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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梓學低低啊了一聲,燙著似的縮了縮,又快又急嘟噥了兩句什麼。
沒聽清,卻讓耍流氓的某人更加心癢。大手熱烘烘的,使了力不給他掙開,涎著臉傾身過去,顧不上了:「媳婦兒,要不你直接檢查一下?」
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然後是魏武強討好的語氣:「剛壓太急了,床不會響你放心,我都試好幾回了。」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挲聲,撕開紙張的動靜,還有不知是誰一聲急過一聲的喘息。
「你別揉……」覃梓學的嗓音打著顫,像哭又像是喟嘆:「別揉了……」
「就好。」黑暗中,魏武強吞咽口水的聲音特別響亮,帶著急躁和渴望:「你放鬆點兒,太緊了……」
黏膩的細微聲響中,夾著魏武強喉嚨發啞的表白:「媳婦兒,我咋這麼稀罕你呢……」
耳中轟鳴,一點點動靜都化成了驚雷,炸的覃梓學粉身碎骨,潰不成軍。
眼淚是淌出來的,無知無覺,甚至他都沒意識到自己哭了。
魏武強進來了,一點點的,緩慢卻異常堅定。
覃梓學抱住他的頭,掌心摩挲在他短短的寸發上,微微的刺癢,更多的滿足,從身體到心裡。
嘗到了甜頭,魏武強很快發了瘋。活驢樣的,一下快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
床板很快被搖的吱嘎響起來,在寂靜的夜裡聽的人心驚肉跳。
「別,不行。」覃梓學被撞的渾身發軟,哆嗦著手指去抓,可是男人身上汗津津的,滑不留手:「會被聽到的……」
魏武強正在興頭上,哪裡還能聽的進去停的下來?
「不會。」胡亂的親吻沒頭沒腦的落下,雨打芭蕉般的敲在清雋男人的臉上,蓋戳兒一樣:「窗戶關了,聽不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被那句「好像長大了」暗示著。昏沉飄搖間,覃梓學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嗓子眼仿佛被頂到作嘔,緊張的讓他蜷縮起腳趾,整個人都慌的不行。
「武強,武強,你慢點……」
「慢不了了,」魏武強聽得到自己血液歡快暢流過心臟的聲音,強健快疾,一下勝過一下的,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的。周身蒸騰的感覺沖的他眩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媳婦兒你忍忍,你疼疼我……」
疼嗎?不疼的。覃梓學慢慢放鬆,被他的話攪的整顆心都酸軟著,又是甜蜜的,壓不住,咕嘟嘟的冒著幸福的小氣泡。這一刻什麼都不重要了,「讓著他疼疼他」最重要。
……………………………………………………
覃梓學醒過來的時候一時間有點摸不清頭腦。
眼前是木頭床的床腿,上面有一個疤眼,深胡桃木的顏色,像是一隻眼睛。床底下除了兩個堆放雜物的紙箱子,還有捲成一團的格子被單,東一隻西一隻甩著兩雙塑料拖鞋,藏青色的大一些的是魏武強的,小一點的天藍色的是自己的——
可是,怎麼會看到這些?這視線和角度都不對啊。
混沌的思緒轉不過來,覃梓學慢半拍的感受到,身後皮肉相貼著的熱烘烘精壯身體。自己幾乎是被整個包裹了起來一樣,從肩膀到後背,再到腰臀大腿,扣在一起的兩隻碗那麼親密,毫無間隙。覃梓學甚至荒謬又好笑的想著,自己要是離開,會不會像抽真空物體分開時候那般,發出啵的響聲。
頭頂上,從窗簾的下擺傾瀉進來明亮的陽光,昭示著天光已然大亮。
他和魏武強此刻不著一縷的躺在床前的地上,身下墊著褥子,身上合蓋著一床被子。
昨晚狂亂又令人心悸的回憶浪潮般席捲回來,一點點占領了覃梓學開始運轉的大腦。
魏武強太興奮了,第一次戴套的行為並未持續多久就交代了。可是這樣一點點的釋放對他而言簡直就是隔靴搔癢,不僅不解癢反而更癢了。
偏生一袋裡面的第二隻套子,是漏的。
覃梓學輕輕在枕頭上蹭蹭臉頰,滾燙。
後來是他自己提出的,不用套子了,讓魏武強還用原來的土辦法,箭在弦上憋不住的時候拔出來——
魏武強簡直強悍到令人吃不消,第二次持久的要人命。而且這持久還不是慢悠悠的,一下快過一下的摩擦讓覃梓學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能避免羞恥的叫出聲來。
太燙了,像是魏武強在他身體裡恣意的點了一把火,燒毀了他的肉體和骨骼,甚至靈魂。
還有那種混著癢和快活的奇異感覺如影隨形,魏武強打開了他體內某個神秘的開關。如果說六年前的那幾次對於覃梓學而言,是精神快活大過肉體上的快活,那麼這回不一樣了。
沉湎,墮落,在快意的深淵裡放縱的下墜,貪婪的想要更多。
兩個人都有點失控,所以臨門一腳的時候,兩人一起弄到了床上,床單,褥子,枕套。到處都是,簡直不可收拾。
魏武強幹脆掀了被單捲起,塞到床下。又從柜子里扯出備用的床墊鋪在地上,寶貝樣的把覃梓學抱到上面。
「媳婦兒。」沙啞的嗓音攜著滾燙的呵氣一股腦鑽進耳朵:「醒了?」
覃梓學不吭聲。雖然這會兒說害羞有點矯情,可是他是真有點……臊得慌。
昨晚,太……放縱忘形了。此刻回想,簡直都不像是那個寡淡無求的覃梓學了。清心寡欲?簡直像個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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