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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我太过年幼,所以对大多数情感体验,都来的快去得也快,开心、伤心、恐惧、紧张,总之,事情过去了,那种感受也就跟着过去了。
洪水过去了大半年,我对于那场洪水的情感体验也就渐渐的和记忆脱离了,尽管偶尔也会想起浑身湿透蜷缩在潮湿帐篷里的情景,但当时那种眼泪止不往出冲的不只是恐惧还是难过的感受,却已经渐渐消失了。
我仍能回忆起在光线微弱的夜雨中看着咆哮的河水,那时候雨滴激烈的撞击在我和姐姐一起撑着的伞上,没有风也感觉伞摇晃着拿不稳。
其实那会,撑着伞无济于事,尤其是风大的时候,伞便带着我们,差点被刮跌倒,那时候,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姐姐的胳膊,把她往回一拉,拽着伞的我也被拉了回来,没有跌倒。
我回过头认出来是左季舅舅,他一只手上不知道提着什么,看到我们,催促道“叶叶,你们姊妹俩别站在这,往后面那墙根下面去”
那会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在忙什么,因为我们退守的那片山坡刚好是没有人居住的一块,先来的人站在了这片麦地里,便呼喊着后面的人聚到一起,逐渐,这片麦地就聚集了一大批人。
从呼喊中我们听到,还有一群人到了旁边的一片麦地上,不过哪里和这隔着一条山沟,在这大雨中山沟里也涨起了水,两边便被隔绝了。
我们往后退去,说是墙根,但那实际上是山坡上的田垄,石头砌起来,便把斜着的山坡格出一片片平整的梯地。我和姐姐继续握着伞,深一步浅一步的踩着泥土移了过去,我们都紧紧的握着伞,雨水肆虐之下,伞根本没用,但抓着它,总给人一种还有一点指望的感觉。
随后说话的人多了,大伙都在呼喊,不时有人应一声,开始有手电筒的几道亮光,慢慢都不见了。
“不行”来说话的还是左季舅舅,他刚从下面上来,背着一个小孩,我没看清小孩是谁,但他把小孩放在人的旁边就来我们俩跟前“我刚想起来,你们俩也不能在这”他说话有点喘气,但他还是拽着姐姐的胳膊,连带着也拽着我往一边开阔点的地方走“后面的墙,水泡软了可能会滑下来”
舅舅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山包一样的地方,这里风更大了,然后听到他催促着旁边的人也往这边走“别站在这,这里是黄土地,雨水多了会往下滑”
人群围了过来,母亲也回来了,一群人坐在一起,把衣服顶在头上,就这样碍到了天亮。
就在天色能微微看清远处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前面那块大石头上,一动不动的左季舅舅。
他的衣服是黑色的,或许是深青色或者深蓝色,但被雨水浸湿透了,看着就是黑色的,裤腿上裹满泥浆,已经到大腿根了,他坐在那里,远看着就想一团附着在灌木上枝叶茂密的爬藤植物,看着漆黑的一团,但感觉风一刮就会跟着晃动起来。
那个背影,就想现在一样,坐在我前面,背对着人群,孤寂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村子中间的一块空地,就在村委会旁边,那时候村委会还没有自己的办公室,舅爷家的屋子就是村委会了,这块地方就紧挨着他的房子。
此时坐着的人都觉得有点热了,村文书提着水壶,依次给大家倒水,舅爷坐在前面,他戴上了他那副镜片有颜色的老花眼镜,把一个翻的破破烂烂的本子凑到眼睛跟前仔细看着。
这次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因为县上给拨了一救灾扶贫款,让村上商量好,怎么给灾民,我注意到舅爷身边还坐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一男一女,那个女的还提了一个公文包。……
这次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因为县上给拨了一救灾扶贫款,让村上商量好,怎么给灾民,我注意到舅爷身边还坐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一男一女,那个女的还提了一个公文包。
我想这就是县上和镇上派来的干部了。
父亲没来,我是跟着母亲一起的,我还在提溜着眼睛到处看的时候,红姨正在小声跟母亲说话,好像是有人买了好多豆腐,她忙不过来,准备让弟媳妇来帮两天忙。
一开始刘玉玉和赵甜也在,全场就我么三个小孩子,然后过了一会,她们俩也不见了,就剩下一群大人,小声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不时有人突然提高嗓门,或者一阵笑。
总之开始气氛还是很融洽的,这会大家都还只想到有钱可以领,还没涉及到分的问题。
不过过了一会就不一样了。
人群开始叽叽喳喳的争吵的时候,左季舅舅还是那么坐着,一动不动。
我的目光被他吸引了,盯着她看了好久。
天有点热了,我靠在母亲腿上,无聊的昏昏欲睡!
“幺姐,我先回了,成哥有空了还请他帮我看看那个”我听到声音醒过来,看到左季舅舅过来跟母亲说话!
“他时间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母亲说。
“诚哥啥都会,就看这点小活能看得入眼不”左季舅舅说
“看你说的”母亲笑着说“都是弟兄姐妹,说这就见外了”
左季舅舅和红姨还有其他亲戚打了招呼就走了。
“看着是瘦的多了”看着左季舅舅走远的背影,红姨说到“没听说现在怎么样了,住院那会我都没去看”
“说是还在吃中药,年轻轻的,应该没事”母亲也说到。
左季舅舅怎么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红姨说他瘦多了,可我印象里,左季舅舅一向都是瘦的,瘦的就跟扎在墙上的树根似的。
我不知道最后开会讨论的结果是什么,具体了多少钱也不清楚,但是这事过后的一个月左右,有好几户人家堵在舅爷家门前,嘴里骂着难听的话,大概是说舅爷“想着别人家寡妇,钱也偏向”
我当时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舅爷怎么就想着别人家寡妇了,于是我跑去问母亲,因为开会的时候,是母亲去的。
“你一天上课的时候咋没见你听的这么仔细,别人说的不中听的话你一下就记住了,许之禾,我看你是想挨打!”母亲勃然大怒,她甚至都没跟我说我说错了什么,原本坐着洗衣服的她腾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指着我的时候还甩了几滴带着洗衣粉泡沫的水到我脸上。
我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了,但是母亲说我听课听的没这么仔细绝对是无中生有,况且这也不是我故意要去听的!
我气鼓鼓的看着她不说话!
“这不是啥好话,你听了就听了,不许跟着学,知道吗?”母亲大概意识到她火的没道理了,语气好了一些。
那你直接说让我别学不就行了!
我小声都囊着,母亲听到,就说“你要说什么就大声说,男孩子,不能这样说话吞吐吐吐的”
“我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于是我大声说。
“你是听谁说的”我生着气转身准备离开,母亲叫住我问我。
“银莲舅婆还有四表叔他们正围在舅爷家门口,我放学回来看到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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