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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无双想了想,补充道:“而且根据绣眼的记载,萧献并不是一个非常热衷于参加宴会的一个人,自他继任以来,他从没有参加过萧玉姚的生辰宴,偏偏那一次去了。还有他和谘议参军鲍泉的关系不能说亲亲热热吧,也属于是老死不相往来,他居然去参加他的婚宴,实在反常。”
“那这么说,萧献的手段的确高明,纵然有这么大的嫌疑,就是一点有力的证据也没有。”
陈昕看向陈无双,陈无双也看着陈昕,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犯了大愁。
苏凝想缓和一下气氛,于是推了推陈昕:“别光坐着愁,先去井里把给无双留的香瓜拿出来。纵然放在井水里,过夜了也是要坏的。”
陈无双听着她的话,忽然茅塞顿开。又看向陈昕。陈昕也面色复杂地看着她:“那些尸体,不是当天现的吧。”
陈无双点头:“除了刘铁匠一家是张寡妇夜里现并报案,灵宝寺的和尚因为大火而被及时现外,其他的案件都是隔了至少两天以上才被现的。”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两人异口同声:“死亡时间不对。”
两人终于有了眉目,对苏凝感激不迭。但在苏凝的眼刀之下,陈昕还是去捞香瓜了。
等他回来,就看见陈无双敲着桌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几人的死亡时间都要提前一天以上,这样萧献就没有不在场证明了。我这就去刑部!”
陈昕将装着瓜的篮子放下,把他按回石凳上:“天色已晚,刑部已经关门了,有什么事也等明天吧。就几个时辰,萧献还能跑了不成?”
“对,我先写信给孝鲤,让他也高兴一下。”说着就要回房。
陈昕听到她提及沈趋,怔愣片刻,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不急这一会儿,先把瓜吃了。沈趋如今过得还习惯吗?”
苏凝已经切好了瓜,递给陈无双一块。
陈无双接过,也不知是瓜太甜,还是回房的心太急切,她吭哧吭哧两口就啃掉半个,含糊不清地开口:“他现在可滋润了,听说都混上丐帮百夫长了,我就说是金子在哪都能光。”
“这样啊,”陈昕在她身边坐下,“没事就好。”
陈无双见他怅然失神,啃大瓜的动作渐渐停止了。
她低头看着被啃得七零八落的瓜,低声道:“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陛下有意打压老臣,沈家当其冲,又有虎狼环伺,能全身而退已经不易。孝鲤过于迂直,趁早磨平这脾气也算好事。”
陈昕叹了口气:“只是可怜他们兄弟,一个被逼饿死,终于南康内史任上;一个沦落为乞丐,受尽苦楚。沈家当年何等光荣,如今只剩下寡母幼儿艰难度日,实在可怜。”
苏凝低下头默默不语。她只听妇人们说起过沈趋,说他不幸早夭,刚升上黄门郎就被歹人刺死了。没想到他没有死,还成了乞丐,改头换面活着。
又感慨沈家当年有从龙之功,当初陛下起兵前犹疑不定,是沈约规劝才终于兵。建立基业后,沈约还担任右仆射,重修律法,并引领大梁文坛几十年。
抛开这些成就不谈,沈约与陛下也是有当年同在竟陵会文的情谊的,沈约生前,和陛下诗词唱和不下百次。可一旦涉及到权力地位,陛下又能毫不留情地赶尽杀绝,真让人胆寒。
而这些真相,是她在义阳县城里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建康作为天下的中心,这里聚集了太多真相。可离真相越近,就越感受到真相的可怕。也许,无知真的是一种保护。
苏凝只低头不语,陈昕和陈无双二人也没有意识到她在短短几息之间就过了这么多心事。陈无双递给陈昕一块瓜,安慰他:“咱们所做的事情不就是为了改变这个黑白颠倒世道吗?等到太子继任了,一切自会有改变的。孝鲤还说就是封他为乞丐王他也不稀罕呢。”
陈昕伸手戳她的眉心:“沈趋怎么会说这种话?定是你打趣他。他和二哥等岁,你叫他的字已经够不礼貌了,还嘲笑人家的处境。”
“我们两个关系好嘛。”陈无双顾左右而言他。
当天夜里,陈无双激动得半宿没睡着觉,等到三更打过,才被困意击垮了,终于合上眼。
昏昏沉沉间,她好像听到有马蹄声从院外传来。但是建康有宵禁的呀,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人在街上纵马呢?
眼皮实在是像铅一样沉重,大脑也像被磨豆腐的磨盘磨过,完全是一团浆糊,她很快忘却了这点小插曲,陷入了梦乡。
不出意外地,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巳时三刻,别说刑部开门,早朝都下朝了。
陈无双惊讶于自己居然睡到这个时辰,忙起床穿鞋袜。
小昙和小枳听到动静进来,看到她这副慌忙的样子,忙上前拦住她:“小姐,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陈无双眨眨眼:“什么都解决了?”
小昙笑着说:“自然是小姐关心的事。今天下了早朝,消息就传到咱们府上了。邵陵王虽然被废了爵位软禁在京城,可也没别的处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他的罪行来说,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据说是太子求来的恩典呢。”
小枳得了空档,忙抢白道:“那几个贪墨军饷的人也被抓起来了,秋后就问斩,据说执金吾们已经分头去抄家了呢。”
一切进行得太顺利,陈无双有些头晕目眩:“那几件人命案子呢?”
小昙为她递上漱口水:“要说这件事,那才叫奇呢。原本这案子归大理寺管的,因为冯公子原本也有些身份地位的缘故,今早移交到刑部。刑部左右侍郎共同状告衡阳王,状告的案子还不一样。”
小枳为她系好袜带:“右侍郎司马豫告的是他指使歹徒闯入刑部,企图杀人灭口。左侍郎谢杳告的是他买凶或亲手杀害十四条人命,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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