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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被那个挣扎的丫鬟,挠得满脸像是血葫芦一样家伙,正琢磨着从哪儿下手的黄琼,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那就真的怪了。更何况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犯错,面对黄琼这个主子的时候语气也是傲的紧。
黄琼在亲自审讯的时候,甚至对黄琼都有些爱答不理。冷冷的看着这个飞扬跋扈,到现在还没有摆正自己位置的家伙,黄琼至少在表面上并没有火。而是用平淡的,几乎不能在平淡的语气道:“哦,这么说来你还是有理的,本王倒是错怪你了。”
“没有,小的那里敢埋怨王爷?小的只希望王爷能够明鉴,还给小的一个清白,并严惩这些眼皮子里面没有高低之分的恶奴。”也许黄琼脸上的平淡,让这个自以为有太子撑腰的家伙,处于极度自我感觉良好之中。也许是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有看上黄琼这个郡王。
对于黄琼这个主子的盘问,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话里面的意思,虽说不敢有埋怨之言。但明显没有拿黄琼亲自审问当回事,话里话外连恭敬都谈不上个。就连黄琼问他话的时候,那腰板挺的比几个侍卫都直。
见到这个飞扬跋扈,不仅话里话外透露着几分傲慢,当着自己的面还无理辩三分的家伙。黄琼不怒反笑道:“哦,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在勾引你?来你与本王说说,你不过是一个奴才,有什么值得让人勾引你的。”
“如果你说的通,本王今天非但不治你的罪,还将这个丫鬟许配给你如何?不过要是说不通吗,本王的家法可是只对错,不认人的。”
看着黄琼脸上很明显的假笑,这个家伙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傲然的道:“王爷,小的也是奴才这不假,可奴才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奴才与奴才还是有区别的。小的是太子钦点来你府上担任外管事的,身后站的是太子爷。与这些从人市上买来的奴才能一样吗?”
“况且,小的来之前,太子爷与小的说了,让小的在王爷这里好好干。干好了,将来给小的脱籍,并升小的做这个河间郡王府的大管家。小的跟太子这么长时间了,也算是太子一个知心人。
“将来太子登基,小的在脱了奴籍。太子没准看到小的鞍前马后为太子效劳,没准还能赏小的一个官当当。这个贱婢之所以勾引小的,无非就是看小的与太子爷关系密切,将来很有可能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而已。”
“小的好赖是有身份的人,那里会看得上这样的庸脂俗粉?小的还打算向太子爷求情,请太子爷把王爷身边的那位陈大奶奶,赏给小的做老婆。又岂会在这个时候,去碰这种小的压根就看不上眼的庸脂俗粉?”
听到这个家伙在河间郡王府做事,不仅张口闭口却都是太子爷。甚至还打起了陈瑶的主意,还想隔着锅台上炕,让太子把陈瑶赏给他。他还真把那位太子爷,当成什么都能管到的神了。陈瑶现在是黄琼的逆鳞,别说太子来了,就是皇帝亲自来了,都一样不会给面子。
原本黄琼只是想教训他一顿赶出去,现在听到他居然对陈瑶动起了歪心思,当即便起了杀心。这个家伙留不得,这是黄琼此刻唯一的想法。只是黄琼心中起了杀心,表面上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少半分。
而这个此时还在那边洋洋得意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平日里面,就是一个书呆子一样的主人,此时心中已经动了杀机。老虎不威,他还真把面前这个年轻的王爷,当成了一只病猫,真的当成了一个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书生。
此时这个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与他一同进府的几个侍卫,却是脸色都变了。尤其是那个相当机敏的侍卫领,看到黄琼脸上的笑意虽说没有减少半分,可眼睛里面却透露出了异常冰冷的寒意。
只是看出眼前这位年轻主子,心中已经动了杀机的侍卫领现在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即便是现在将这个家伙嘴堵上,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心中破口大骂这个家伙的脑袋,让驴给踢了:“先不说太子爷会不会这么和你说,就算是真的说了,你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提起。”
“你丫的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眼前这位主子,才是这座府中真正的主人。就冲你方才的那番话,就算当场打杀了你,也没人能拿他奈何。就算官司打到御前,皇帝也不会为你一个小小的奴才说半句话的。”
“太子固然眼下能压制住他,可未必真的为你这个家伙与这位主翻脸。太子就算看这位主在不对眼,可人家毕竟是亲兄弟。为了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奴才,太子爷又那里会真的和眼前这个主翻脸?”
