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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兒被弄得紅腫,方才那一捏,痛得她身子一抖。
「哪兒疼?我瞧瞧。」魏玄戈明知故問,說著,就要拉開她的衣襟伸手進去。
沈澪絳慌忙抓住他的手。
這人可了不得,給他幾分顏色便要開染坊,若真給他看了,待會兒指不定要做些壞事。
「沒事兒,現下不疼了。」她柔柔地道。
魏玄戈抬頭看了她一眼,把她的心思猜了個七八成。
「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
沈澪絳看著他唇邊促狹地笑,便知他將自己的心思猜了個正著,眼神閃了閃。
接著便見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自然的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頭靠在他的肩上,微閉著眸子道:「我乏了,要歇會兒,不許再鬧我。」
說罷,就趴在他肩頭上睡去了。
看她是真的累壞了,魏玄戈便歇了鬧騰的心,調整了一下坐姿,好讓她睡得舒坦些。
前夜沈澪絳提了一嘴想吃西街的糖蒸酥酪,這日下了朝,魏玄戈沒直接回府,而是特意繞道去了西街。
特意跑來一趟自然不能只帶一樣東西回去,魏玄戈東瞅西瞧,又進了開的飾鋪子裡給沈澪絳挑了幾副頭面,再加些零零散散的玉鐲金釧等物,見差不多了,主僕幾人便攜著大包小包回了府。
魏玄戈親自提著裝糖蒸酥酪的食盒,翹著唇想著等會兒她會是怎樣一個驚喜模樣,然而走進屋裡時卻發現周邊無人。
他揚眉疑惑。
怕不是在裡頭。
這麼想著,他遂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大步走進了裡間。
往裡便聽到了侍女的聲音。
果然是在裡頭,他勾唇一笑,抬手掀開帘子,人未進聲先到:「阿絳。」
裡邊的景象卻讓他僵住了步子。
好些侍女簇擁在床邊,為的秋蘭跪坐在腳踏上,一臉疼惜地捏著帕子為躺在床榻上的沈澪絳拭汗。
血腥味頗濃。
「怎麼回事?」魏玄戈立馬蹙了眉頭,收聲問道。
不管她們的行禮,他快步走過去。
秋蘭見他過來,便起了身。
「夫人來了小日子,腹痛不適。」她解釋道。
魏玄戈將一臉痛苦神色的沈澪絳抱入懷裡,看她閉眸擰著眉,臉色蒼白得快要與身上雪白的中衣融為一體,額上還冒著冷汗。
「阿絳?」他輕輕叫了一聲。
聽見他的聲音,沈澪絳虛弱地睜開眼來,腹中突然傳來抽痛,下一瞬便見她咬著唇用手捂住了肚子。
往常就算是來小日子,最多也是見她有些懨懨的,無甚精神的模樣罷了,哪像如今這般氣咽聲絲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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