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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猛地拉开,一只手臂伸过来,一拉一带,就把他扯了进去。
林深吓一跳,被一只肌肉线条紧绷的手臂紧紧箍住腰,忍不住抗议:“躲在里面干什么,还能不能好好洗个澡睡觉了。”
李既白箍着他的两只手略微用力,将他垫脚抱了起来。胸腹贴近后背,水汽在皮肉摩擦中变成滑腻腻的水。
林深噗噗笑了起来,手掌去掰腰间的手:“痒……”
深沉的嗓音从后面肩头传来:“忍着。”
林深还是笑,不但笑,还受不了痒一样扭动身体。很快地,他感觉到身后那人有了变化,硬邦邦顶着自己。他不敢动了,但还是忍着笑:“你赶紧洗完去穿衣服,不然感冒。”
然后又好声好气地商量:“而且在小路家里,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李既白把他放到地上,依然把头埋在他肩上,闷闷地说了一句:“就想抱抱你,不做。”
这个时候如果林深再觉不出来李既白情绪不对,那就不是他了。
收起笑脸,想要转过身来,无奈李既白从后面搂得很紧,动弹不得。林深看不见李既白的脸,有些焦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出事。”李既白说,“就是很喜欢很喜欢现在的日子,喜欢你扎扎实实在我怀里,喜欢听你叫我哥,觉得像做梦一样。要抱抱你看是不是在做梦。”
林深也不揭穿他,成年人不追根究底是种美德。
“不是做梦,是真的。”
“嗯。”然后又喃喃了几句,“我知道,我知道。”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没再说话。李既白松开他,转身打开花洒,情绪恢复如常:“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需要帮忙吗?”林深调笑。
“不,”李既白头没回,语气傲娇,“我又不是布鲁克。”
等他洗完出来,就看见床上拱起一个小山包。林深有些累,本来想等等李既白,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他现在没什么心事,对事情也看得开,生活简单,做事用心,入睡很快,从不瞎寻思。
剥离过往沉重的外壳,屏除对某些人事的执念,生活上他一向是个“菽水欣然”的性子,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林深。
屋里只留下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李既白坐在床边,把捂住口鼻的被子往下轻拉,露出一张安静的睡颜。
过去太沉重,李既白不愿去想,在今天之前,他觉得自己被原谅、被接受,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甚至还有些志得意满。但是现在,这幸福却让他心酸得要命。
哪有那么多的轻易原谅,只不过是有人将暗伤藏在了角落,不被现罢了。
只不过那个人愿意放下苦难,愿意重爱他罢了。
林深被阳台上一声清脆的声音惊醒。
他揉揉眼,身旁位置是冷的,昏暗的卧室透过一丝月光,隐约可见外面阳台上的人。
李既白半躺在沙上,双腿撑开,左手扶着额头,右手提着一瓶快要喝空的威士忌。月光如水,打在他半张脸上,映出空荡荡的眼神。
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
可能真喝多了,手里的瓶子晃了晃,又敲在沙实木腿上,出一声脆响。
林深穿着棉拖,一点声响也无,轻轻拉开了阳台的推拉门。
李既白听到动静,眼珠转了转,继而定格在林深脸上。
“怎么不睡?”刚睡醒的嗓音慵懒沙哑,有种平静人心的神奇力量。见李既白没反应,林深慢慢走过去,蹲在沙旁,仰头唤他。
“哥,”他还是那么温柔,怕惊扰了什么,“你怎么了?”
一声哥成了压垮李既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双目通红,眼泪汹涌淌下来,落进鬓角,跌在地板上。他俯下身,一只手去扣林深的后脑勺,另一只抚上后背,压抑的哭腔让他呼吸不畅。
“阿深……你知道吗?我愿意用一切去换……那天晚上让你回来。”
“我真的很恨自己……”
他鼻子堵了,头也很痛,在酒精的作用下把自己赤裸剥开,一颗心脏挤压在胸腔里,连肺腑都疼。
眼下只想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怀里的这个人,再也不让他受世间的一点苦。
第二天李既白成功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而且双目无神,眼皮浮肿,再加上宿醉加持,整个人颓丧得没眼看。
早餐好了,路清尘便去敲门喊两个人吃饭。沈君怀坐在餐桌旁不满:“”他们这是要投多少钱,还得让你叫早做早餐。”
路清尘回头瞪一眼,说了一个数字,沈君怀立刻闭了嘴。
李既白躲在浴室里,热毛巾热敷了半天,也不见效,精英人设一落千丈。
“没事,我晚上喝水多了,眼皮也会肿。”林深用拇指和食指撑住李既白的眼皮,双眼皮肿成单眼皮,按一下还很软弹。他极力忍着上挑的嘴角,左看看又看看,最后下了结论:“况且你还喝了那么多酒,根本看不出来是哭的。”
“真的?”李既白鼻音浓重,脸色稍微好了点。昨天他一不可收拾,大半夜的越哭越难过,想想自己的罪行罄竹难书,把自己批斗得一文不值。害得林深也陪着他没怎么睡。
哭过了,积压太久的情绪和愧疚都宣泄了出来,早上起来反而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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