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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夜雪强忍着想要把他爪子砍下来的异样感,催了声:“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祝知折哑笑。
要他轻点,又要他快点。
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祝知折还是头一回帮人戴这个,仇夜雪肤色白,耳垂像一颗圆润的珍珠般小巧,却要比珍珠软。
他是真尽力克制着力道,才把耳饰给仇夜雪戴好。
仇夜雪的耳洞看上去有些年岁了,想来是按照岁南那边的习俗,满了周岁就开始戴这个。
“疼么?”
仇夜雪也不知为何,竟然能够明白祝知折问的不是他有没有戳到他的肉,而是问他小时候打耳洞的事:“不记得了。”
他正过脑袋,没忍住又捏了下自己痒却也滚烫的耳廓,心下莫名烦躁,语气也有些不善:“真想知道,你拿根针给自己穿个就晓得了。”
祝知折挑眉,若有所思。
仇夜雪还在掐着自己的脉搏想有些快了,没注意到他的神色。
他正要问祝知折饿了没要不要用膳,一抬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被这人忽地揽进了怀里。
仇夜雪一惊,本能地僵直了下,整个人像是被炸开了:“祝知折!你又什么……”
仇夜雪后续的话没说完。
因为某位太子直接吻了下来。
柔软滚烫的唇,比昨夜在一片混乱中更加清晰。
仇夜雪就如同被人捏住了后颈的猫儿,在刹那间丧失了语言能力,身体僵到连呼吸都停住。
“忍很久了。”
祝知折没着急兵攻城略地,只压着被他盯了很久的薄唇,微哑的嗓音将声音压得低到含混,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的一样:“你睡着时就想亲你,但怕吵醒你。”
语毕,一个吻也纠缠着落下。
仇夜雪能够感觉到,祝知折在尽力压住自己的利爪獠牙,努力地展现与他完全不符的温柔。
他难免动容。
故而仇夜雪原本想要将其推开的动作,到底变成了另类顺从。
他勾住了祝知折的脖颈,仰着头主动送上。
在某次间隙时,还轻拍了下祝知折的后脑勺,跟训狗似的。
睨着祝知折的那双桃花眼带着湿润的水意,像是要将人拽下溺毙的深潭,却分外明亮。
他微哑了嗓音:“我没那么脆弱。”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
祝知折再吻下时,就无法去克制力道。
血腥味再度蔓延,原本缱绻的屋内也瞬间变了味。
仇夜雪又觉着自己不该放纵祝知折。
某位太子就跟养在他府上的那头狼崽似的,一到饭点就像没见过肉,凶得厉害,不打不行。
仇夜雪实在是被摁得没法呼吸了,抬手又抓了下祝知折,这回在他肩膀上留了红痕,祝知折才勉强松开他。
只是望着仇夜雪那双眼,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瞬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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