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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江危忍不住了,他抬頭白了崔澤一眼:「我不睜眼我死了嗎?」
崔澤高興道:「你終於理我了,就是我鞋帶掉了,我腿受傷了,蹲不下來,你能不能幫我系一下鞋帶啊?」
江危剛想開口回絕,就看到崔澤的屁股被一記飛腿踹飛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崔澤,白岌雙手插兜,慢慢走了過去,站在崔澤邊上,看了許久,朝崔澤伸去一隻手。
崔澤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白岌不是剛把他踹倒了嗎?現在居然要扶他起來?崔澤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搭了上去,要放往常,他打死都不用白岌來拉他,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他屁股疼得要死,靠自己根本起不來,而且江危是不可能管他的,他現在只能放下尊嚴,把手搭了上去。
白岌用力一拉,把崔澤從地上拽了起來。
崔澤站起來後,一直用手拍打身上的塵土。
白岌半挑著眉,問:「你剛才是不是想繫鞋帶來著?」
崔澤不知道白岌是什麼意思,只能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
白岌笑了笑:「小事,我來幫你!」
崔澤聽了這個回答,有些震驚,不過看著白岌那一副認真的模樣,好像也不是作假,道了一句:「你想幫就幫,反正我不會感謝你的。」
江危站在他們不遠處,聽到他們的對話,忍不住默默搖頭嘆了一口氣。
白岌蹲下來,伸手扯了扯崔澤的鞋帶,眼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突然他發力一拉,把崔澤的鞋子拽了出來。
崔澤感覺腳下一空,再抬頭時發現自己的鞋子已經飛過半空,落在了馬路正中心,此時不遠處正好駛來一輛白色的轎車,即將從那隻黑色球鞋上邊碾壓而過。
崔澤欲哭無淚,把目光收回來發現白岌正站在他邊上狂笑,他剛才就不應該相信白岌這個人。
崔澤氣罵道:「白岌!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岌笑得放肆:「呀!被你發現了,我就是故意的,誰叫你使喚江危了,誰叫你在江危跟前晃悠,誰叫你在江危面前裝可憐了!該!」
「啊!我的鞋子!」崔澤看著一輛小車正好把車停在旁邊,而車輪正好碾壓著他的那隻鞋子。
車門打開了,林榆白從車上走下來,往江危跑過去。
兩個人抱在一起,良久,林榆白才把腦袋從江危懷裡探出來:「江江,你擔心死我了,發信息也不會,你身體怎麼樣了?還好吧?」他從昨天下午給江危發信息沒有得到回覆後,心裡就急得不行,要不是剛剛江危回復他了,他都懷疑自己要去派出所報案了。
江危垂眸看著他:「沒事了,只是中暑而已。」
林榆白:「你是不是去實驗田暴曬了?我都跟你說了,大中午不要去地里,別整天倒騰那些玩意兒,自己的身體更重要!——」
「咳咳咳!」看到他們兩個就像久別的情侶那樣你情我噥的樣子,白岌忍不住乾咳起來。
林榆白回過頭去看,驚訝道:「校草!你怎麼在這裡!」
江危:「是他送我去醫院的。」
林榆白聞言沖白岌燦爛地笑了笑:「謝謝校草,我剛好有車,順帶捎你一程。」
幾個人上了車,林榆白髮現車窗邊扒著一個人,崔澤敲了敲玻璃。
林榆白偏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把車窗放下來,「幹什麼?」
崔澤:「那啥,你可以順便捎我一段路嗎?我打不到車。」
白岌和江危坐在後面,江危眯著眼睛,一副好像睡著的樣子。白岌則一副得意洋洋地看著車窗外的崔澤。
林榆白想起江危在手機上跟他說,崔澤去醫院找茬的事,現在看著崔澤那副嘴臉,火氣蹭蹭蹭往上漲,他沖崔澤無聲地翻了一個白眼:「就你,什麼檔次?也配跟我坐同一輛車?」
說完,林榆白火地把車窗關上。
汽車向前行駛,林榆白從後車鏡裡面可以看到後面的馬路邊上,有個人正一瘸一拐地朝他跑來,手裡拿著一隻鞋子,邊跑邊喊:「你撞死了我的鞋子,你快賠我鞋子!」
林榆白假裝沒有聽見,摁下開關鍵,把車廂的音樂開了起來。
晚上江危和白岌回到寢室,蔣文博跟周行又八卦了一波他們兩個人。
江危一副心不在焉,很疲倦的模樣。對於他們的大部分問題都是白岌在回答。不過白岌把崔澤來的略找茬的事略過去了。白岌今天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對於像「十萬個為什麼」的小朋友一樣的蔣文博,他第一次不嫌麻煩地一個個問題地回答了他。
突然,蔣文博把話題一轉,如同發現大6一樣:「六江,你穿的是四哥的衛衣哎!」
江危聞言低頭去看,發現自己身上確實穿著一件黑色的衛衣。他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穿上的,可能剛才坐車回來的路上,他睡著了,然後夜裡有些涼,自己跟白岌借的衣服?他不記得了!
正當江危欲言又止的時候,白岌先開口了:「要你管,人家江危穿的是我的衣服,你管的著嗎?」
蔣文博看到前一秒還好好說話的四哥突然開口就嗆自己,而他竟無言以對,只能蔫蔫地把腦袋縮了回去。
白岌坐在自己椅子上,他偏頭深深地望了一眼江危,一想到江危是彎的,他心裡就莫名興奮。又想到剛才在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江危往他懷裡靠,半開著眼睫對他說:「好冷,我好冷。」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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