然花不了多少力气,青蛙打架一向干脆利落,这次的动作更快,只是出手很有分寸,不会要了张福全的命,但绝对会让他这辈子都记得住。等学校里的保安听到旁人的尖叫声意识到怎么回事,拿着警棍冲出来的时候,青蛙已经扔掉了棒球棍,扶正了鼻梁上的眼镜,背着手直挺挺站在那里,颇有点玉树临风临危不乱的气势,反倒让围上来的保安们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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