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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讓越大人出來親自見本宮,不然本宮就賴在這裡不走了!」沈素包紮完畢後見那兩小廝竊竊私語的模樣,便又催促道,「快點!」
越祈安此時正在書房裡看書,見飛童黑著臉走進屋內,頭也不抬地問道:「有何事。」
「太孫殿下此時正在府門前撒潑,要求大人出來相見,不然便不肯離去。」飛童忍不住勸道,「他如此相逼——」
「還說了些什麼?」越祈安放下了手中的書。
「說您強搶民女,金屋藏嬌,還喊得極為大聲……」飛童滿臉不爽,說到最後都有些……難以啟齒。
那麼多古古怪怪的詞,飛童都不知道她怎麼想出來的。
越祈安聽到此處,臉頓時也黑了下來。
想起謝遲顧和沈素交握的手,輕哼一聲,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他沈素就是個禍害!
三兩步走至門前時,那管事已經在門前相勸了起來。
「越大人呢,本宮可是等了好半晌了,也沒見著個人影,那就別怪本宮去坊間弄點料來了。」沈素撐著下巴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太孫殿下。」越祈安的腳步緩緩停在了沈素的身後。
聲音是徹骨寒冷,猶如一把利刃抵在了沈素的後脖頸上。
「越大人!你可總算是出來了,本宮想你想的是徹夜難眠!」沈素一聽到聲音轉過上半身便撲了上去。
越祈安站在沈素半米開外的位置上,被她一把揪住了下一袍。
眾人看了心一緊,他們還未見過有人敢有這樣的膽子對待他們的主子!
「太孫大人這又是唱的哪門子的戲。」相比較旁人的驚詫,越祈安就表現的相對淡定得很,興許是無意識地習慣了這位太孫不按常理出牌的出場方式。
沈素生生地擠出了兩滴淚來,還抹在了越祈安的衣袍上,可憐兮兮地抬起頭來仰望著越祈安,「本宮今日在回去的路上苦思冥想,痛定思痛,心中悔恨無極,實在不該奪人所愛,所以這麼晚了,特地來越大人的府上誠心認錯。」
「本宮道歉的心可感天地,只求越大人給本宮一次誠心改過的機會,本宮再也不會染指陳三小姐了。」
越祈安眉頭緊皺地看著沾在衣袍處的那一塊濕痕跡,「不必了。」
「不必了?」沈素扒著越祈安的小腿不讓他離開,「怎麼能不必了呢,本宮做錯了事情就要勇於承認,這樣才對得起越大人。」
「呵。」
這一聲輕笑是從喉間發出來的,輕飄飄的,一瞬間就闖入了風中消失不見。
讓沈素險些以為聽錯了。
他這是在冷笑?
也是,陳三小姐那麼個漂亮有才氣的姑娘,最後卻約她再見了,幸好越祈安還不知道這回事,不然定是見都不願再見她一面的。
「越大人,本宮此番來道歉,也是準備了傢伙事的,你等著。」沈素單手在懷中摸了半天,總算是摸出了一個信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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