“就算你小子在东宫的后台硬,可也没有硬到让太子为你一个奴才出面的地步。更何况,你在东宫的那个后台究竟怎么回事,你小子难道真的不知道?太子都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你这么说岂不是自己找死。”
“别说你方才那些犯忌讳的话,这位主饶不了你。就算太子知道了,也一样不会轻饶了你。就算你有一个在太子身边得宠的亲弟弟,也救不了你。你小子是真的被猪油蒙了心,还是真的不知道事的轻重?”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个家伙今儿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都只能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这个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眉眼高低,还没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此时还以为黄琼被太子的名头吓到,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还在那里洋洋自得的家伙。
就在几个侍卫在边上胡乱猜测,黄琼会怎么处理这个家伙的时候。那边的黄琼却是用始终平淡的语气,问着接到消息后赶过来的贾权道:“贾先生,这个家伙的卖身契,眼下是否在咱们府中?听他的口气,还以为他是在东宫?”
听到黄琼的明知故问,早在黄琼一张口,就对黄琼此刻想法心知肚明的贾权,又岂会有不配合的道理。连忙开口道:“回王爷的话,这个小子现在是奴籍。当初太子将他们送给王爷的时候,连卖身契一同转了过来。也就是说,这个家伙现在是咱们府中的奴才。”
贾权说完,黄琼笑了笑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很好,听这奴才的口气,本王还以为他是东宫的人。既然这个奴才现在是咱们府中的人,也就是说本王怎么处理这个奴才,都没有越权将手伸到东宫去,只是在执行自己家法了。”
“对了贾先生,按照大齐律,打杀一个对主子不敬的奴才,祸乱王府的奴才,有什么样的处罚没有?本王虽说是皇子,但咱们也得遵守我大齐朝的律法不是?要不然,我们这些皇子,怎么给天下官民做出表率来?”
“回王爷的话,按照大齐律,主子不得随意打杀奴才。如果主子在无过错的情况之下,随意打杀奴才要受到罚银和杖一百处罚。但如果奴大欺主对主子不敬,主子有权利按照家规处罚。即便打死了,事后向京兆府报备一下便可。”对于黄琼的话,贾权配合的紧。
两个人这番对话说完,几个侍卫当时脸色就变了。除了那个当初这个家伙话一说完,就判断出黄琼动了杀机的侍卫领之外。其余的几个侍卫就算在愚笨,此刻也都看出来面前这位年轻的王爷,恐怕要拿着这个家伙的脑袋开刀立威了。
只是别人不好说话,可那个侍卫领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说话。这个家伙的后台,虽说上不得台面,可在太子身边还是能说上话的。这个家伙如果真的河间郡王府中出事,太子固然不会拿这位河间郡王怎么样,可未必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
先不说枕头风的威力,就是那位心胸并不开阔,有着习惯性的出了事迁怒别人习惯,却又极为心高气傲的太子。如果他派来的人,当着自己的面被打死。无论这人做了什么,都会被太子认为在打自己的脸。他的那个后台,在猛吹一阵枕头风,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有危险了。
只是当这个侍卫领正准备站出来,给这个家伙求情的时候,那边黄琼貌似与那位贾先生说,其实是给在场所有人听的话,又将他想要求情的心思直接给敲打的烟消云散:“你们都听到了?现在给本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奴才,让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在和谁说话。”
见到黄琼话了,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善了的那个侍卫领。就算在不情愿,不想得罪太子的情人,但场面至少也得应付一下。这个侍卫领与这个家伙不同,他还是很能分清楚自己的地位的。
他清楚,没有这个家伙一样,作为太子情人兄弟的自己,若是真的得罪了这位年轻的王爷,太子未必会为自己出头。无奈之下的这个侍卫领,也只能躬身道:“请王爷放心,小的今儿一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不过请王爷训下,今儿怎么教训他?”
“本王记得,太子曾经说过,他在东宫对犯错误的奴才,一向都是以杖刑作为惩罚的。太子对本王来说,即是君也是兄,今儿本王也就学学太子的手段。你既然也是东宫出来的,那么怎么做,你自然应该清楚。”对于这个侍卫领的请示,直接轻描淡写的道。
就在侍卫领带着几个侍卫,准备将这个总算反应过来不对的家伙拖下去,准备找一个地方随便打几下应付一下差事的时候,背后却传来黄琼的声音:“上哪儿去,就在这书房外面当着本王行刑,否则他怎么会记得这间府里面,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就算你小子在东宫的后台硬,可也没有硬到让太子为你一个奴才出面的地步。更何况,你在东宫的那个后台究竟怎么回事,你小子难道真的不知道?太子都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你这么说岂不是自己找死。”
“别说你方才那些犯忌讳的话,这位主饶不了你。就算太子知道了,也一样不会轻饶了你。就算你有一个在太子身边得宠的亲弟弟,也救不了你。你小子是真的被猪油蒙了心,还是真的不知道事的轻重?”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个家伙今儿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都只能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这个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眉眼高低,还没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此时还以为黄琼被太子的名头吓到,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还在那里洋洋自得的家伙。
就在几个侍卫在边上胡乱猜测,黄琼会怎么处理这个家伙的时候。那边的黄琼却是用始终平淡的语气,问着接到消息后赶过来的贾权道:“贾先生,这个家伙的卖身契,眼下是否在咱们府中?听他的口气,还以为他是在东宫?”
听到黄琼的明知故问,早在黄琼一张口,就对黄琼此刻想法心知肚明的贾权,又岂会有不配合的道理。连忙开口道:“回王爷的话,这个小子现在是奴籍。当初太子将他们送给王爷的时候,连卖身契一同转了过来。也就是说,这个家伙现在是咱们府中的奴才。”
贾权说完,黄琼笑了笑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很好,听这奴才的口气,本王还以为他是东宫的人。既然这个奴才现在是咱们府中的人,也就是说本王怎么处理这个奴才,都没有越权将手伸到东宫去,只是在执行自己家法了。”
“对了贾先生,按照大齐律,打杀一个对主子不敬的奴才,祸乱王府的奴才,有什么样的处罚没有?本王虽说是皇子,但咱们也得遵守我大齐朝的律法不是?要不然,我们这些皇子,怎么给天下官民做出表率来?”
“回王爷的话,按照大齐律,主子不得随意打杀奴才。如果主子在无过错的情况之下,随意打杀奴才要受到罚银和杖一百处罚。但如果奴大欺主对主子不敬,主子有权利按照家规处罚。即便打死了,事后向京兆府报备一下便可。”对于黄琼的话,贾权配合的紧。
两个人这番对话说完,几个侍卫当时脸色就变了。除了那个当初这个家伙话一说完,就判断出黄琼动了杀机的侍卫领之外。其余的几个侍卫就算在愚笨,此刻也都看出来面前这位年轻的王爷,恐怕要拿着这个家伙的脑袋开刀立威了。
只是别人不好说话,可那个侍卫领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说话。这个家伙的后台,虽说上不得台面,可在太子身边还是能说上话的。这个家伙如果真的河间郡王府中出事,太子固然不会拿这位河间郡王怎么样,可未必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
先不说枕头风的威力,就是那位心胸并不开阔,有着习惯性的出了事迁怒别人习惯,却又极为心高气傲的太子。如果他派来的人,当着自己的面被打死。无论这人做了什么,都会被太子认为在打自己的脸。他的那个后台,在猛吹一阵枕头风,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有危险了。
只是当这个侍卫领正准备站出来,给这个家伙求情的时候,那边黄琼貌似与那位贾先生说,其实是给在场所有人听的话,又将他想要求情的心思直接给敲打的烟消云散:“你们都听到了?现在给本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奴才,让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在和谁说话。”
见到黄琼话了,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善了的那个侍卫领。就算在不情愿,不想得罪太子的情人,但场面至少也得应付一下。这个侍卫领与这个家伙不同,他还是很能分清楚自己的地位的。
他清楚,没有这个家伙一样,作为太子情人兄弟的自己,若是真的得罪了这位年轻的王爷,太子未必会为自己出头。无奈之下的这个侍卫领,也只能躬身道:“请王爷放心,小的今儿一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不过请王爷训下,今儿怎么教训他?”
“本王记得,太子曾经说过,他在东宫对犯错误的奴才,一向都是以杖刑作为惩罚的。太子对本王来说,即是君也是兄,今儿本王也就学学太子的手段。你既然也是东宫出来的,那么怎么做,你自然应该清楚。”对于这个侍卫领的请示,直接轻描淡写的道。
就在侍卫领带着几个侍卫,准备将这个总算反应过来不对的家伙拖下去,准备找一个地方随便打几下应付一下差事的时候,背后却传来黄琼的声音:“上哪儿去,就在这书房外面当着本王行刑,否则他怎么会记得这间府里面,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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